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的故事去了又来,来了又去
我坐在光阴的隆冬里,品鉴岁月的宁静时,在武汉方方的家里,聚了陈丹青、梁文道等一些人,围着抚弄一把木吉他、一把口琴、一把小提琴的三乐手,任“光阴的故事”播撒在明灯周围,人群中间,时光罅隙。
他们该有一个春天!人间也需要春天!岁月里,确实也不能缺席春天!
就像故友携良驹几匹,爱犬几只,穿梭在上冬的古徵山岭,体验人心最简单的快乐,无论太阳普照还是藏身,上冬了的地方,也还有火!也还有“以马为梦,遍布天下”的执着!
就像一群靠着南墙晒太阳的村夫野老,在他们的齿缝里,一忽儿流传他们青春时的“过五关斩六将”,一忽儿又在咀嚼他们不惑时的“卧薪尝胆”,弹指一瞬间的“终点”,自有一番“白馍油辣子吃到底,便是人间好日子”的感慨喟叹!
就像我站在北京人大的校园里,课堂上响起不绝于耳的“光阴的故事”,我在惊呼儿时“我爱北京天安门”的梦想,竟在不惑之年实现。然而那时的梦想,坚毅,都浮萍一样浮沉在“世事入秋”的汪洋大海里。
梦仍将是梦,不曾掉队。就像影子一样从未远离,也像童年的信仰植入我的一生。就像我此刻捧着西川的诗卷,让《把羊群赶下海》《海边的玉米地》的低吟,安然谴倦在这冬日里。就像天空的回响:“诗境不会来,它是人类丢失在远古的一粒情种。”
界世的你
我从未走远
xiaoguchen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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