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梦不觉人生寒 | 花解语专栏
有梦不觉人生寒
花解语
“无迹方知流光逝,有梦不觉人生寒。”
很喜欢这两句诗,每每吟之,便觉由时空深处向我射来了的一只锈迹斑斑的箭;它迎面而来,猝不及防,轻而易举就击中了我柔软的心。
前一句读起来微微泛凉,凉如张信哲的那首《白月光》有着百转千回的惆怅。似昔时的泪,而今又滴落心上。
后一句读来有融融的暖,恰似夜归人,轻轻推开一扇门,门内有心上的人。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说不清流光究竟是什么?它是蝴蝶对春天的歌唱,还是黄叶欲留无计的忧伤?
光阴似水,它只顾一路缓缓地流淌,流过我年少时的村庄,也途经我青春时的梦想。
我不知它究竟要流往了何方?是大海吗?“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光阴,光阴。
它的白天属于炽热似火的太阳,它的夜晚属于温柔恬静的月亮。
席慕容曾用清丽温婉的笔触写尽了光阴的美和它悄然流逝的伤:
“绿水急着要流向海洋/而浪花却渴望重返土地/在绿树白花的篱前/曾那样轻易挥手道别/而沧桑的二十年后/我们的魂魄却夜夜归来/微风拂过时/便化作满园的郁香/
欲挽流光之手,在岁月里与梦并肩行走。可我知道,光阴的脚步从来也不会为任何人停留。
是谁在幽幽轻叹?“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我们的一生看似漫长,长到看不见边际,望不到尽头。其实,一生真的很短,短到只够爱上一个人;然后繁华落尽,曲终人散……
一直有个美好的心愿:多想背起行囊,去大漠,去戈壁,去雪山……
奈何俗世多羁绊,潇洒来去的天涯梦,一时半会儿恐难如愿。
多么希望孩子能快快长大,从柔弱的苗成长为参天的树;从稚嫩的鸟儿化作搏击长空的鹰……
这么多年,红尘奔波,少有安闲。我与我的梦擦肩而过……有时,恍若隔世,可内心时有眷恋挂牵。
所以,我想重拾久违的笔,摊开素白的纸,用心去画;画心、画你、画云、画水、画天……
幸好还有梦,有梦不觉人生寒。
花解语,本名陈巧萍,河南信阳人,自由撰稿人。喜文学诗词,喜旅游摄影,喜美食擅烹调,热爱花草大自然。崇尚诗意禅艺人生。《禅艺会》上设有个人专栏,另有多篇散文诗歌散见国内其它期刊及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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