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时期天津楷书大家华世奎,一个字100大洋

华世奎(1864-1941)是近代天津著名的书法大家,与吴昌硕早年同拜在杨香吟门下,所以有“南吴北华”之称。其书法源自庭训,真、草、隶、篆诸体,无一不精,尤善楷书。他初学颜真卿,取法篆隶和颜真卿的厚重、钱南园的骨架和力感,后从苏东坡的结构和草书中的颤笔汲取营养,最终创造出一种结体扁方、中宫收紧、用笔内敛、深遒而富有内涵的“华体”风格。

华世奎的大字气魄雄浑,骨力开张,结构凝重舒放,苍劲挺拔。他善于用羊毫大楷,饱蘸浓墨,行笔、住笔皆出中锋,追求法度,厚重之间亦显灵巧,肥不臃肿,一笔画,变化无穷。小楷工整而不乏灵巧,文人气息油然而出。与同时代的孟广慧、严修、赵元礼并称“民国津门四大书法家”。

作为一名前清遗老,华世奎不仅仅是位书法家,还重视国学的传承和文物的保护,并热衷于文化教育事业。天津南开中学、高庄子小学和北京陈经纶中学等校园内,都曾留有他宝贵的墨迹。他还参与创建了崇化学会,关心天津广智馆和国文观摩社的发展,并亲自参与国文观摩社的义务教学工作。在20世纪30年代抗战爆发前,华世奎还曾经担任过《河北通志稿》编撰的总纂,负责编纂工作。

宣统退位,华脱离官场返回天津靠卖字为生。为“天津劝业场”题写匾额一事,最值一提。民国十七年天津劝业场建成,德商买办高星桥派人找华求写牌匾。按当时惯例,凡有登门求字者皆与帐房管事谈妥润格即可,华从不见求字的客人。但是高星桥派来的人却走进了华的书房,简明扼要地说明“劝业场”牌匾的尺英寸以后,遂叫人端来三百块现洋,客气地说:“区区润金,不成敬意。”华淡然一笑,领首将此事应允下来。

当时,还没有影印、照排、放大的技术。主家要多大的字,书家就得写多大,像“劝业场”牌匾属于榜书。写榜书是非常见功力的,不好写。事隔几天,华刚把牌匾写好,求字的人又送来二百现洋,面带难色地告诉说,因为一时疏忽,几乎贻误大事,劳烦先生在“劝业

场”前再加上“天津”二字。华听了心里很是不悦,吩咐仆人当即铺纸研墨,挥笔写就“天津”二字。

据华家后人华泽成回忆:求字当日,华世奎正在给弟子董凤桐和自己讲授孙过庭的《书谱》,这时仆人徐升走上楼说:徳商买办高星桥派人求写“劝业场”牌匾,并求见老爷一面,不知老爷见与不见。

华世奎听了,略作沉吟,淡淡地说:“请”。时至今日,这声淡淡的请,依然特别刺耳,因为按照当时惯例,凡有登门求字者,皆与账房负责人谈妥价钱即可,华世奎从不接见求写匾额的客人。但因高星桥在天津势力非同一般,华世奎却也不得不破了这条规矩,功夫不大,高星桥派来的“使者”走进书房,来者简明扼要说明“劝业场”牌匾的尺寸大小后,遂叫人端来300块现洋,非常客气地说:“区区润笔,不成敬意,馈赠先生一茶耳。”华世奎淡然一笑,首将此事应允下来。

不料事隔几日,华世奎刚把“劝业场”牌匾写好,那位”使者”便不期而至,他又送来200块现洋,面带难色地说:“因为一时疏忽,几乎贻误大事,烦劳华先生为'劝业场’再题'天津’二字。”华世奎听罢,心里很不痛快,于是吩咐仆人徐升,当即铺纸研墨,挥笔题写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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