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的一个转折，就是普通人的一生

这是《辉常观察》的第1174篇原创文章

文/孟永辉 尚茜

上周，拼多多股价站上200美元关口，涨近4%，总市值逼近2,500亿美元。这家上市不到三年的公司，再次引发资本市场关注。我一直认为，从并夕夕到拼爹爹，无论是用户还是资本对拼多多态度的转变，很大程度上反映的是中国人基因里的勤俭哲学。

1.被忽视的普通人的一生

对于大多数中国人来说，外卖能否再快五分钟、快递信息是否能全程可视、APP界面是否美观，都不如东西是否真的便宜重要。很多时候，这部分“过于勤俭实则是大多数”的人群，被人们选择性忽视了，只被当作陪玩、陪练、陪跑数据。他们的生活，如同“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是隐忍的、隐形的、沉默的，而又坚韧的。

这也让我想起了“春运母亲”。这几天，一张11年前的“春运母亲”的照片，在朋友圈再次刷屏。

那是2010年1月30日，春运第一天，新华社记者周科在南昌火车站广场拍下的照片：一位年轻的母亲匆忙赶车，肩背上巨大的行囊压弯了她的身躯，她左手提着一个破了个大洞的背包几乎拖地，而挂在胸前揽在右臂中的婴孩温暖而整洁。母亲面色红润，眼神坚韧，屈身抬头前行……

新华社记者历经11年找寻，终于找到了压弯腰的那位“春运母亲”，她叫巴木玉布木，32岁，彝族人，家住四川省凉山彝族自治州越西县瓦岩乡桃园村。不是她“大隐隐于山林”、“世无遗草能真隐，山有名花转不孤”，而是大凉山真的太偏僻了。如今周科终于与她再次相遇，拍下她如花的笑靥。

看到“春运母亲”的照片，总会令我想起一句话，“哪有什么岁月静好，总有人负重前行。”

遗憾的是，舆论场众声喧哗，这些负重前行的劳动者，却往往被忽视，他们并没有被当作核心用户。事实上，除了社交媒体上不食人间烟火的帅哥美女、年入百万的精英，我们还有很多人像这位“春运母亲” 巴木玉布木一样，收入并不高。

巴木玉布木一家曾在土坯房住了30年，“不变的是漏雨的土坯房”，那时家里没通电，漆黑的雨夜，“夫妻俩就在屋里摸来摸去，凭着感觉找漏点接雨水”。村里土地贫瘠，她家有6亩旱地，祖上一直以种植玉米、荞麦和土豆为主，每年的收成勉强维持一家人填饱肚子。

这些人是不应该被忽略的大多数，他们的实际消费欲望、消费潜力并不低。他们也理应过上好日子，享受社会富裕的红利。

而类似拼多多这样的新社交电商，正好照顾到了这些大多数，一方面，关注到了农村广大人口的消费欲望、消费能力；另一方， 也在帮助广大农村的农产品销往城市，帮助新农人致富。

而历史更是无数次证明，正是像“春运母亲”这些沉默不语的大多数一次次负重前行，努力改变着家庭、后代甚至国家的命运，才让中国经济化险为夷。

2. 通过农产品回馈农村

同样被忽略的，是一个浅显的道理——“农村包围城市”，这个在上个世纪就被验证过比较适合中国国情的打法。所以，拼多多通过规模效应带动生产侧降低成本，把握住互联网下沉、主流平台品质化升级的绝佳时机，用差异化打法瞄准低线城市，顺势崛起就是顺理成章的事。

更重要的是，拼多多不仅是从农村开始，还通过农产品回馈于农村。这并不是我信口雌黄，从2020三季度起，拼多多平台日订单峰值过亿，三分之一是农产品和农副产品，农产品甚至已经成为拼多多的独特标签。

农产品相较于手机、电器、汽车、家具等商品来说，是高频次低单价的商品，拼多多平台2020年农产品流通规模有两千多亿，而这也仅仅占中国整体的农产品流通规模的1%左右。

中国农业土地细碎、地域差异极度复杂，农产品标准化程度低、从生产到完全实现其价值的链条需要经过种植、收购、加工、运输、批发配送、零售等环节才能最终达到消费者手中，冗长的流通链条通过层层加价增加了农产品的成本，最终结果是消费者花高价购买农产品，农民则低价卖农产品，导致农产品生产长期处于产业价值链底端，收入水平低下。

自2011年以来，很多平台、互联网公司都在农业上做过大量尝试，但似乎并没有能从根本上改变行业整体高成本、高损耗的现状。

而2016年开始，拼多多先后推出“拼扶计划”、“公益助农行动”、“农货产销对接活动”，发起成立“农产品产销对接公益联盟”等项目，用助农模式牵手政府部门、农民，带动农户进行标准化生产，拓宽农产品销售渠道。

在拼多多之前，互联网对农业的改变只停留在入网阶段；拼多多之后，对农业的改变突破了时间和空间的限制，正在推动农业向信息化、智能化、规模化发展。时间、空间上极度分散的农产品交易，变革、汇聚成为短期内的同质化需求，从而突破农产品成熟周期短暂的时间限制和地理销售半径有限的空间限制，这种消费型供应链的搭建，稳定了供给，降低了农户的机会成本的同时强化了区域性特色农产品的市场竞争力。

随着拼多多农产品成交额连年保持100%的高速增长，拼多多对农村的反哺也逐渐显现。首先是电商深入农村，让农户的思维模式有了很大的改变，农户通过学习实践具备较强的互联网思维、产品思维之后，又会带动贫困户加入电商，逐渐形成整村经营，甚至会吸引人才返乡创业，优化农村劳动力资源，而优质劳动力资源的回流带动了资金、先进技术及经营管理理念注入农业生产，使农业生产要素投入更充分，配置效率更高，为农业农村现代化发展注入动力。

3．电商让我们不用再背井离乡

中国的文化是有别于游牧文化的一种文化类型，农业在其中起着决定作用。游牧文明掠夺式特征，诞生于此前的狩猎文化，与滥觞于种植的中国文明存在明显的差别。聚族而居、精耕细作的农业文明孕育了自给自足的生活方式、文化传统、农政思想、乡村管理制度等等，与今天提倡的和谐、环保、低碳的理念不谋而合。

历史上，游牧式的文明经常因为无法适应环境的变化，以致突然消失。而农耕文明的地域多样性、历史传承性和乡土民间性，不仅赋予中华文化重要特征，也是中华文化之所以绵延不断、长盛不衰的重要原因。

余秋雨也说中国文明的实质就是农耕文明，中国能在历史上称霸千年，离不开农耕文明下，崇尚家和万事兴的农民们忍辱负重的奋斗，这是历史留给中国的底色。但在现代生活，由于农民投入与产出不成正比，越来越多的年轻人愿意去城市工作生活，农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代表着贫穷、劳苦和苦难。

随着农业机械化、现代化，很少再有年轻人过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农耕生活似乎离我们越来越远，但是当你了解拼多多、快手之后，你就会开始理解农耕文化在现代生活的表现。

电商兴起之后，各行各业都发生了深刻而广泛的变化，似乎只有农业例外。农户普遍文化水平不高，对互联网了解不深，一直没有太大的突破。现在看来，不能说拼多多的模式是最有效的，但显然，似乎是一种比较不错的模式。

用 “平台+新农人”体系，通过新市场机制下合理的利益分配，引导受过高等教育、了解互联网的新型职业人才返乡创业，在政府大力支持下，拼多多依靠“天网+地网”农产品供需匹配机制，从源头上带动了农户标准化生产，让农户迎来了属于自己的互联网春天。

农村电商2.0时代，拼多多基于简便的操作界面和流程，在不到五年时间里，以裂变等方式获得7.31亿年度活跃消费者的同时，也吸引了大几万活跃商户。我了解的几个例子是，湖北襄阳市宜城县的“鸭二代”任乐乐，退伍返乡后，用三年多时间，将自家松花皮蛋做到了拼多多的类目前列；宁夏闽宁镇原隆村的留守妇女们组成“巧媳妇”直播团队，尝试在拼多多打出“闽宁禾美”消费扶贫品牌；江苏的全国劳动模范和海归青年们深入学习AI技术，学习如何在线上把草莓卖的更火爆；来自四川蒲江的残疾人创业代表，短短几年就在拼多多平台上实现了千万级销售……还有“以前是空姐，现在卖石榴”的凉山州会理县石榴代言人何爽，带领乡亲们完善供应链，短短三年已经实现了千万级销售。这些拼多多的忠实用户，用自己的汗水唱着现代版自给自足式农耕文化的赞歌。

我恳切地希望科技发展能带给普通人公平、实惠，而不是撕裂和扭曲。比如非必要不返乡的号召下，我希望的是电商能带给我故乡的味道，而故乡希望的可能是电商能让我们这些年轻人永远不再背井离乡。

或许我的愿望很普通，但是拼多多等新电商平台给了我们一个选择，我甚至认为，农村电商2.0可能是近五年来普通人最好的一次机会。

还有一组数据，拼多多开启年货节后，保健品等健康类服务及产品销量增长近两倍。无论穷人经济是不是一门好生意，新年伊始，拼个保健品给家人又何尝不是最好的新年祝福？

从前的屌丝，现在的拼二代，是近几年被逐渐注意到的群体，高端用户的市场杀无可杀，中端市场进入存量博弈之后，下沉市场又被越来越多的商家盯上了。很多时候，我们会发现，有些人一边在大讲特讲拼多多的模式“神”乎其神，骚扰他们的朋友圈、老爸老妈，一边却在有模有样地模仿拼多多的社交电商。

拼多多为什么能降低成本让用户得到实惠，从农产品板块来看，就是因为拼多多舍得下血本打通产业链，简化中间链条，不惜代价做标准化产品，用规模化效应降低成本，愿意让利于民，赢得平台认同。

拼多多能在淘宝、京东的夹击下渐成燎原之势，绝不是偶然。

最后说句题外话，我找到了近期记者采访巴木玉布木的一篇文章。文章中说，她怀抱中的二女儿，回家后不到半年就因病去世。现在的她，依然养育了4个孩子。是“精准扶贫”帮助了她家：6亩地全部改种了烟叶，后来又增加到15亩，年收入也从几千元增加到几万元，成功实现脱贫，家里也盖起了一栋钢筋水泥结构的新楼房……巴木玉布木说，“无论是生活的贫困，还是遭遇的不幸，我们都要勇敢向前！”

这算是一个温暖人心的结局。

这样砥砺前行的母亲令人尊重。

互联网＋时代，有了科技加持，这样吃苦耐劳、勇往无前的人，理应过上好日子。

—完—

作者：孟永辉，资深撰稿人，专栏作家，特约评论员，行业研究专家，战略咨询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