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过得很快乐,只我一人未发觉
十年
艾米·洛威尔 (美国)
你初来时,象红酒和蜜,
甜蜜的滋味灼烧我的口唇。
如今你象早晨的新鲜面包,
平易、可口,
我几乎没尝到你因为我已熟识你的味道,
但我却得到了充分的滋养。
Emily Shen译
原来过得很快乐,只我一人未发觉
听黄霑是绕不开《沧海一声笑》,回忆被旋转在上海滩,看样,回忆与回忆也不同,浅浅的多是年轻点的记忆,而那些诸如进去之后泪眼婆娑,相对无语的,基本上老矣。
黄霑写意豁达,林夕旖旎工笔,李宗盛白描自省,而这些大概只有李宗盛的歌配上自己的曲和嗓音,许多心思,都是听歌人自己往上撞,类似那首《给自己的歌》,“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该舍的舍不得,只顾著跟往事瞎扯”,到了《山丘》,许多人的翻唱,就各有各的心思了。
林夕给许多人写过歌,不胜枚举,只有为杨千嬅写的歌,譬如《爱人》和《姊妹》,其中说不清道不明的流淌,已经超过了为王菲填的那些歌。《再见二丁目》不必再说了,歌曲这东西,写歌词的人把自己的情愫放进去,被同样情愫的歌者演绎传唱,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才是缘分。
杨千嬅是个很奇怪平凡发光的女人,是在《志明与春娇》系列中逐渐看清了她的特质,可以说,比她漂亮的女演员,翻唱她的歌,比她唱的好的,王菲等等,她却并没有随之黯然失色,杨千嬅好像那种平凡果敢的女孩,给了许多人相似熟悉的感动。
林夕著名的“一块肉”宣言,“我当千嬅是我身上的一块肉”,实际上,林夕为杨千嬅写歌近二十年的岁月,不仅在歌词里投注了自己的欢喜,而且也把杨千嬅看起来直爽、可亲、有点傻乎乎、不计较得失的人生写成了歌,这种欢喜和如歌人生交织的悲欣交集,获得了更多人的共鸣。
原来喜欢一个人,也可以如此。
除了林夕的偏爱,黄伟文可能是真的爱杨千嬅这个人。三个人间的纠缠不清,最后陌若路人,林夕和杨千嬅两人相似的感情经历,难免惺惺相惜,相互治愈,故此歌词里投射的全是自己的影子,这种欲罢不能,黄伟文与杨千嬅的世纪一抱,也化解不了那些流言蜚语。
爱恨交加,其实不如和风细雨如哥哥妹妹的林夕来的温和,或许这就是对待爱的态度。算起来,杨千嬅刚出道时,黄伟文便和她成为了好朋友,开始不断为她写歌,而且免费客串其的电影。
比起林夕的温润如玉,可能黄伟文的歌词更对杨千嬅的味口,黄伟文写歌,总是与杨千嬅一样感同身受,所以若说了解,他们彼此更能High,黄伟文写了很多适合杨千嬅气质的经典歌曲,如《勇》、《可惜我是水瓶座》、《野孩子》,这恐怕才是杨千嬅敢爱敢恨的港女形象。
浊世浮沉,红尘男女,有时候谁也不是谁的债,林夕的修佛,黄伟文的纠结,直至冰释前嫌,杨千嬅早已不堪岁月。
原来过得很快乐,只我一人未发觉。
【 油画:赵亚南(中 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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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形山|无论我曾有过多少某一类女人, 就爱情而言,我仍然是一个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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