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雪丽:棋逢对手第二部(50)互相误解,也是常态

文/韩雪丽

如此而已——这是一个结,一个套一个

到市区的时候,唐滔说,在我那吃晚饭吧,吃了饭,我送你好了,现在送你回去,就只能在你家吃饭了,你考虑好了,你不怕江寒星过去呀。

乔亭点头好吧,进了市区,她到底安心些,她看看唐滔,你做饭成不成,我呢,得写个方案,写个推广公司运营的意义,我想了,现在的局面,太乱,倒是好事,我不可能等到彭董手里没事的时候,提这事,现在这样正好。

唐滔笑笑,你哪回做过饭,说得好像你做一样,好,你写吧,我看你能写出朵花,你手里的资料,能支撑你的方案吗,老江给了你酒店的费用明细,你有别处的吗。

乔亭点头有,酒厂和商贸那,我参加过审计,有些数据,当时就记下了,现在加上地产的,还有综合体的,把清水湖的一起算进去。

乔亭认真的一条一条的罗列出来,现在的意思,只是引起彭董对这块费用的重视,一步一步来,不能上来就提推广公司的事,只是提广宣方面的费用,不是小费用了。

唐滔叫她吃饭的时候,她是弄完了,可是有些灰心,她发现,这样的数据分析,似乎不足以引起彭董的重视,有些失落。

她有些没精打采,唐滔劝她,你不要一口吃个胖子,慢慢来吧,彭董知道这么回事,只要他注意一下就成,另找切入点吧,本来老总看问题的角度,和你就不一样,你以为的角度,他不一定当回事。

乔亭点头,我知道了,先放放吧,今天先发到老大邮箱里,投石问路吧,我也没指望一次就成。

她吃了饭,闹着要回去,我得回去了,明天去集团开会,要早点起,现在把会议改成八点,我六点四十就要出门。

唐滔起身,成,我当司机,先把你送回去,你开车的速度,他摇头。我顺路捎你不成吗。

乔亭看他,你家和我家,怎么顺路呀,顺哪里了。

乔亭到了小区门口,唐滔说,没事,你不必那么小心,就是碰上了人,也无所谓,我们是同事,不能一起回来呀。而且,我还要上去坐会儿。

不过,他没能上去,因为,迈克在楼前,他看见唐滔,没太大的惊讶,热情地打招呼。

乔亭有些尴尬,她不知道如何和唐滔解释,迈克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迈克解释,我有个财税问题,问问你,连锁店的事,彭董说,他准备投资了,只安排一个会计和出纳,不过,税务这边,我想知道,是独立还是挂靠在立远比较合适。

唐滔看得出来乔亭的心虚,摇头,还是太单纯。他倒是笑笑,那好,你们是师兄妹嘛,帅哥的事,应该帮忙,他把车开走了。

二人上楼,乔亭有些微恼,你过来,为什么不提前打个电话,我怎么解释。

迈克说,我刚才解释了。

乔亭进了门,大哥,你动动脑子,现在几点了,你看看表,八点了,好不好,你这个点跑来,和我聊专业问题,还好是他,要是你们立远的人呢,怎么想。

迈克笑笑,你刚才叫我大哥了,挺好,我喜欢。你不必担忧,他们顶多以为,是为了综合体的事。如果多想一层,也无妨。

乔亭跳脚,行了吧,你是有家的人好不好。

迈克犹豫了一下,我们的事,仪佳知道,我不是故意告诉她,我每年都去深圳,今年没去,她挺奇怪,后来我和我妈通电话,说在那边找到你了,让她不要担忧,仪佳不信,说我肯定在本地找到你了。要不然,不会不把你带回来,而且今年不过去。

乔亭惊讶,她太厉害了吧,那她。

迈克说,你放心,她说,尊重你的选择,不过大家是一家人,还是有来往,她保证不和我父母提,怕你生气。你放心,她在国外多年,比较尊重个人的选择。

还算安心些,好吧,你记住,不能再让别人知道了,何仪佳是你老婆,知道就算了,别人不成,她也不能和何家的人提。

迈克点头,我说过了,你放心吧。她现在又要养胎,又要管何元佳,其实没什么精力,管别的事。

迈克坐下来,手里有一个手提袋,给你的礼物。

乔亭打开,是一件红色的大衣,一看质地就不便宜。

她摇头,我说过,我有衣服,这个款式,太活泼了,而且颜色。

迈克说,这个颜色正好,你的衣服颜色,太单调,不像个小姑娘,你必须收下,这是新年礼物,我过节要回去几天,不可能在这。

乔亭无可无不可,好吧,你找我,有别的事吗。

迈克开门见山,如果帮了江寒星,你有好处吗。

乔亭点头,肯定吧,他答应如果他去了综合体,帮我弄成推广公司的事。

迈克点头,好,那我帮他,我说动沈云菁。

乔亭不解,你有什么办法。

迈克说,你不用管了,有些事,扯上了我们立远内部的事,你不必知道。

乔亭点头,我知道,不过,你要有分寸,不要影响你,我不希望影响你的事,推广公司的事,不急,彭董早晚会考虑,我自己在推进。

迈克突然说,你和唐滔只是上下级关系吗,我感觉,不是吧。

乔亭脸红了,我们现在只能是上下级关系。

迈克点头,我明白了,我知道怎么做了,这个人,我调查过,还算有底线,重义气,人品不错,不过,脾气不小。

乔亭分辨,他发脾气,自然有发脾气的道理,反正,没和我发脾气。

迈克笑笑,行了,我知道,我尊重你的选择,反正,你有退路,是我。什么时候,你想做的事,我帮你,你不想做的事,没人能勉强你。

乔亭想想,唐滔也说过这样的话,没人比我更在意你,她笑笑,行了,我自己的事,我能搞定,你不用说得这么严肃,好了,现在,我只能一步一步的来。我不急。

迈克没多停留,他叹了口气,好了,我在这时间太长了,是不合适,我也不知道,你们彭董,现在是不是盯着我。

乔亭心想,盯你干什么,他现在有的烦。泉子似乎谈成了形象代言人的事,李县长松口了,泉子的形象气质,还有画家的身份,都挺合适。

如果是这样,彭董和泉子,免不了会碰面,这是他比较烦的事,他不可能干涉形象代言人的事,除非,他能马上找出个更合适的人,他似乎真的在找。

这几天小顾,在销售中心的时间特别短,乔亭明白,可能小顾正在找,这次,没让江寒星插手,似乎是彭董特别考虑了。

迈克下楼了,乔亭心里挺开心的,不知道为什么,有个可以依靠的哥哥,是挺好的,可又想到,他的父母。乔亭摇头,迈克,你顶好记得,不要泄露我的消息,要不然,我们就翻脸。

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不安心,给唐滔打了个电话,你到家了吗。

唐滔点头,到了,回来一会儿了,你那个师哥,和你探讨的时间不太长呀,这么高效率呀。

乔亭好笑,你说什么呢,他真是讨论工作的。

唐滔哼一声,得了吧,他们立远没人吗,非找你,算了,你不愿意说,我不勉强,不过,你有事瞒了我,顶好你自己有一天告诉我。

乔亭想想,这件事,说还是不说,她沉默了。

唐滔感觉了她的情绪变化,只好说,好了,好了,你不要烦了,我不问成吧,你呢,写你的日报吧,早点休息。

  如此而已———你们的专业就是抄袭吗

乔亭安排了沈云菁见江寒星,不过沈大公主不愿意和江寒星吃饭,没什么可聊的,所以在办公室吧,乔亭不可能不露面,也不可能一直呆在沈云菁的办公室,彼此客气几句,她说到下面的一层大厅看看展台,先告辞出来。

不知道江寒星谈了什么,之后沈云菁找了何远,何远的态度有了变化,他和彭董打电话,一句话,希望远煌不要考虑沈帆出任双方投资公司的总经理,说的理由很堂皇正大,避嫌,毕竟沈帆是远煌的董事,是他的女婿,双重身份不太合适。

沈帆不傻,他在立远也有些关系,毕竟何远女婿的身份在那里,沈丽菁后来一直和沈帆出双入对的,有人看好沈帆是可以理解的。所以他很快知道了原因,自然火冒三丈,他先是和沈丽菁叫苦。

沈丽菁站他一边,可是何远真的用了避嫌这个理由,沈丽菁说,我老公不是进立远,有什么可回避的,这是哪门子嫌,凭什么不让远煌推介他,既然人家公司控股,总经理人选,自然就由远煌出人吧。

何远看看女儿,心里头痛,不好点明,毕竟有些事,还是不必让沈丽菁知道,也可能沈丽菁知道不介意,王芳的事,他倒是第一次听闻。

江寒星给沈云菁看的是当年王芳和沈帆的聊天记录,曾经提到过,他是因为沈丽菁的身份,才追沈丽菁的。有一句话,有了沈二公主的,就不怕没机会发展。现在沈云菁劝他,不如压一下沈帆,这个人起得太快,未必是好事,他也想磨一磨沈帆的性子。

女儿的性格,他不是不明白,一生太顺利,这婚事,让何仪佳比了下去,一直意难平,对于沈帆,算是比较满意,想想,人无完人,不可能要求太高,让他看,沈帆婚后,也算没挑,到底把沈丽菁捧到了手心里,可是能有多久,有多少是真心,是因为爱情,还是因为沈家的身份,因为沈丽菁是他的女儿。

他劝女儿,你呢,不要管太多,你不是说沈帆能干吗,那让他放手自己干好了,他不至于非靠你吧。

沈丽菁张嘴,想说什么,终没好意思说,可是不服气,爸爸,凭什么何立叔叔,可以把股份让迈克代持,为什么你们对沈帆这么有偏见,他哪里不如迈克。

何远摇头,不好比,迈克和仪佳结婚多少年了,路遥知马力,你再看看吧,要是几年后,你仍然这么讲,我可以考虑。

沈丽菁听这么说,想想也是,迈克到何立家是十来年了,这是有些比不得,凭心而论,她不能说迈克没本事,他和何仪佳是同学,她叹了口气。

沈帆一肚子气,可是明白,不能在家里发作,继续低眉顺眼,做有志男儿,不抱怨,可是心里真的窝火,而在公司里,他不客气了。今天是春节前的最后一次会议,算是节前安排,本来这样的会议,大家通常一团和气。

他看了看乔亭提交的春节档促销安排,笑笑,乔亭,你们这个行业,是不是专业就是互相抄袭,这些活动,没什么新意,都是照抄别的地方的促销方案吧,这个春节档的方案,和南方某些项目的方案,没什么区别吧。

乔亭愣了一下,她心里明白,这一次她是公开站队江寒星,她不明白,江寒星怎么说服了沈云菁,反正这几天,江寒星的情绪非常好,彭董不可能不考虑何远的态度。

她有些恼火,不过,想到迈克给她的谈判笔记里有一句,迈克自己总结的,如果人家恶意攻击你,不要生气,一动情绪,就落了下乘,而且不要马上反对对方的说法。她只好笑笑,有些好的活动建议,大家都用,有些大品牌的开发商,在全国各地的项目名,是一样的,包括广告语都一样。活动也一样。

沈帆做恍然大悟状,原来如此,这就是你们这个行业的专业吗,真没什么技术含量,我真不知道,你们一个策划部一个营销部,都忙什么,推广费用那么高,原来就是照搬人家的方案。

乔亭真有些沉不住气了,攻击她负责的营销体系,她是有些火了,她要说什么,江寒星接话了,沈主任倒是我们整个集团,最懂什么叫技术的人,监察部才是最有含量的,鸡蛋里挑骨头,最是擅长,和您这个专业比,是没什么人能比。

沈帆看看江寒星,是吗江总可能连抄都不会抄,倒是另一个水准了,人是多读书,学历低不可怕,哪怕上个在职的混个文凭,也好过连文凭也没有。

这扎针得很直接,江寒星倒不怒,他心态不错,全当沈帆气急败坏。沈主任是高学历,是名校生,说实话,我要是有个文凭,就您这素质,不要也罢了。专抢别人的东西,这个毛病,和学历没关系吧。

沈帆火起,什么东西是你的,怎么抢了,你负责个前期,后面就是你的吗,是你家的吗,你凭什么认为是你的。

顾厂长有些傻眼,这两位,原来也怼过,这样的怼法倒没有。江晨阳也有些尴尬,沈帆没好气的原因,他也知道,不过不关己事不开口,他可以沉默,沈帆攻击乔亭是冲着营销方案,他可以不理,不过,这两位正面冲突,让他看有些失了身份,他低眉,装没听见,看看表,彭董应该来了。

唐滔皱眉,想说什么,可是明白,这个场合,他不适合说什么,他低眉,拳头有些握紧了,一直提醒自己,深呼吸深呼吸。

江寒星看看沈帆,什么前期后期,我只结过一次婚,没有后妻,不比你,老婆的身份,一次比一次高,倒是驸马的命。

这话有些过了,乔亭有些惊讶。沈帆看看江寒星,终于暴怒,江寒星你太过份了,有本事你也找呀。

江寒星冷笑,我没那本事,我只能靠自己,成不了某某人的老婆,某某人的女婿。是没这本事,比不了你,他看看沈帆,你这颜值,我可比不了,放出去,和二十出头一样,多白的脸呀。

这话说完了,大家倒安静了,不是让江寒星的话震住了,是彭董进来了,他其实听见了几句,他皱眉,有些后悔进来了,早知道让他们继续吵吧。

沈帆要说什么,他是真火了,江寒星最后三个字,直指他是小白脸,他原来上大学时,因为脸太白,而且怎么也晒不黑,就有人这么叫。他为此和人打过架。可后来一直提醒自己,不能这么冲动。

他看看彭董,终于冷静一点,彭董,我有点不舒服,我先请假了,他说完了,离开了会议室,他怕他在彭董面前,和江寒星冲突,有失形象。

江寒星若无其事,他安静地坐下来,认真的打开笔记本,一副准备开会的样子,彭董有些生气,可是现在,不可能公开批评他什么,只好假装无事,真的开会,议程不复杂,也是能简就简,还好大家配合,一个半小时的会议,不到一个小时,就提前结束了,大家匆匆散会。

他看看江寒星,你在这等我。

他回了办公室,叫来了沈帆,你们怎么回事,有点形象没有,这笑话闹不够吗,什么场合,你不知道如何控制局面吗。

沈帆委屈,老大,我一直在忍,江寒星太欺负人了他直接找了沈云菁,不知道那个老女人,和我岳父说什么了,凭什么干涉远煌的人事任命。

他不知道的是,彭董在来之前,已经收到了顾厂长发的信息,对于之前发生的事,已经都知道了,顾厂长人是跑得快,可该汇报的,一点没拉。

彭董问沈帆,你和江寒星竞争,这可以理解,你针对乔亭干什么。

沈帆说,乔亭这次,不知道为什么,明帮江寒星,她和沈云菁约的时间,不过是在办公室几分钟,就去一层看展台了。沈云菁根本看不上江寒星,当然也看不上我,可是她对乔亭一直不错,要不是乔亭牵线,才不会见江寒星。

彭董耐心的解释,如果江寒星要找沈总,总有办法,不通过乔亭,也能通过别人,你不必要迁怒乔亭,乔亭既然回避,证明江寒星和沈总谈的事,江寒星不希望乔亭知道,你不要扩大对立面,对你不合适,你到底是远煌的董事,要自重,要知道,你不是普通的高管。

如此而已———要自重,要知道,你不是普通的高管

拿董事的身份,压沈帆,倒是压对了,他想想,也是,从远煌来说,乔亭是什么,分公司的经理都不是,和他的级别,不一回事,他想想,我知道了老大,我是气疯了,这叫什么事,江寒星明争可以,现在算什么,跑立远去做文章,这不合适吧,而且,他说的话,您也听见了,合适吗。我投诉他。

彭董气乐了,你投诉他什么,冒犯你污辱你,所有的投诉,内网要公开,要调查,你愿意接受调查吗。

沈帆想想,是有些丢人,他不知道说什么,可是,可是老大,这太欺负人了,对我太不公平。

彭董想想,好吧,这事我和江寒星沟通,你,要有个董事的样子,你不和他正面冲突,是你的风度,希望你保持,我有我的处理原则,现在这事到此为止,我会解决,你不要节外生枝了,你们这么折腾,是让立远看远煌的笑话,内乱好吗,记住你是董事,那不是一个头衔,还是荣誉和责任。

沈帆想想,既然这事闹到彭董这了,彭董要给个交代,他是不合适再折腾了,他点头,我听您的。

彭董看看他并不服气的样子,沈帆,有时候,人有耐心,有时候比的是气度,你要是和别人针尖对麦芒,你就输了,毕竟你是董事,尤其是你针对乔亭,就失了身份。

这话有些敲打的意味,沈帆听得出来,我知道,我是不应该把乔亭扯进来,她一个副总,我和她较劲,没什么意思,我是江寒星给气糊涂了。好吧,我知道。我听您的。

彭董这才打电话叫江寒星过来,江寒星此时正在会议室安慰乔亭,你生什么气,他不是冲你,是找我的麻烦,输不起了吧。

乔亭看他,大哥,你别得意了,你看吧,老大一会儿肯定批评你。

江寒星说我知道,我想过了,我一会主动认错就是了,你不用管我。他看看没离开的唐滔,倒没把唐滔当外人,算了,你们走吧,我一个人在这等吧。

乔亭看看唐滔,唐滔现在心平气和了,好了,老江,我们到外面等你吧,隔一条街那有个咖啡馆不错,去那等你。

江寒星说到做到,他一到彭董面前,马上认错,我的错,我回头和沈主任道歉都成,我言语无状,冒犯公司董事,我检讨。当然,他的脸是挺白的。

彭董看他,你倒会避重就轻的,你是言语无状吗,你找沈云菁干什么。

江寒星心想,干什么是不能说的,他笑笑,我和沈总,于公,我们有工作对接,对私,我们是亲戚,我办公时间去她的办公室,正常工作。

他是一脸的严肃,我向沈总自我介绍了一下我的工作情况,这个您可以查一下,沈总那有记录。

彭董看他,心里明白,江寒星不是乔亭,乔亭最大的优点,不和他说假话,对与错,她都认,可是沈帆和江寒星不是,他们做了就做了,不会后悔,不会跑他面前表示自己的私心,他叹了口气。

你要折腾,你要竞争,我管不着,你有你的权利,可是你扯上乔亭干什么。

江寒星摇头,只是偶尔相遇,一起去了打个招呼,她是看展台。

彭董冷笑,我现在给乔亭打电话,要是她不那么说呢。

江寒星笑笑,老大,你何必为难她,她不过是顺水人情,帮我个忙,也不知道,我如何汇报工作吧。

彭董有些生气,寒星,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你,你为什么这么沉不住气。

江寒星马上否定,我相信老大,可是我怕您被人蒙蔽了,毕竟你太忙,我的那些事太小。

江寒星看看彭董的脸色,老大,我是有私心,我想做总经理,我是有这个想法,沈帆也想,我们半斤八两,无所谓对错吧,不能只许他折腾,不许我合理出招吧,我如果错了,我改,我不是为难您,您别生气。

他这个姿态,彭董摇头,好了,你是认错,不过,不认为有错,你影响我的布局,算了,我重新考虑吧,你好自为之,你不许再和立远的人折腾,到此为止吧。

江寒星点头,是,我听您的安排,这样吧,下次公开活动,我保证和沈主任和和气气,您放心。

彭董挥手,江寒星离开,他不知道过关没过关,不过,他不认为,沈帆在彭董的心里位置,会大过他。

乔亭和唐滔在咖啡馆停好车,乔亭奇怪,为什么在这呀。

唐滔说,你不是喜欢这样的地方吗,你不高兴,总要让你唠叨几句。

到了咖啡馆,选了最里的位置,这个点没什么人,乔亭点了咖啡,有些出神,明显的不高兴。

唐滔劝她,行了,你是池鱼,你要帮你江大哥的忙,哪里有白帮的。你之前该有心理准备。

乔亭叹了口气,我以为,我那么热爱的专业,成了专业抄袭,这太不公平。

唐滔看她,行了,人家故意气你,你还真生气,你不可能指望人人懂你,人人喜欢你,你当你是人民币,互相误解,也是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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