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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齐物论》中讲过一个故事,说宋国有一个养猴子的人,非常喜爱猴子。他在家里养了一大群猴子,时间长了,很神奇的是他可以跟猴子们的沟通。后来因为猴子增多,为了节省开支,他就跟猴子商量,说每天早上只能给他们三颗栗子,晚上给四颗。猴子们非常生气,吵闹着不肯罢休。养猴子的人说,“这样吧,早上给你们四棵栗子,晚上给你们三颗,怎样”?
这就是朝三暮四的故事。现在总是喻意目光短浅的人,常常被人愚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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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末期,秦国和楚国两大强国争霸。一些弱小的诸侯国为求自保,不断在两国之间摇摆。如果楚国打了胜仗,这些小国就趋附于楚国,如果秦国打了胜仗,他们又跑去趋附于秦国。战争最频繁的时候,这些小国甚至早上的时候趋附于秦国,到了晚上就已经趋附于楚国了。但有专家对“朝三暮四”和“朝秦暮楚”有不同的看法。他认为:朝三暮四与朝四暮三是不同的。因为猴子早上的时候要支付一天的能量消耗。白天是他们活动的主要时间,运动量和能力消耗自然较多,到了晚上吃过饭以后就休息睡觉了,消耗能量就少。朝三暮四的食物分配方法,不但会使猴子白天的能量不足,还会造成晚上的食物浪费。这就是生命活动的规律问题,所以猴子不高兴也是在“道”上。至于朝秦暮楚的那些诸侯小国,自然也是生存活命的基本要求呀,朝秦暮楚也是走在“道”上的呀。
在“朝三暮四”和“朝秦暮楚”的故事里,“道”,原来也是一个生存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