鲑鱼之乱:数百台湾年轻人集体改名,竟然只是为了吃一顿日本鲑鱼?

最近,我国台湾省突然冒出了一大批“鲑鱼人”:

他们整齐划一,跑去户政所把名字改成了“X鲑鱼”,非常魔幻。
更魔幻的是,他们改成这个“别致”的名字,竟然只是为了白嫖一顿寿司。
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吃饱了撑的,还是没吃饱饿的。
这件事被网友戏称为“鲑鱼之乱”,又因为参与者大多是台湾年轻人,这代年轻人又被称为“鲑鱼一代”。
1
事情的起因其实并不复杂,一家日本寿司连锁店搞了个活动:
身份证上姓名有“鲑鱼”两字的,就可以全桌免单。
像这种“找名字”的营销套路其实并不少见,前几年某拱门就搞了一个“名里带金”的活动:
只要名字里带“金”或者金字旁的,就能买一桶送一桶。
本来寿司店算盘打的很响,名字里带“鲑鱼”的,翻遍全世界可能也找不到几个,最多也就是同音一两个字,过来吃个折扣。
然而,商家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台湾年轻人清奇的脑回路:
虽然我不叫鲑鱼,但是我可以改啊!
根据规定,台湾有三次改名的机会。
为了吃上这顿免费寿司,很快就有很多“大聪明”跑到办事处跑流程,准备给年轻的商家好好上一课。
2
某愿意透露姓名的“林鲑鱼”同学,就在活动开始前跑去改了名,加入了光荣的“退化”,成为了“鲑鱼帮”的一员。
在改名过程中,部门领导听到消息,马上接见了“林鲑鱼”,并且给予了热情的支持与鼓励:
“你要是我儿子,我肯定把你打死”

你看他孝的多灿烂啊。
活动当天,“林鲑鱼”带着他的人类朋友们来到寿司店,在商家的注目礼下吃了一顿霸王餐。
而他这样的“带孝子”,整个台湾省还有几百条。
旧社会能把人变成鬼,没想到今天日本一家店的免费寿司就能把人变成鲑鱼。
最开始,他们还只是普通的“鲑鱼”,但是很快啊,这些年轻人改的名字就越发的离谱起来:
廖鲑鱼→张简鲑鱼→刘品汉帅鲑鱼
市面上逐渐出现了会搓螺旋鱼丸的“谢涡鸣人鲑鱼”:
名字自带剧情的神奇宝贝番外篇“李鱼王大战鲑鱼王”:
还有玩谐音梗扣钱的“潘同鲑鱼尽”和“杨同鲑鱼进”:
连这种朋友圈祈福式的“蒋鲑鱼与熊掌好吃药师国考一次过”的名字都安排上了。
商家不是喜欢一鱼多吃吗?
这个老哥比店家还会吃,直接改名成:
xx鲍鲔鲑鱼松叶蟹海胆干贝龙虾和牛肉美福华君品晶华希尔顿西泽老爷
直接对着菜单改名,专业。
这个名字预见性的cover了以后各大饭店酒店有可能推出的活动,改名一次,终生受益。
还有这个“李圭归瑰规硅闺邽龟鲑鱼于瑜余娱虞盂妤渔愚愉于余蝓腴予舆渝嵎榆算了我想得好累随便啦”先生,成为了连夜神月都杀不死的男人。
还有一批人非常随便,给自己改名“陈不住气想吃免费鲑鱼”、“倪鲑鱼全部都给我端上来”,非常简单直给。
但最直给的,还得是这个“刘品鲑鱼麟寿司郎吃到饱妹子约吗
这就叫“饱暖思淫欲”吗?
别看鲑鱼玩得挺欢,有些“鱼”其实已经走上了一条不“鲑”路。
这条“许星光流连击鲑鱼”,不知道小时候已经被改了两次名,把最后的机会用在了吃寿司上:
最后这句,简直就像一声长鸣的警钟:
你会永远叫鲑鱼!
他的名字,永远的变成了黑衣剑士桐人的大招。
或许这位“许星光流连击鲑鱼”同学,十几年后跟自己儿子解释这件事情的时候,也会在绚烂的夕阳下,留下晶莹的悔恨的泪水吧。
还有另一个“张鲑鱼之梦”同学,同样也是改完名发现自己是最后一次机会。
在记者的死亡追问下,发现他还是个中医系的学生,建议他转行赶紧去研究心理学,没准抑郁症患者光看他名牌就笑出声了。
当然他要是一直叫这个名字,指不定谁先抑郁。
最后在镜头面前,他一样,也发出了后悔的声音:
但是,这太迟了。
3
后来,有人在网上传了鲑鱼们进食后的照片:
就好像是为了报仇一样,他们把怒火全都倾泻在了饭桌上,浪费的食材堆叠如山,搞的是一片狼藉。
平均下来,每桌大概在2000人民币左右。
商家心疼的都哭了,但是,哭着哭着又笑了:
他们也没想到,这次的营销活动直接干成了全球级的,宣传的是自己品牌,丢人的是广大“鲑鱼”,太值了。
就这,某些台媒还直呼:台湾の光
什么叫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如此的舆论环境,让商家都想再多搞几次活动了:
根据朝日新闻报道,“寿司狼”正在内部评估这次活动的效益,并且考虑开展“金枪鱼”和“鳗鱼”的活动。
很快啊,看到这么多年轻人“鲑迷心窍”,一些店家就跑出来给这群“台湾之光”提供机会了:
不是为了一顿鲑鱼,可以连名字都能改成鲑鱼吗?
这次给你安排个“骨灰罐”的“便宜”你占不占?
这一颗骨灰罐价值两万多人民币,顶十顿“寿司狼”啊。
什么“骨灰盒之痛”和“想要骨灰盒”的名字,可以赶紧安排一下了,心动不如行动。
再看这位开启“大肠之乱”的,活动一出,有多少年轻人会改名“大肠今”呢?
我们拭目以待。
不地道的是,老板竟然送的还是生大肠,侮辱性极强。
4
“鲑鱼之乱”发展到这里笑得我是直冒冷屁。
仔细一想,这件事似乎所有人都是赢家,“鲑鱼们”吃到了免费寿司、品牌得到了史诗级宣传、网友们共赏了沙雕操作,顺道还拯救了不少无良自媒体。
而这件事唯一的输家,大概就是那些莫名其妙超负荷工作,伺候各路“鲑人”的打工人们。
他们不是主角,却要为主角的“免单”而买单。
世界过于魔幻,世界也过于真实。
这场“鲑鱼之乱”愈演愈烈,我已经替这些沙雕年轻人担忧了:
我不敢想象,十年之后,台湾街头接送孩子的父母们,打招呼的场景:
“鲑鱼之梦先生,你也来接儿子啊?”
“对呀,骨灰盒太太。”
估计他们也会想起那天下午,夕阳下的奔跑,那是鲑鱼们逝去的青春。

只是那时候她还太年轻,不知道所有命运赠予的鲑鱼,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0)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