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纵笔碣石颂 屈子狂歌渔父辞

李斯纵笔碣石颂

屈子狂歌渔父辞

仓颉是一个半神半人的传说,在我国古代战国以前的典籍中都从未提及。最早提及仓颉者,是战国时期的荀卿。所以其真实性没有从出土甲骨文中释读出来的武丁、妇好来源可靠。但是,我们需要这么一个大英雄,汉字中确实有这么一个大英雄存在,不然几千年可溯及的历史,没有这些汉字是不可想象的。在仓颉的“高大上”形象之下,后世学者就没有他那么智慧,对汉字的诠释也就只能是一知半解了。唐兰先生为研究古文字定下了几条戒律,其中有一条就是戒任意猜测。我听了几场古文字研究发布会,发现没有几个人能真正做得到不猜测。难怪中华书局的赵诚先生也说看不懂。赵先生可是编过甲骨文字典的老先生。

其实现在做古文字研究也有点勉为其难。难就难在有些孤证,你又很难用王国维当年的办法,从典籍与实物之间找到联系。所以我认为汉字本身就具备一定的证据属性,本身就是“文物”,汉字之间是存在一定逻辑关系的。前年写过一篇小文章,叫《透过古汉字,感知国人对色彩的最初印象》,就是想从汉字构成上找出一点规律性的东西,但这就极有可能又陷入“唐兰六戒”中的“戒苟且浮躁”:“ 因為穿鑿得似乎可通,就自覺新奇可喜。因新奇可喜,就照樣去解決別的問題。久而久之,就構成一个系統。外面望去,雖似七寶樓臺,實在却是空中樓閣。最初,有些假設,連自己也不敢相信,後來成了系統,就居之不疑。這種研究是愈學愈糊塗。”

唐兰的“紧箍咒”经常念念也没什么坏处。

前年在北京的一个文化论坛上作了一个讲演,主题是谈中国人对色彩的印象,讲了几个字的构成,诠释古汉字最初的义涵。其中讲了“颜”,试图透过古汉字,了解古代中国人对色彩的感知。摘录如下:

我们从上述文字中不难看出,“颜色”在中国人生活中的地位不可或缺:看“颜色”,“察颜观色”,“看菩萨点颜色”,便成了我们生活的一部分或者说是生命的全部。

“颜”的构成:

文,可以拆分为亠(音文)、乂(音议),《说文》540个部首没录入亠和乂,但部首里有“丶(音主)”“一”“丿”“乁(音移)”。同时“文”在《说文》作为独立的部首存在。

文:同“纹”、“彣”,彣彰同文章。文,是女人体,有纹身装饰的女人。为什么这么说?我们再看以文为部首的字:

紊:紊亂。糸:音米,也可以读丝,由幺和小组成,《说文》:幺,象子初生之形,如幼。在汉字中与繁衍后代有关,如孫,其中糸上的“丿”在金文中与子相连,表义。紊是女人难产之意。

亂:又可分为爪、幺、工(横置)、又和乙,意思是对生育过程中难产的描述。

吝:吝能不能当没生育讲?以至后来引申为吝啬、小气?

產:产生,即生产(斋、齐在篆书中上面不是文)。 产(產),又可以分为:文、厂。  厂:读han,an,现在也读chan,反,厓,是转换视觉角度的问题。即从下往上的角度看女人,

彥:彥同颜。彡:读san ,是一个指事的符号,如形、彭、彤、须、彩、髟、彪、彰等,要么是指光线,要么是指震动,要么是指流动,当多讲。在彦字中指的是流动的、变幻的色彩。  頁:指脸面,如须、颊、颌。

颜是从女人身上所反映出的富于变化的色彩,最早是指下面阴部,后来也引申到了上面臉部。古人如此细腻的观察并沉淀在汉字中,其中的智慧与才情不言而喻。当然,支持这一逻辑存在,还需要用王国维的二重证据法,找出更多的实证与经典著述。否则,唐兰老先生就看不过去了。

孙女出生,刻”生于丙申“以资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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