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晓峰:埃及游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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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卢晓峰
有时我们会读很多的文字,特别是游记,总有一些会给我们一些触动,甚至是深深的触动。这些文字会涉及到边远地区,戈壁、沙漠、高原等等,新疆、青海、西藏、云南,这些充满异域风情和景致的地方往往会满足读者未能亲身体验的心理缺憾,景、物、人、情的巨大差异对应着由差异带来的快乐和满足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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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作者而言,除却陌生地域的深度体验外,用文字再现种种经历的过程中也会浓重的涂抹上主观的某种风格或者性格指向,包括一点小资,一点文艺,一点嗲嗲的装,虽然采用的都是含蓄手法,但终究无法掩饰文字中隐隐散发的这些味道。
文如其人,性格和审美取向就像喷壶中撒出的水雾,会把作者那些隐藏的本质笼罩在书写的那些感知和体验里。从这些描述中我们可以超越延续万千年来的自然存在,升华到一种精神层面的高尚,这是文学、哲学境界的高尚,直击灵魂,进而我们会把这些描述的所为者在认知里无限抬升,抬到神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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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一段风景,广西南宁的一段三月山景,青翠涟漪,云杉高立,用北方的眼睛看来,满目错愕。法国乡间的肥厚土地,荷兰麦田里的大卷干草,阿尔卑斯山腰那些铺陈在高空缆车下的巨大松树,还有弥漫山顶的浓雾中掺杂的冷,都会无数遍的活跃在各类风格的文学作品中。更甚于国内景致,对这些国外经历的描述掺杂了更多的认知和体会,关乎风景本身,也关乎人种素质、政治体质、教育环境等等。我们有句老话讲外来和尚会念经,同理,外面风景更深刻。
在普罗旺斯遇见一个农夫开皮卡拉一车鲜花,在陕北遇到一个头戴白帽的老农背一大捆庄稼,在山东看见一个农民赶着一辆驴车,高雅、神秘、浪漫、朴实、这些含义混乱的词语一定会在人脑子里撞来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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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法国的农民,我们会立即想起梵高、米勒,尤其是在作家的脑海里,连带的还有一大堆与文学,与浪漫有关的联想,很少甚至没有人会把李唐、马远的名字与这些场面放在一起考虑。
地理的差异会带来心理的差异,时间又会把这种差异抹平,再新鲜的事物一年之后就成了身边的日子,曾引发出许多诗意和哲学思考的人、事、物如果失去了它的距离魅力,那么它的启发性也就随之丧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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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卢晓峰,中国美术学院中国画创作实践与理论研究博士,现为山东艺术学院美术学院副教授,当代水墨人物代表画家,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作品多次获全国画展最高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