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耿耿于怀又在变态享受的road。
卡西莫多不想让你们从中寻找思想,也不是作为散文欣赏,而是一个生命静静聆听另一个生命,无关你是谁,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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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says on Quasimodo's 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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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出去游玩了,还是四川,和朋友一同去的。说来也奇怪,再也难找一份心境去体味路上的景与人,好像自我救赎的最后一解,也不能使我提起片刻对生活的热爱,吃辣的也没能让我兴奋,毫无顾忌地在酒吧摇着,也没能让我很快乐,但夜色洒在被子上的时候,我总是迷糊着想着如今的这些,它总能以最迅猛的速度侵占我,身体逐渐冰凉,灵魂逐渐黯淡,月晕打在我的脸上,但好像如何也照不亮了。
俯在床上浏览着之前写旅游的文章,心底还是觉得日子总归是有趣的,了无生趣的应是如今打不起精神的我。
回来的路途上认真的想了一些事,心里扑哧一下地恍然,那口长久憋在胸腔根部的烂气,竟真的把我心房这些年积攒下来的真气,消耗殆尽了,我在这一生之中的青年时代,彻底成了一个堕气、易躁、消极、轻浮的人。也是有挣扎过,可周遭的环境、年龄的时间节点,仿佛牢笼似地困住我的四肢,使我不得动弹。这一两年来,不愿去想事情,怕想得多了,难以入眠,但还是习惯性地晚睡,时间与我来说,好像在磨着我的心气,其实睡的长了,情绪也少点时间折磨我,可这份办法,与我来说,大抵上是不太管用。有时想着,和朋友一起玩乐,也是种放松心情的办法,但对于这个年纪我的同龄人来说,大多都相隔异地,各自奔走在生活中,也无法有太多时间去消磨些彼此的情绪,且大多有爱人,有时间也可以算作没有时间,不似从前,这尴尬的年龄段,使我变得愈加消堕,且如何尝试也甩脱不掉。
十几个小时的车程,我安静坐在列车上,看着春天寻寻吹来,又看着盛夏卷走春意,秋天继而呱呱落地,感受着这大半年来,时间快的吓人,又有些慢的磨人,偶尔烟瘾上来时,才有了些人味。
后来想起我好小的时候,撒个尿都觉得牛鬼蛇神跟在屁股后面,急匆匆的跑,一下子就长大了。能思想后,竟再也没能相信世间有鬼神,也无命运,更难相信什么因果报应,甚至我觉得,善恶也许只是单向,永远也找不见那最后的果,怎么来描述呢,我半生未做害人之事,却在如今贫瘠地走着,我看着风打过来,还时不时带着点恶,我这人间青年,只得慢吞吞地步履着,望向着那长长几十年后坟地的墓志铭。
莫多你看啊,这两年的心境就是如此,你这毫无精神头的两年,过的最胡乱的两年,是你自己说的那句要磨两年心性的约定吗?镜头再晃几年,该是那时的我与你说一句:真的成功地淋漓精致,应是你想的,亦是你得的,这每一丝你仔细经营又小心剥离开的人间体味,该又是一本什么样的书呢?你这个人间疯子噢!
不说了,我去盛碗水,出门捉月亮去!你……万分保重。
作者:卡西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