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的康巴汉子(三）

师傅说他有五兄弟，这五兄弟同娶一个女人做老婆，就这句话引发我们有无限的遐想，首先想的第一个问题是：没有女人了吗？第二个问题是：没钱？就这两个问题我们不敢直问，而是从旁敲打，一点点的敲打出来，才大致了解到他们祖辈就是这种婚姻的，他们也没问过为什么。师傅是老大，大致是一个家的家长，家里大小事情都会找他商量，他还管家里人的生老病死，也许是因为这种婚姻制度，使他对所有的事都负有一种责任感，包括对法律、法规他都不敢越线，他与我们始终都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包括讲话的内容，感觉他肩膀上的担子很重，深怕做错了什么事这个家就有问题了，在第一次接触他的期间里，他只是给我们介绍了他家的生活状况，大概是不穷，但经济的压力也不轻松。他早餐不吃肉，从他这个讲究我们打开了我们之间的隔阂，他说：早餐不吃肉大概有一点是因为宗教的问题，但不全是（有报导说康巴人对宗教没有那么的迷），他说更多的是因为现在太多人吃肉了，他们养殖业出现了很大的问题，那就是草原缺草的问题，因为大量的养殖牛羊导致草原的草供应不上，还因此导致沙化，他希望从他们自己做起，少吃肉。就这个问题令我对他刮目相看，一个司机还不认识字怎么想的事情却是天下事呢？慢慢的有一个问题使我不解的就是他有上过学吗？这个不好问，但从我游历世界这么多的地方的经验来说大概有一件事是能够解释他认不认识字和懂不懂道理的问题，那就是他念经是从哪学的，这个问题我有直接问过，他说是跟着长辈们学的，长辈怎么念他就怎么念，但后来我考证了他在这方面说谎了，他是认识经文里的字，而且还认识藏文、蒙文，这个也是到了最近这次我才发现新大陆一样发现他是认识这两种文字的，因为经文是有藏文和蒙文两种的，他看的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