清华系的“天使”,GHIC致力于做医学科研成果转化的“合伙人”
导读
在医学科研成果转化越来越被重视的今天,如何高效地让一个初期的科学构想最终转化为成熟的商业产品并实现产业化落地,是当前医学科研界一个重大而又十分紧迫的课题。基于此,动脉网设立了科研成果转化专题,希望借助媒体形式,共同探讨国内外医学科研成果转化的成功逻辑,让科研之光真正照进每一个人的未来生命之中。
从去年年初疫情开始到现在,想必大家都经历了无数次的体温检测,也因此在这个过程中见识到了各种各样的检测设备,这些设备主要包括红外线测温枪、红外人体体温检测机、人脸识别红外测温计等。相比于传统的温度计,这些新型设备具有检测数据更为精准、结果呈现更为迅速、检测体量更为庞大的优势,目前已占据大量市场份额,成为了体温检测领域新的“宠儿”。
类似于这样的“新老交替”一直都在医学领域中不断地发生和重现,在更多还未被完全满足需求的医学核心板块,例如癌症检测、手术机器人、体外诊断、精准治疗等,如今也在不断地进行更新迭代。
而支撑这些迭代顺利完成的推动力正是来自于一次又一次的科研成果转化。从一个初期的科学构想到实验室成果,再到技术转化为成熟的商业产品并实现产业化落地,科研成果转化大致会经历“提出原始概念”“出现初级成果”“拥有成熟技术”“实现初级产品”“达到市场化产品”五个阶段,每一个阶段所做的工作不一样,因而要求也不一样。因此如何理清它们之间的关系,更好地让每一个阶段高效执行,是当前医学科研界急需解决的难题。
清华工研院全球健康产业创新中心执行主任王竟菁
基于此,动脉网对清华工研院全球健康产业创新中心执行主任王竟菁女士进行了专访,希望站在专业人士的角度,以全球健康产业创新中心(以下简称“GHIC”)为基点,铺开医学科研成果转化的底层逻辑。
一、这个时代为什么需要医学科研成果转化?
近年来,科研成果转化成为了医学领域的热门话题。
首先是在政策层面上。从十八大提出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将创新置于国家发展战略核心位置以来,我国就奠定了推动医学科研成果转化的基调,先后围绕国家战略、法律法规、行业指导三个维度出台了多项关键性政策,完成了科研成果转化在政策端的“三部曲”。
其次是在医院端。根据2020年7月发布的《国家卫生健康委办公厅关于2018年度全国三级公立医院绩效考核国家监测分析有关情况的通报》显示,2018年,80.34%的三级公立医院获得科研经费支持,每百名卫生技术人员科研成果转化金额达1305.93万元,较2016年增长了165.96%。
最后是在机构端。以2014年为时间节点,站在互联网医疗元年的肩膀上,我国医学科研转化机构如雨后春笋般不断涌现,主要分为以下四种:一是由国家设立的国家级研发机构,例如国家临床医学研究中心;二是以高校作为“背书”的学术性研发机构,例如GHIC;三是以医院为主体的合作性研发机构,例如依托四川大学华西医学中心建设的华西研究基地;四是汇聚多项资源的社会性研发机构 ,例如由杭州市西湖教育基金会筹资成立的西湖大学。
无论从哪一个角度进行衡量,科研成果转化当前都是医学领域的“流量担当”,但深处热闹之中我们仍需保持清醒,即医学科研成果转化为什么被这个时代需要?
一方面是医学领域当前还未被满足的需求。截止2021年5月20日,全球现有确诊新冠病毒病例数超3000万例,每日新增保持在25万例以上,形式十分严峻,亟需更为先进的治疗手段。另一方面,与人类斗争长达百年的癌症也在不断地向生命健康发起挑战,根据世界卫生组织国际癌症研究机构(IARC)发布的数据显示,2020年全球新发癌症病例1929万例,全球癌症死亡病例996万例,预计到本世纪末,癌症仍将是全球头号“杀手”,将成为阻碍人类预期寿命延长道路上最大的“拦路虎”。
另一方面是医学本身的严肃性。随着科学的不断发展,医学已经变得越来越严谨且富有逻辑性。以中医的“落寞”为例,虽然发展了近千年,但随着现代医学的发展,中医已经慢慢退至健身养身调理的辅助地位,这主要是因为与西医相比,中医的理论体系大都是人们的主观想象,并没有科学依据作为支撑,说服语言显得苍白无力。但近年来,中医学者们也在积极探索中医治病的科学原理,力图将中医学的观点与西方医学的科学解释达成一致。
在1952年以前,肺结核被视为只能等死的“绝症”,但随着治疗药物的成功上市,肺结核不再变得可怕,这种巨大的转变正是得益于医学的进步,更具体一点来说,这是一次次科研成果转化所衍变而来的实质性进展,而这也正是医学科研成果转化被时代所需要的根本原因,即满足医学领域当前还未满足的需求,为人类健康增加福祉。
二、聚集多重资源优势,GHIC在风口中孵化成立
人类医学向前迈进的每一步,既得益于科学家们的辛苦钻研,也离不开科研成果转化机构在这背后所做的努力,而在这些“默默无闻”的机构中,GHIC就是典型的代表。
GHIC位于中关村东升国际科学园,由北京清华工业开发研究院发起并设立,旨在对接全球医疗创新技术与资源,加强科技成果的转化,帮助医疗器械、诊断和服务等创新技术的有效落地发展,为早中期项目提供全方位支撑医疗器械孵化的平台。
GHIC的成立并非偶然,而是众多因素集聚而成的必然结果,在王竟菁看来,GHIC天生就具备了推动医学科研成果转化发展的因子。
首先是有艰巨使命。GHIC是由清华工研院发起设立的,而清华工研院在设立之初就担负着清华大学科技成果转移转化的使命。
其次是有传承和积淀。虽然GHIC成立不到五年,但清华工研院很早就开始涉足医疗健康领域,并培育了像品驰医疗、大清生物、朗视仪器这些头部企业的重点项目,而这些培育的经验和在培育这些项目过程中积淀下来的方法和体系,则像基因一样注入了GHIC的发展过程之中。
然后是有充足资源。医疗器械领域需要集成的技术非常多,比如电子、机械、信息技术、传输技术、光学等,涉及方方面面的学科,相对复杂,而这样的领域正好能发挥清华的工科优势,串联起更多的人才。除此之外,北京的医疗资源也相当丰富,根据最新数据显示,北京市目前拥有78家三甲医院,其数量位列全国第一。
最后是立足国际化。引入先进的国际项目、国际资源,不仅可以与国内的项目形成良好的互动和优势互补,同时可以促进相互的学习和技术的交流。
三、破风而行,GHIC为科研成果转化搭建一体化服务平台
根据联合国世界知识产权组织(WIPO)最新发布的数据显示,我国在2020年通过《专利合作条约》(Patent Cooperation Treaty)共申请了68720项国际专利,连续第二年称冠全球,数字较2019年增长了16.1%。
但不得不正视的是,相比于欧美发达国家科技成果40%左右的转换率,我国在这一数据上仅为15%左右,整体转化率相当之低。
造成这一结果的原因主要包括以下四个方面:一是优秀项目筛选难,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产品一旦成型容错率非常低;二是知识产权分割不明,在一些项目中,学校和医院都握有一定的知识产权比例,在转化过程中就得通过两个不同部门不同的判断体系,步骤相当复杂;三是缺乏专业人才,国内没有形成高水平的职业化培养体系,科技成果转化服务人才培养主要依靠短期培训,专业化队伍极为紧缺;四是缺乏资金支持,医学科研成果转化周期长,对资金的需求也较为强烈,但由于初期的不确定因素很多,风险很大,因此投资机构很难为此提供持续性支持。
王竟菁坦言,“科研成果转化从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你一旦踏上这条船,每天都会遇到不同的挑战,想睡个好觉真的是很奢侈”。
不过科研成果转化这条路固然充满荆棘,但那里也藏着一道光,可以照亮人类前行的路。因此,这个时代需要敢于直面风暴的勇士,而GHIC愿意成为这些勇士前行路上的伙伴。
作为一家致力于打造全球医疗健康创新技术的深度支撑平台,GHIC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医疗器械领域的科研成果转化,结合当前市场需求和未来趋势作了充分的考量。
首先是相对于生物医药,当前国内医疗器械的转移转化体系还不够成熟且领域划分也并不清晰,之间还存在诸多的问题亟待解决;另外一方面是药械比例失衡,在众多欧美国家中,药械消费比例基本保持在1:1,但国内在这方面“偏科”现象严重,对药物研发的投入远高于对医疗器械研发的投入,也因此造成了国内医疗器械发展相对缓慢的失衡局面。
基于这些痛点和需求,GHIC从成立之初就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发力点,确定了自己的战略方向,那么具体而言,GHIC是如何为科研成果转化赋能的呢?
根据GHIC的创新结构,具体来说包含六个方面。一是GHIC的专业人员会从产品化的角度去进行临床需求发现,而不仅仅局限于科研;二是GHIC依托清华大学的前沿技术以及国内外一流理工院校的技术资源,为临床需求提供创新技术方案设计,并以此进行专利布局;三是GHIC会提供专业的团队进行市场/临床调研,确定需求是否真的具有转化价值。
四是GHIC会提供公司成立所需的发展的空间、实验场地和人财法税权等基础服务,为成果转化落地提供基础支撑;五是GHIC的基石合作伙伴水木创投、荷塘创投、北极光创投以及平台本身会为有价值的项目提供多轮资金支持;六是GHIC作为产业化资源聚集平台,会为项目提供包括产品开发、型式检验、动物实验、临床实验、创新申报、GMP体系建设、注册审批等全链条优质的产业化资源。
整体而言,GHIC将自己的服务内容融入到了科研成果转化的每个环节,建立了一套从技术到转移转化的运行体系,通过“公共实验平台+企业技术平台”的方式,实现了医疗器械创业企业间的技术合作,为其产业孵化拓展了更为广泛的应用空间,从而形成了开放创新、可持续发展的医疗器械专业孵化生态。
四、打造“合伙人模式”,在孵化中体现价值
截止目前,GHIC 平台支持的企业有图湃、超目、富伯、未磁、华卫恒源等高精尖在孵企业20余家,其中有很多项目都是从最初成立到后期的快速发展都是和GHIC一起的。例如最早加入GHIC的项目图湃医疗(曾用名:图湃影像)就是一个非常典型的例子。王竟菁主任笑着说:“想当年去看图湃3D打印出来的最早模型时,他们的首席科学家都说看起来像个'狗骨头’,而现在成立三年来,图湃医疗已经在技术上、成像质量上到产品的成熟度上都有着难以想象的提升。”
图湃医疗成立于2017年10月,专注于高端眼科医疗设备以及核心光电器件的自主研发和生产制造,公司源自清华尖端技术成果转化,由多位清华校友发起成立,经北京清华工业开发研究院、全球健康产业创新中心GHIC共同孵化。
截至目前,图湃医疗已研发完成多款“超高速眼科扫频OCT”产品,其中既有面向高端市场的“北溟·鲲”系列产品,也有面向主流市场的“瑶光·星”系列产品;另外,还有包括扫频光学生物测量仪、光纤OCT内窥镜手术导航系统在内的多个眼科高端医疗设备产品线,且即将进入到产品注册阶段。据悉,其中第一代“瑶光·星”产品已于2020年底取得注册证并上市销售,已经进行了批量生产。
“还有超目科技,当时超目来到平台只有人民医院的眼科主任王乐金教授和他的CEO两个人,到现在已经有一大批优秀的人才加入超目,产品也已经初步定型,生产厂房也将在近期进行使用。” 王竟菁主任补充道。
2018年6月,超目科技(北京)有限公司正式成立。团队成员均来自北京大学人民医院、清华大学、中国科学院、北京大学医学部和北京工业大学等顶尖高校和机构。首款产品植入式眼球震颤电刺激器,解决了被世界眼科学界称为“不治之症”的难题——先天性眼球震颤。目前已成功完成8例人体实验,并获得全球发明专利。植入式青光眼引流泵产品获得国家自然基金重大仪器项目,眼球震颤电刺激器工业样机以及青光眼微引流泵原理机已研发成功,预计2023年实现上市销售。两款新增产品,斜视手术系统、角膜和后巩膜交联镜在研中。
王竟菁主任坦言,“其实创新项目就是这个创新生态体系中不可缺少的重要环节,合伙人就是要优势互补,就是要共度难关,所以我们和项目之间的关联是非常紧密的,一切都是相辅相成的,项目也会给平台带来很多的资源,这样才让这个大的生态环境越来越繁荣。”
自成立以来,GHIC建设了有独立的办公科研环境和满足医疗器械项目孵化需求的实验环境,能够支撑数十家医疗创新企业完成从研发、实验、测试到证照政策的全产业链条孵化平台。先后成立了不同的行业实验室,通用技术实验室,检测支撑平台以及不同大小的超净间(万级) 实验平台。
王竟菁告诉动脉网,“来到GHIC的多是初创型企业,还有很多创业团队最初进来时只有两三个人,甚至有时仅有一个创业的想法,我们给创业者们提供办公环境,后续的培育指导,帮助他们注册公司,提供资金的支持,再加上资源的导入,通过这样的全链条服务,帮助创业公司慢慢成长、壮大。随着项目的发展、中心核心资源的建立,GHIC也在发展和壮大。我们也期待能有更多的伙伴加入我们,大家一起来为医疗创新助力。”
五、科研成果转化之路道阻且长
根据《中国科技成果转化2019年度报告(高等院校与科研院所篇)》披露,2018年,我国3200家高校院所以转让、许可、作价投资方式转化科技成果的合同金额达177.3亿元,同比增长52.2%,其中转化合同总金额超过1亿元的单位有32 家,同比增长14.3%,值得一提的是,在这32家过亿的项目中有12个是医疗类项目,可以预见医学科研成果转化在未来的巨大价值。
虽然未来一片光明,但立足于眼前,我们仍需要做大量的工作。
一方面是各司其职,发挥协同效应。科研成果转化看似是一件孤独的事情,但其实它非常讲究团队协作,并不是一场孤军奋战的战役,而是需要科研人员、临床医生、科研转化机构、企业等不同维度的从业者一起来做有共同目标的事情。
除此之外,科研成果转化也非常需要耐心,因为这并不是一件一朝一日或凭一时的意气就能一蹴而就的事情,与医疗领域的根本属性一样,是一个不断积累的过程,需要不断地付诸努力并且等待时间的沉淀。
以当前的视角来看,医学科研成果转算得上是一件苦差事,其一是时期周期长,另外一点则是需要直面的难题层出不穷,但愈是艰难的事情我们就更应该感到兴奋,因为人类向前迈进的每一步都是挑战,一定要做困难而正确的事情,才能真正实现科研的价值。
在这条路上,GHIC已经开始行动。
★ 如果您想对接动脉网所报道的企业,请点击文末左下方“阅读原文”填写表单,我们的工作人员将尽快为您服务。
近
期
推
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