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说:“妈妈,我想要个小弟弟!”生个二胎呗,哪有这么难?

(一)

儿子两岁的时候,有一天婆婆问他:“诺诺,妈妈生个小弟弟,你要不要?”

“要!”儿子的回答很干脆,又很清脆。

婆婆大笑不止,然后半开玩笑半当真开始思想教育:“傻瓜,妈妈生了小弟弟,你哭还来不及呢!弟弟以后可是要跟你分房子的,你所有的东西有一半都会被弟弟抢走!”

儿子看着婆婆,有些迷茫,显然婆婆的话与他的想法不一样。同时,他有一些紧张和警觉,没有一个孩子愿意将自己的东西被另一个他抢走一半!

婆婆再问:“你还想要个小弟弟吗?”

这一次,儿子快速而又紧张地回答:“我不要!”再问他为什么,怎么也不肯多说一句,很明显,他想回避这个不开心的问题。

母子两个人单独相处,我轻声问诺诺:“弟弟不抢诺诺的东西,弟弟只是陪你玩,你愿意要一个弟弟吗?”

儿子想了想,小声告诉我:“我想要一个弟弟,能够陪我玩!”

就像风靡全球的“卡梅拉系列绘本”中——《我想有个弟弟》,可爱的卡梅利多一直很羡慕有兄弟姐妹的家庭,他也一直梦想着能有一个弟弟可以一起玩骑山羊、捉迷藏的游戏,他甚至想到要把别人家的小弟弟借过来玩一会儿。

孩子的想法本很简单,容不得成人世界里的偏见。

(二)

自从二胎政策放开,越来越多的家庭,把“二胎”的议题放到了桌面上进行讨论。大宝能接受二宝吗?我们能负担得起两个孩子的费用吗?这成为“生二胎”的拦路难题。诺妈分享身边的两个小故事,给正在犹豫要二宝的你。

故事一

我是二胎家庭的姐姐,有一个弟弟。父母是五十年代的庄稼人,没有读过书,供两个书包上了大学,生活不易。

那一年,我工作,弟弟读大学,妈妈生病要动手术。

妈妈从手术室里被推出来的时候,因为全麻,昏迷状态。医生嘱咐,这一夜病人需要观察,千万别让她睡过去。我和弟弟两人守在病床,轮流值岗,一人两小时来照看妈妈。

凌晨两点,我一个激灵醒来,离与弟弟约定的两小时足足超过了半个多小时。

见我起身,弟弟笑笑,轻声说:“没事,我管着呢!你明天要上班,去睡吧,我年轻,不困!”

刹那间,一股暖流涌上心头,突然感觉有一个同胞手足真好!

弟弟长大了,再不是那个动不动就向父母告状姐姐欺负他的那个小屁孩了;

弟弟长大了,再不是那个拽拽的把自己关进房间不理会在门外气急败坏的叛逆少年了;

弟弟长大了,他变得懂事,变得会心疼人,柔弱的肩膀渐渐撑起半个家庭的责任!

人生最难面对的是生老病死,我很欣慰,还有一个弟弟能够与我共同面对,那一声:“还有我呢!”给了我无比巨大的力量和感动。这就是来自亲人的力量,既温暖又强大,没有其他人能够替代,与我一起守望着我生命最初的那个家。

故事二

堂嫂在女儿读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怀孕了,她打算要二胎。全家都赞同,唯独小姑娘坚决不同意,反应特别强烈,坚决要求妈妈打胎。

为此,堂哥堂嫂头疼不已,劝导过,保证过,甚至动用班主任的力量做女儿的思想。最终孩子在“条件谈判”下同意妈妈生二胎,那就是,二宝一生下,让姥姥带去抚养。

为了缓和女儿的情绪,堂哥堂嫂答应了。怀胎十月,顺利生下了二胎,是个小男孩。

谈判并没有生效,弟弟没有被送走,对于当初的约定,女儿也不再谈及。其实早从妈妈怀孕中晚期开始,看着妈妈的肚子一天天隆起,女儿也似乎也很期待这个小生命的到来。摸着弟弟在妈妈肚子里的拳打脚踢,一次次加深了两个同胞手足的情感联系。

真如堂哥堂嫂期望的那样,女儿对于襁褓中的弟弟喜欢、疼爱得不得了,爱不够、亲不够,哪还愿意把弟弟送走。最后,是姥姥过来照顾弟弟,全家人每天乐乐呵呵,幸福得像喝了蜜。

看着一双儿女依偎在身边,堂嫂说特别的满足。当初担心大宝无法接受二宝,差一点就要放弃。生命如此奇迹,说不清道不明的血缘,如此微妙地牵住两个孩子的人生,未来的路,他们携手共伴。

(三)

“妈妈,我想要个小弟弟。”

孩子的愿望很纯粹,他只是想要一个同胞手足,能够一起生活,一起玩。那些现实中无法接纳兄弟姐妹的孩子,多半的原因正出于成人的功利偏见,为孩子剖析了太赤裸的现实,灌输了太多功利的思想。

而我们有能力抚养两个孩子吗?无关其他,只关乎你要不要!

你会说压力太大,工作太忙,生活太累……我还没有做好要二胎的准备。对的,那只是你还没有想要二胎,不是你没有能力养二胎。即便现在的社会环境无法与我们父母辈的社会环境相比,那么我们不也与父母不一般吗?

没有读过书的父母,只懂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父母们,尚且能够供两个甚至更多个孩子上学,有工作有文化的我们,怎么就觉得承担不起这个担子呢?行未动,心已怯!

要不要二胎?其实只是一件顺其自然的事儿,越考虑越顾虑。要了,就开启二胎的生活;不要,那就稳稳过好三个人的日子。简简单单,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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