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王朝难觅踪迹?终于发现绝世文献记载夏文化的点点滴滴
(作者:赵辉)华夏民族是以华夏文化共同认同形成的族群,是中华民族大家庭中的主体族群。夏王朝是华夏民族与文化的原始来源,夏王朝时期诞生的夏文化是华夏文化的主根主脉。要破解中华民族的历史与文化来源,首先要探明夏王朝产生的历史地理位置,在此基础之上,通过多方面、多学科的深入研究,才能在根本上解决中华文明起源的一系列根本问题,包括 考古学 方面的研究。
夏文化,虽然考古学方面的定义为夏王朝时期夏氏族或夏人生活范围内的物质文化遗存,但其更广泛的意义应包括夏王朝时期形成的非物质文化遗存。其中中国象形文字的诞生就直接来自于470年历史的夏王朝时期与夏王朝的地域。对中华地区全面的关于夏王朝的历史文献研究与文字起源研究,是相较于耗时、耗力、耗资的田野考古发掘,更加准确、可靠、经济的研究方法,是未来考古中国夏文化研究取得突破性进展最重要的途径。
在笔者关于夏文化研究的前期研究成果中,对于中国的象形文字研究,先后破解了“华”“夏”“山”“水”“石”“舞”“古”等象形文字的产生来源,都诞生于淮河中游地区中心位置的 涂山 荆山;这些文字是华夏先民通过象形刻画,描述的淮河涂山荆山的地理地貌事物的简略形象图画。其中的“水”字产生,来自于对涂山荆山地区五条河流走向的刻画;大禹治水的历史真实含义,特指对这一地区水患的治理。“石”字的产生,来自于对淮河荆山中、中国历史中闻名遐迩“和氏璧”的发现地——卞和洞巨石堆中的突出巨石。 甲骨文 “山”字的产生,来自于对涂山、荆山这两座隔淮相望山脉山形的刻画。
对于笔者的这些研究成果,中国的历史学界与考古学界可能是难以置信,认为笔者是想当然的臆想,缺乏历史文化依据。这些在中华文化中占据重要地位的文字,怎会产生于这些如出一辙的具体事物?不管你相不相信、愿不愿意承认,这都将是中华历史与文化发展的基本事实、生动而具体,是破解华夏历史文化的关键途径。虽然难以置信,但它正体现了中华文化的发展脉络,本文将重点阐述中国历史文献中,关于“山”字名称来源与淮河涂山荆山的历史文化记载。
夏王朝不仅是中华历史中的第一个世袭制王朝,同样也是中国文字产生的关键历史时期,相信任何一个对中国历史与文化有相关认知的学者,所无法否认的事实。夏王朝的建立与管理,离不开文字产生与沟通交流的关键因素;文字产生是催生夏王朝产生的重要文化要素,以文化认同为基础的夏王朝建立也促进了文字的发展与成熟,夏王朝与文字的产生具有共生性,相辅相成。
虽然为探寻中华历史文化的中国考古学诞生已经有一个世纪,围绕夏文化研究的考古发掘研究也已进行有六十年,但能研究确认为夏王朝遗址的考古遗址至今没有发现一处。那么,我们能不能通过丰富的中国文献记载来确认为夏王朝的具体位置呢?既然中华文化历史源远流长、传承不断,必有传承下来的历史文献对夏王朝起源的地理位置与夏王朝建立的关键历史人物有所记载。作为尧舜禹的承继者、夏文化的传承者,笔者有责任、有义务为中华民族揭示这一中华历史文化难题,让华夏历史文化传承发扬光大。
中华历史文献浩如烟海,中国典籍文献虽然极其重要,但却有其局限性,因此,在一些地方性的文献中寻找破解夏王朝夏文化的历史密码,同样是一条重要的途径。将一些地方性的文献内容与典籍文献对照研究,夏王朝的历史文化将栩栩如生、生动具体地展现在世人面前。
有这么一个地方志,在其志序中如此记载的:“邑之有志,盖古史之;流所以周,知其邑之。封界广轮,延袤山川;生理所宜,植产厚薄”“一邑之志,其为编辑也,亦仅耳。然成之甚不易也;邑之故事,难见于经史”。“邑之有志,亘古有之”这是什么意思?就是说本地的地方志,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存在,与华夏文化同生共长,甚至超过了《尚书》《左传》《诗经》等中国传统典籍的产生年代。这一结论,足以让中国与世界历史学界不可思议!在这个地方志中,究竟记载了哪些历史文化内容能够匹配“亘古有之”的历史文化内涵?记载了哪些历史能够证明夏王朝与夏文化的真实存在并土生土长于这一地区?
在《左传》记载中的“夏之兴也以涂山”的淮河涂山地方志中, “怀远古名邑,又为中都京畿辅地,塗荆二山对峙,淮涡二水合流,以故贤才代出。” “水经云:淮水出荆之左,迂回以入涡,麓高水汇为患,禹凿荆涂二山之峡,使淮出于其间,水乃安流。所凿处有遗迹,冬月可见。”“按名胜志谓,淮水初从荆山西麓迂回入涡,禹疏二山水乃安流,今老河口上至石羊霸,遇盛涨,淮每由此入涡,意即迂回入涡旧迹也。”“断梅谷在荆涂二山间,或曰二山本为一脉,禹以桐柏之流泛滥为害,乃鑿山为二以通之,今两山之间有断梅谷,滨淮为胜。”
“邑之故事,难见于经史”,对于五千年源远流长、传承不断的中华文明史来说,不得不说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当我们在千辛万苦在苦苦追寻夏文化的本源而不得时,为了探源中华文明起源而启动一系列探源工程时,一个地方志明确而生动具体的记载,已经明确揭示了夏王朝夏文化的起源地。以其无可辩驳的文献记载与地方大禹治水的遗址遗迹,向世界证明了大禹与夏王朝的建立地就在淮河涂山之地。
尧舜禹时期形成的文化,为夏王朝建立奠定了文化基础;大禹之子启,在大禹治水建立的丰功伟绩基础上建立了夏王朝。大禹与帝启无疑是夏王朝存在与夏王朝所在地的标志人物。大禹是全国人民崇敬的先贤,中华大地到处都有祭祀大禹的寺庙;帝启只是夏王朝的建立者,只对夏王朝的建立地产生深远的影响,只是受到夏王朝当地人的祭祀,受到夏王朝当地人的崇拜。纵观全国范围内的大禹庙随处可见,但祭祀夏王朝帝启的庙宇,全国只有淮河荆山之巅一处,称为“有夏帝启之庙”。
在淮河《怀远县志》记载“启,禹之子也。旧志云:启居荆山下,后代立庙以祀之”是为“有夏帝启之庙”,享受淮河荆山地区民众的万世祭祀。可惜的是荆山之巅的“有夏帝启之庙”毁于抗日战争时期,但有照片与文献记载为证;“有夏皇祖之庙”的大禹庙,仍屹立在淮河涂山之巅。当我们的考古工作者在黄河中游埋头探寻夏王朝踪迹而不得时,有没有思考过“有夏帝启”在夏文化中的标志作用呢?新启动的“考古中国夏文化研究”工程,仍然把数百公里外的二里头遗址作为破解夏王朝的重点范围,是否有些盲人摸象,在浪费国家有限的资源?
夏文化形成的标志是夏王朝的建立,中华文化启蒙的标志是象形文字的产生。在笔者关于夏文化的研究成果中,甲骨文“山”字就直接产生于对荆山、涂山形象特征的刻画。这一结论,直接体现在近年发掘的7300年前的双墩文化考古遗址中发现的“山”形刻画符号。涂山东北方不远处的双墩文化遗址发现的六百多不同刻画符合,被认为是中华文字产生的雏形,是中华文字的摇篮,历史也将证明这一结论。
在淮河《怀远县志》中,对于笔者关于夏文化的甲骨文“山”字起源研究成果,同样有着明确记载与印证。“涂山大禹庙碑记”记载“涂山,古名山也。禹昔会诸侯于此,执玉帛者万国。此为一人都会明矣,至今禹会有村此其验也。”。涂山在很久很久的古代,或者说夏代及夏代之前,“山”就是特指涂山,只不过在涂山建立的夏文化传播到其他氏族部落后,作为夏文化的代表文字“山”字才逐渐被虚化为通用名词。这一文字虚化现象,同样体现在“华”“夏”“山”“水”“石”“舞”“古”等象形文字中,是淮河涂山建立的夏王朝形成的夏文化走向中华大地,成为中华民族文化核心代表的标志。
建立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中国新考古学,五年内完成“考古中国夏文化研究”工程的历史使命,根本破解中华文明的历史与文化起源,揭示五千年的中华文化历史,让辉煌的中华文化光照世界,笔者当仁不让,舍我其谁!?(作者:赵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