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五月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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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五月签
四月底,我抽了个“五月签”。签文只有两个字——孤单!其实,只是朋友圈的一款游戏软件,偏偏我对于测试类游戏情有独衷。以前,订《少年版意林》,每期到手后,先找找有没有测试的内容,如果有,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乐此不疲,自己测试了还不算,仍要拉上别人,似乎有了对照才能判断其测试的准确性。
网上这款“月份签”,屡次被删,原因是含有诱导内容,可是每个月初,它又“卷土重来”。我每月不落地抽上一签,有抽过“转运”“旅行”“喜结”,貌似还有过“安胎”,也知道不可信,可偏偏这个月,我信了。因为五月一号,爸妈轮岗哄孩子去了,二号,小妞上学去了。我觉得我真的“孤单”了。
上班的时候倒不觉得,这是第一个周末,没着没落的。很多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享受孤独的高手。因为,我能在床上躺一天。老刘时常佩服我,他说他多躺一会儿就腰疼,我哪也不痛,就是怕床痛。
老妈临走时,包了很多饺子,有韭菜的,有茴香的。她打电话给我:“听妈的话,天天早起会儿,买饭,别做饭啊!”老爸在那头提醒——“说反了,光说倒向话!”然后,她笑着纠正,“做饭,又不是不会做!”我嗯嗯啊啊的答应着。可是,有多久没有“得瑟”厨艺了?他中午不回家的时候多,于是,我也习惯了草草应付。
我有一本书,谈到了“孤独”——“孤独是人生中一种自觉的独处,而不是惩罚,不是受伤者和患病者的退隐,也不是怪癖,而是作为一个人生活的唯一,真正的存在状态。“我开始适应这种状态。
给一帆买了两只小乌龟,挑中他们的时候,一只骑在另一只背上,我说让它们作伴吧,免得孤单。结果,她回家弄出一只玩耍,忘记放水里了,隔了一宿,就变成硬梆梆的尸体了。那只稍大点的乌龟,变了“孤家寡人“。我时常搬个小马扎看它,把它想象成与唐僧打赌静坐的那个鹿力大仙,我想问问它如何享受孤独?后来发现,乌龟自有乌龟的情趣,它也会吐泡,而且还会爬到石头上伸脖子,呆久了,还知道运动一下,大摇大摆地从这头走到那头……我不敢说乌龟的孤独不能称其为孤独,我看到了它排遣的状态。
我们,时常能从动物身上得到启示。比如,我今天还看到一幅漫画——鹦鹉问猫:“你有《时间简史》吗?“猫回答:”神经病,我有时间也不会捡屎!“于是,我从接纳孤独,变成了喜欢孤独。因为,对牛弹琴、鸡同鸭讲是另一种形式的孤独。我更愿意孤身独处!
临了幅《兰亭集序》;看了两节课,一节虞大明、一节徐长青的;听了樊登讲的新书《禅的行囊》;还读了博了赫斯的《探讨别集》,此时此刻,还敲下了一篇想写却不知道写的是什么的东东。
我记起书中提到的一句诗:“孤独与基督在一起,孤单而忧伤,被人类遗忘。”据说,这是爱尔兰诗人莱昂内尔·约翰逊艰涩而又博学的亚历山大体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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