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講：長江中游玉文化版塊課題綱要

第一章：彭頭山文化：距今約7500年；湖南

第二章：皂市文化：距今約7000年；

第三章：城背溪文化：距今約6600年；

第四章：大溪文化：距今約6400-5300年；

第五章：屈家嶺文化：距今約5000-4400年；

第六章：石家河文化：距今約4500-3800年。

• 長江中游的新石器時代文化譜系主要包括城背溪文化（湖南為彭頭山文化、皂市文化）、大溪文化、屈家嶺文化和石家河文化等。

• 長江中游和華南同屬繩紋圜底釜系統，長江下游則為平底盆~圈足~雙耳罐系統。

• 公元前7000年末期，長江中游洞庭湖地區的彭頭山文化東向挺進長江下游的杭州灣以南地區，使得當地的上山文化發展成為跨湖橋文化，從此繩紋圜底釜成為長江下游地區長期存在的重要文化內容。

• 公元前6000年初期，興盛的跨湖橋文化又反過來西向影響洞庭湖地區，促成彭頭山文化向皂市下層文化的轉變，使得圈足盤等成為長江中游文化的重要特徵。間接通過皂市下層文化的對外影響，跨湖橋文化因素還滲透到沅江、湘江和峽江地區。

• 屈家嶺文化曾領先周邊文化數百年，之後的石家河文化向北擴張至河南漯河郝家臺一帶，對王灣三期文化前期有較大的影響。

• 後石家河文化主要來源於石家河文化地區，並使王灣三期後期文化與之漸趨一致。

• 長江中游與黃河中游史前文化的交互影響，有一些基本的觀點為人們所共知，如：仰韶文化曾分佈到長江北岸地區，對長江中游文化產生很大影響。從大溪-屈家嶺文化開始，長江中游文化又反過來向北推進，經過淮河上游地區對黃河中游產生很大影響。至二里頭文化在黃河中游、淮河上游地區形成後再反過來對長江中游地區產生影響。

第一章：彭頭山文化：距今約7500年

• 新石器時代早中期，流行圜底器和繩紋的主要地區是華南和長江中游，而由繩紋圜底釜和圜底微折腹缽共同構成主要器類則只有長江中游洞庭湖地區的彭頭山文化。

第二章：皂市文化：距今約7000年

• 皂市下層文化以湖南石門皂市下層和臨澧胡家屋場遺存為代表，包括長沙大塘、汩羅附山園早期遺存等。分佈中心在洞庭湖北部地區，兼及湘江下游。比彭頭山文化晚一個階段。

• 皂市下層文化正是在彭頭山文化基礎上，接受較多跨湖橋文化因素發展而成。

• 狹義的皂市下層文化只分佈在洞庭湖地區。再往外圍，在沅江、長江三峽等地還分佈著一些與之大體同時且類似的遺存，這些遺存也間接地和跨湖橋文化發生關係。

第三章：城背溪文化：距今約6600年

• 峽江口以下的宜都至宜昌一帶，分佈著以宜都城背溪早期遺存為代表的城背溪文化，又分成以城背溪南區下層為代表的早期和以宜都金子山、青龍山遺存為代表的晚期。

• 城背溪文化出現刻劃太陽人的石板。

第四章：大溪文化：距今約6400~5300年。

• 長江中游、江漢地區（湖南、湖北、川東）。

• 新沂花廳遺址1989年發掘的40座墓葬中，有大墓6座，出土的隨葬品共達1102件，以陶器和玉器為主，也有一些石器和骨角器。

• 玉器有斧、鉞、錛、琮、錐形器、冠飾、璜、環、琮形管、佩、珠、管、錐形墜和各種串飾。

• M50出土的短筒形玉琮，全器分成四組角尺形凸面，每一凸面分上下兩段，以中棱為軸向兩側展開，琢刻繁縟工整，細如毫髮的神人獸面紋。

大溪文化玉器

• 大溪文化早期的柳林溪遺址出土黑色石雕人像。

• 城背溪文化不出玉器，但大溪文化關廟山類型的遺址，如巫山大溪、松滋桂花樹等，卻出土較多的玉器。

• 先打製再琢製，常留有打製凹洞。

• 玉材深綠色帶黑。

• 耳飾多為玦形耳飾，也有用綠松石、玉石等質地做成梯形、圓形、方形的墜飾和雙環飾。

• 男子墓也有耳飾。

• 項飾包括璜和璧，璜多為半璧形或扁平橋形，與崧澤文化玉璜接近。

• 臂飾主要為手鐲。象牙鐲，凸領環與大汶口文化相同。

• 玉璜與玉璧與崧澤文化出土者器形接近。

• 湖南澧縣城頭山出土一對隧孔玉髓璜；玉髓玦與玉玦。

• 玉玦的缺口處肉有薄有厚。

• 人面形佩飾出土於巫山大溪遺址；大溪遺址M66出土1.8公分黑色輪形玉飾；人民醫院遺址出土高6.8公分黑色人型玉佩；人民醫院76號墓出土龜形玉佩。

• 紅陶珠與薛家崗文化相同。

第五章：屈家嶺文化：距今約5000~4400年

• 屈家嶺文化從眾多屈家嶺文化的碳十四數據的校正年代可知其年代當在3600B.C~2800B.C.。

• 屈家嶺文化的分佈範圍是以江漢平原為中心，西至川東，南至湘北，東達鄂東及贛西北，北抵豫西南。

• 大汶口文化沿淮河西進豫中時，豫西南的屈家嶺文化也穿越伏牛山和外方山，北上豫中。

• 北上的屈家嶺文化分為兩路，東路出南襄隘道，早期到達豫南的上蔡和駐馬店，中期抵達豫中的鄭州附近，晚期到達豫西的洛陽附近和靈寶盆地。

• 在伏牛山以南的河南南陽和信陽地區有較多的屈家嶺文化遺址。

• 當豫西南屈家嶺文化的一支穿過南襄隘道出現在豫中平原時，另一支沿丹江溯水而上出現在陜南的秦嶺山中，並進一步翻越秦嶺出現在渭河谷地。

• 鄧家灣屈家嶺一期文化以陶筒形器為代表的宗教遺存無疑是社區公共的、制度化的高規格祭祀場所。

• 鄧家灣屈家嶺一期文化的祭祀用具，除了筒形器外，還有壺形器、杯（包括薄胎太陽紋彩陶杯）、碗、紡輪、罐等。

• 鄧家灣在屈家嶺文化一期已出現了能夠對整個社區（石家河及其附屬聚落）進行動員和組織的宗教權力。

• 屈家嶺文化二期和石家河文化一期隨葬品基本分為兩類。第一類為形體較小的飲器和盛酒器，以杯為主，此外還有小鼎（部分鼎帶蓋）、小罐、壺形器、盂等，在墓中的放置位置緊貼屍骨，多為頭部。第二類器物以較大型的盛儲器和食器為主，多為罐，此外還有碗、瓮、盆等，這類器物一般放在二層臺上。

• 二層臺在喪葬儀禮中的主要功能是擺放他人送來的祭品（主要是食物）。

• 鄧家灣屈家嶺文化一期沒有一座墓使用了二層臺，屈家嶺文化二期，使用二層臺的墓葬幾占一半，石家河文化土坑墓只有約1/3的有二層臺。

• 鄧家灣墓地有一種現象值得關注，即二次葬所占比例越來越高，瓮棺葬也越來越多。屈家嶺文化一期二次葬墓只有2座，屈家嶺文化二期增加到11座，石家河文化一期，二次葬超過一次葬成為主要的葬式。石家河文化二期和三期，土坑墓基本不見，瓮棺葬成為最主要甚至唯一的葬式。

屈家嶺文化玉器

• 屈家嶺文化是長江中游分佈廣泛和發展水平較高的一種新石器文化，但這種文化中發現的玉器卻極少，並且磨損嚴重，形式與大溪文化也沒有什麼區別，很可能只是大溪文化的遺玉。

• 多聯石斧/鉞是屈家嶺文化甚有特色的器物。湖北宜城顧家坡M70出土四聯器，三聯器，雙聯器。

• 湖北宜昌中堡島遺址出土斷面長方形尖首玉圭。

第六章：石家河文化：距今約4500~3800年

• 石家河文化年代約為3000B.C.~2300B.C.，與屈家嶺文化在不同地區大約有100~200年的交叉。

• 湖北天門石家河鎮發現石家河古城，該城建於屈家嶺文化早期，盛於石家河文化時期，至後石家河文化結束便呈衰落態勢。

• 石家河遺址群資料完整的主要三處：

• 1955~1957年發掘的位於石家河城址外面東部偏南的羅家柏嶺，發掘面積1147平方米，發現了一處石家河文化晚期的大型玉石作坊。

• 1987~1991年在石家河城址外南部偏東處的肖家屋脊發掘面積6710平方米，發現了一批屈家嶺文化和石家河文化的房址、灰坑和墓葬，包括石家河文化早期的套缸遺跡。

• 石家河城內西北角的鄧家灣遺址，1978年發掘約30平方米，發現筒形器等。1987年春發掘300平方米。1987年夏發掘900平方米。1994年第4次發掘，面積375平方米。

• 鄧家灣遺存的年代範圍跨越了約5~6百年。遺存分為五期，其中前兩期屬屈家嶺文化，即屈家嶺文化一期和二期;後三期屬石家河文化，即石家河文化一期、二期和三期。

• 套缸遺存均屬於石家河文化二期，紅陶杯亦以此時最為發達；陶塑動物從二期開始出現，但它的頂盛期則是在石家河文化三期，在此時套缸遺跡卻已消失不見，紅陶杯也有所減少。

• 石家河文化二期和三期，土坑墓基本不見，瓮棺葬成為最主要甚至唯一的葬式。

後石家河文化

• 屈家嶺、石家河、後石家河文化的年代分別為3600B.C.~2800B.C.、3000B.C.~2300B.C.、2400B.C.~1900B.C.

• 後石家河文化的年代在2400B.C.~1900B.C.之間，與石家河文化在不同地區約有100年的交叉。

• 關於石家河文化，何介鈞、張緒球等分為早、晚兩大期，或在早期後段又分出一個中期。孟華平等將晚期稱為後石家河文化。王勁將晚期稱為三房灣文化。

• 後石家河文化玉器不同程度受到良渚文化玉器的影響(如玉柄最先出現於良渚文化)，在良渚文化向西北擴展過程中，後石家河文化可能起了一個中介作用，並且有較多創新和突破。

背景：

• 石家河文化人面類似龍山，東夷蚩尤打敗仗，一部份人移到蘇北，再經淮河，遷移到湖北，作出玉器。

• 石家河文化玉雕與東夷玉雕有密切的關係，是由於民族遷徙的結果。

• 石家河文化可分為早、晚兩期。早期遺存是在本地屈家嶺文化的基礎上發展起來的，屬於土著文化。主要實行土坑豎穴葬。

• 石家河文化晚期遺存基本特點：
  一.中原龍山文化的因素非常濃厚。
  二.長江中游文明化的進程進一步加快。
  三.在長江幹流以北及其支流漢水中游普遍實行瓮棺葬制度。

• 石家河文化玉器對陜西、河南等地龍山時代文化以及夏商周乃至後世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 石家河文化玉器與山東龍山文化的玉雕在內涵上有著密切的關聯。

• 石家河文化中帶獠牙的人像面、鷹和透雕的抽象虎頭像，在山東龍山文化玉器中都有發現。

• 西北龍山文化中出現石家河文化的玉器，應與堯時舜“竄三苗于三危”有關。

• 石家河文化晚期遺址玉器比較集中的發現主要有五批：1955年發掘天門縣石家河鄉的羅家柏嶺遺址，共有44件；1981年湖北省鍾祥市南郊六合遺址26座瓮棺葬，玉器17件；1987至1992年天門市石家河鎮肖家屋脊遺址，瓮棺葬共77座，16座瓮棺出土玉器109件，文化層中發現玉器33件，灰坑中發現1件，採集玉器14件，總數是157件。1992年棗林崗遺址清理瓮棺葬46座，玉器共有156件，出自43座瓮棺。1991年湖南省澧縣孫家崗遺址發掘了32座，七座墓出土玉器26件。1998年沙市區徵集到2件牙璋和1件璧形石鉞。共計出土各類玉器406件。

• 近年又發現譚家嶺與多處遺址，出土玉器豐富。

 風格：

• 楚文化中的吐舌神像，應是楚人受江漢平原三苗土著影響的一個表徵。

• 長江中游的巴人崇拜白虎；與屈家嶺文化有繼承關係。

• 石家河文化早期也不出玉器。

• 石家河文化玉器在主要受山東龍山文化玉器影響的同時，也受到了良渚文化玉器的影響。

• 石家河文化玉器皆出自瓮棺葬中。

• 使用良渚文化早期玉料；個別為地方玉。

器型：

• 器型都較小；多圓角玉管（肖家屋脊，棗林崗）；細長玉管；扁條形玉璜。

• 出現花口型玉器，流行到商代。

• 肖家屋脊AT1601(1)：3滑石鹿頭形飾，打兩個系孔為眼。

• 肖家屋脊AT1601(1)：4厚片狀石羊頭，背後上中下打三組牛鼻隧孔。

• 譚家嶺遺址W9出土虎臉座雙應玉牌飾，虎頭紋玉如意，片雕玉虎，陽紋廓透雕玉牌飾，雙頭虎玉如意，鳳紋透雕玉牌飾，圓雕玉鷹，連體雙人頭玉玦；W8出土鷹紋圓玉牌。

• 肖家屋脊W6：37為鑽孔玉端飾。W6：25與W6：26，W6：45為喇叭形凸弦紋中孔玉端飾。

• 棗林崗WM1：10，WM40：1為圓首弦紋中孔玉端飾。

• 湖南度家崗遺址出土短射格紋玉琮。

紋飾：

• 流行裝飾弦紋與瓦溝紋。

• 鏤雕器物裝飾簡化龍鳳紋。

• 六合遺址W19：2圓形玉牌裝飾重圈瓦溝紋。

• 流行卷豆芽減地陽紋。

工藝：

• 擅用減地，透雕，打漥工藝。

• 玉虎頭耳部深坑洞個別穿透成系孔；孔有橫穿孔，通天孔，三岔孔。

• 流行在玉笄中部打側孔。

玉人面：

• 早期有一字型的介字冠；羽翼凸飾由發達演變到收縮；臉形逐漸變成扁長方形；每一凸起的表面都有微凹的寬槽。

• 羅家柏嶺1.9公分人面玉牌：平冠，冠打漥；斜揚梭形眼，梭形凸睛；上卷雲紋鼻或蒜頭鼻；凸塊嘴，橫線口；耳帶環，環穿孔，亦有不穿孔；瓦溝紋頸；中穿孔或上下打系孔；全器淺浮雕。

• 六合遺址W18：1管形玉人面：覆月形冠；弧眉；梭形眼；蒜頭鼻；凸嘴吐舌；耳環有孔。

• 肖家屋脊W6：9簡化玉人管裝飾介字冠；圓凸眼，深坑點睛。W6：14片狀玉人頭平冠裝飾鳳羽。W6：17弧片狀玉人頭，頭戴三角尖帽；下頦為上卷豆芽，嘴角為下卷豆芽。W6：32折角玉人面獠牙內上外下，露牙齒。W6：38簡化玉人管裝飾平冠；圓凸眼，深坑點睛。W7：4圓管人頭像額頭繫繩並打結於後腦勺之上。

• 譚家嶺W9玉人頭像平冠下飾左右對稱勾卷陰線；側翼發達。

• 譚家嶺W8，W9玉人吐舌；脖子不流行裝飾寬漥凸弦紋。

• 有正面像與側面像；器身偶有打孔乃形就料。 

玉龍：

• 羅家柏嶺石家河文化二期玉龍：直鼻，凸鼻翼；橫眉；梭形眼；四腳四爪；卷尾；龍口啣尾，環身。

• 肖家屋脊W6：36厚片玉龍玦：橫陽紋為眉；鬣隱起；口尾相對；內外緣圓弧。

• 湖南澧縣孫家崗遺址出土透雕龍形玉飾（M14：3）。

玉虎：

• 片狀玉虎頭，管狀玉虎頭。

• 凸鼻；圓凸腮幫子；橫眉；圈眼；稜額；打漥卷耳，中間坑洞。

• 肖家屋脊W6：60片狀玉虎頭，鏤孔眼；稜額。採集04號厚片狀玉虎頭，菱塊狀凸耳。AT13（1）：1厚塊狀玉虎頭，凸鼻；圓凸腮幫子；橫眉；圓眼圈睛；介字額；陽紋卷耳，中間深坑洞，鼻至冠尖起稜；打橫穿。採集010厚塊狀玉虎，塊狀漥耳，鼻至額起稜，開口，橫穿孔。

• 譚家嶺W3片狀玉虎形制與凌家灘文化玉虎相似。

玉鳳：

• 長喙；鼻毛；回勾鬣；圓眼圓睛；勾卷豆芽頦；勾卷豆芽長羽；短腳有爪；勾卷短翎，肥大梭形雙尾羽。翎部打系孔。

• 玉鳳鳥的羽翼都有3~4根豆芽紋，為其特色。

• 湖南澧縣孫家崗遺址出土透雕鳳形玉飾（M14：4）。

玉鷹：

• 肖家屋脊W6：7玉鷹：圓眼；勾喙；頭起稜；隱起陽紋頸；翼出尖，翼羽分界明顯；羽由四條長卷豆芽陽紋組成；圓尾；平腹，無紋；身尾裝飾隱起陽紋；飛翔狀。

玉蟬：

• 凸鼻；半圓眼或橢圓形眼；凹漥胸，飾雙下卷雲紋；雙羽夾腹，羽飾弧陰現，腹飾橫短陰線與雙勾陰線；尾外翹；中穿孔，隧孔鼻，上下系孔。

• 肖家屋脊AT1115（2）：5玉蟬：塊狀眼；介字嘴；身飾弦紋；翹羽；尖尾。AT1215（1）：1玉蟬身飾橫陽紋。AT1601（1）：3玉蟬身飾台狀雙陽紋。

• 譚家嶺W7玉蟬：介字嘴；圓餅眼，眼側凸牙；身飾凹弦紋；身起中脊；上下系孔。

玉笄：

• 笄身中部有一圈到兩圈凸弦紋；中部橫穿孔。

• 肖家屋脊採集012鷹形笄：圓眼；勾喙；喙到背部起稜；凸翼；四羽在背部交叉隱起。W6：6玉笄：平弧頂；首部減地寬凸台。AT1215（2）：2玉笄首部飾弦紋。

• 棗林崗JZWM1：2玉鷹笄卷喙橫穿孔；有翼有羽；淺浮雕腳、爪。

玉柄形器：

• 肖家屋脊AT1219（1）：1玉柄形器：短榫穿孔；圓首；上部束腰，飾兩道凸弦紋；中部飾五節簡化神人紋；下殘。

• 肖家屋脊AT1115（2）：1花口玉柄形器：身飾兩節三弧弦紋；四瓣花口。

• 肖家屋脊W6：29玉柄形器：上部束腰，飾單凸弦紋；中部飾五節寬凹弧凸弦紋；下殘。

• 肖家屋脊W71：5長方鏤孔玉片飾：中間兩排鏤孔；兩側飾扉稜。

• 孫家崗M14：8玉笄圓首，束腰，斷面橢圓形，通體光素無紋。

• 孫家崗M33玉笄：短榫無孔；上下三弦紋中夾長條直弦紋；下飾一圈方折卷回紋。

其他：

• 河南南陽淅川滔河下寨遺址出土的玉斧與廟底溝二期靈寶西坡遺址玉斧完全一樣；玉璜器型與崧澤文化晚期器型一樣。

• 湖北黃梅焦墩合九鐵路遺址發現距今6000年的卵石擺塑龍。

四川東北

• 川東北地區在行政區劃上大致包括廣元、南充、巴中、達州、廣安五地市及綿陽地區的一部分。

• 該區域地處漢水流域、三峽、川西高原之間，北靠大巴山、東依華鎣山，西部為山區、丘陵地帶，嘉陵江及其支流渠江。涪江流經該區域，自古即有河流、道路與周邊地區相通。

• 一期：距今約6700~5700年間。
  二期：距今約5500~5300年間。
  三期：早段距今約5000~4800年間。晚段距今約4800~4600年間。
  四期：大致與三峽地區的中壩文化和成都平原的寶墩文化中、晚期相當。約在距今4600~4000年間。
  五期：約為夏代晚期~商代早中期。
  六期：相當於中原地區商代晚期~西周早期。
  七期：約當戰國中、晚期。

表一 川東北地區先秦考古遺存分期與年代對應表

時代	分期		典型遺存	相對年代	絕對年代
新石器時代中期	一期		中子鋪早期	中子鋪下層遺存(玉溪下層文化中晚期)	約7000 ~6000. BP
新石器時代晚期	二期		鄧家坪下層	玉溪上層文化晚期	約5500 ~5300. BP
	三期	早段	擂鼓寨第1段	玉溪坪文化晚期早段	約5000 ~4800. BP
		晚段	擂鼓寨第2 、3段、報本寺遺址A組、淄佛寺遺址A組	玉溪坪文化晚期晚段	約4600 ~4000. BP
新石器時代末期	四期		中子鋪晚期、張家坡、魯家墳、月亮岩、邊堆山	三峽中壩文化、成都平原寶墩文化(綿陽邊堆山)	約4800 ~4600. BP
夏商西周	五期		報本寺遺址B組、淄佛寺遺址B組	三星堆文化	夏代晚期 ~商代早中期
	六期		藍家壩遺址	十二橋文化/石地壩文化	商代晚期 ~西周早期
東周	七期		羅家壩B組	晚期巴文化	戰國中、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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