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好“魔都”与她的那些“魔系女子”

时间犹如流水,外形美犹如水中月影,女子为了求美,不惜牺牲一切,到头来总像水中捞月,分明在握,却又从水中流出了。至于真正的月亮,那好比一个人的人格美,内心美,若能使之皎洁,便当射出永久的光辉。

----苏青


大好“魔都”与她的那些“魔系女子”


这个话题,《上海女子图鉴》纯属娱乐,无任何参考性,对于那些仍在大上海煎熬的大小女子,风餐露宿废寝忘食继续为豪华都市贡献着青春和美貌,影像的穿梭,更像一个难以企及的白日梦。

白日梦,万一哪天实现了呢?上海的房价排名第四,香港第一。熙熙攘攘的人群,财富基本还属于少之又少的少数,上海和香港汇聚的钱,伯仲之间。无论如何,对于美好向往的红尘男女而言,留在上海,一定是正确的事情。

安徽本就与上海比邻的千丝万缕,王安忆插队去的是蚌埠五河县,实际上,当时母亲的安慰与通信,基本在后来左右了王安忆的写作。只是转业到了上海的茹志鹃估计若是没有课本里的《百合花》,再不会有人记得这个倔强的女人与王安忆的母女关系。

没有上海就没有张爱玲,所以张爱玲说香港的繁华是向上海“借来”的。张爱玲离沪前,独自住在黄河路卡尔登公寓。这个浪漫而有腔调的住所,都掩盖不了张爱玲在异国他乡孤独终老的窘境。

女子苍凉的始作俑者在窃笑,才子佳人的光环,仅仅是电影小说里的意外邂逅,寂寞慌张,跌跌撞撞,未来渺茫。女人与女人,张爱玲与苏青,如此临水照花人,坠入现世的繁琐,也不能自拔。

这对尘埃里的姊妹花,是否纠结于胡兰成已不得而知,苏青最后一部小说《歧途佳人》,或许她与张爱玲才是真正的歧途佳人。情之所起,女人窈窕的楚楚动人,转身是胡兰成之类才子貌似怜惜的唏嘘。

故此《上海女子图鉴》故事开始于一场女人的八卦,女人何苦为难女人,骨子里还是女人何苦为难自己。对于掌握着繁衍生生不息母体,励志相当狗血,目前仍难摆脱男性助力的阴影。

想起2000年左右的《上海宝贝》,文字的酣畅给予别人的永远是代入法,像卫慧那样疯狂,阅读有时就是在独自照一面镜子,窥见不易察觉的自己,那些似曾相识的生活经历,往往隐藏了不知多少将要湮灭的欲念。

裴谕新与李银河相比,似乎有趣的多。这种有趣多少带点自我陶醉的标签,她的《欲望都市》,副标题就是上海70后女性研究,不过她自己坦白的倒是实话实说,男人女人都是喜欢狂野的麦当娜,男人更喜欢“坏”女人。

一个女人要牺牲多少东西,才能成为一个女人。奥地利公主玛丽母仪法兰西,奢靡的生活着,直到成为断头王后,茨威格无比感慨的说,她那时候还年轻,不知道所有命运赠送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新民周刊》曾经写过上海女人嗲和作,其实嗲和作的前提还是实际意义的男女平等,比之张敞画眉,没有一个宠你的他,嗲和作至多是一种游戏。女文人的直脾气古怪的心思多矣,嗲和作,张爱玲恐怕不如苏青。

女人一生几乎都离不开对物质的膜拜和依赖,或多或少放纵自己的欲望,在城市光怪迷离被各种诱惑所包围,这是女性的宿命。抑或上海仍旧类似《子夜》中穿着暴露、香风熏人的时髦女子,闪闪烁烁透过梧桐的枝叶,消失在静安寺安详的金碧辉煌中。

《上海女子图鉴》的结束,女主终于从一个上海隔壁安徽来的小女子,坚定心态,披荆斩棘,完成了一个外来沪上人的涅槃。瞧着电视剧海报佛系女主身边一溜八个千丝万缕的男人,只能意叹世事如云,这可能就是男人强加给女人的一个美梦吧。

【绘画:姜中立(中 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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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e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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