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基本的要领,就是要使印文安排得匀称妥贴。但值得注意的是,不能将笔划故作盘曲的姿态填满空间,也不能如铅字一样呆板。一般以笔划繁者不觉其繁,笔划少者不觉其少的处理手法为主。汉印及名家中不乏佳作,可细细体会。。对印面文字笔划多寡差别较大的印,古人有时以“宽可走马,密不容针”的方法处理,对多划字不让其占地多,对少划字反给予较多的地位,从而使疏密对比更强烈,给人以深刻的印象。有时还可调整文字的异体和繁体,人为地安排疏密(如万、无、一等)要彼此统一。。印章的风格应提倡多样,“巧”“拙”是两种不同的风格。篆刻巧与拙在创作中的表现,拙中有巧、巧中有拙,但追求“巧”不能失之纤媚:追求“拙”不能失之狂怪。印章文字中多巧者,则就参之以拙,文字中多拙者,则应参之以巧。在传统艺术中,“漂亮”并非好字眼,常作为贬义词,作者都不希望自己的作品被评为“太漂亮”的。印文的粗细,是在篆印时就得注意用笔,这与作者的书法和金石修养有关。应多的留意并分析摹仿古印及名家印中线条粗细的自然处理。为求全印妥贴,对部分文字有时要作增减处理,但要注意,一印中切不可逐字增减,增减的笔划也不能太多;增减要不碍字义,不失篆体。如增减后变成他字,或章法上并无需要而强自增减,全弄巧成拙。印中有重复字接连出现,一般以二小点代替,如不接连出现,则要变化篆刻,以不致雷同,单调。。挪让即在字有空处无法填实,或一字笔划无法使之平正方直时,伸缩文字所占地位,移动文字笔划的位置,使全印气势宽展的办法。呼应这里主要指在章法上两个相同的局部,(包括空间)经过人为的强调,使之起到此呼彼应作用的一种手段,一般有“对角呼应”、“并头呼应”、“盘曲呼应”、“留红呼应”等。。字体有的带方势,有的带圆势,有屈曲、有的平直,为求章法上的协调,对个别字可作屈伸方圆处理,但一切应视印文而定。同一内容,如要求连刻数印就要变化字体,或增减、调整其字体结构、位置、或加置印框,或变化流派风格,变化朱白等,以使其不相雷同,就是对几根平行线条,也应使粗、细、长短、波折、顿挫、斜度等取得变化冲破平淡、板滞局面。。有时为了打破平板的章法,使字与字相互顾盼,往往将其中笔划随势伸缩,上穿下联以达到气贯势连。但采用此法宜慎重,以免弄巧成拙。有时白文印笔划繁多琐碎或平行线条过多,则可对文字作“笔”处理,使全印浑为一体。并笔相当于书画上的“墨渗”但往往化到一定程度而止,在外围要防臃肿,在内心必留细眼,而不是随意信手所能达到的。在临印时应留心学习名印中的笔法。。印章的留空处,在白文叫留红,朱文称空白。尤其白文,大块留红,可以给读者强烈的印象。篆刻讲究方寸之地“分朱布白”,这“布白”也即留出空处,实在是最要紧的事。好比造屋,设计前,先得定好门窗地位一样,在设计印稿时也得规划好何处留空,这种范例,在古印及名家中是不少见的,离是将字形太局促者分开、使者宽展;合是将字形太散漫者连一体,不致造成几个字的感觉。但要离合有伦错落有致,离不致散,合不致局促才好。有些字笔划繁简不一,线条排列方圆杂陈,就须变动其字体的一部分地位,使之化长为方,或化方为长,以取得统一调和,给人一种新鲜感。。印章文字一般是从上到下、从右到左地排列,但有时为了布局上的需要,将繁简悬殊的文字安排得斜角对称,将文字的次序作逆时针方向处理,就是“文”。有时为将单数字排列成双数字那样均衡,或将一简一繁的文字或两个较简单的文字处理从只占一个字的地位,这便是“合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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