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 几句话
没有意思的几句话
几句话
前段时间朋友微信告诉我，钟鸣近日撰出一文，其中言及我，让我找来读一下。我其实知道钟鸣如言我，多半无好话，便懒得费时去找，所以也就不知他到底说了什么。这几天朋友又微信我，说文章的下半部分也出来了，仍有言我部分。我说有什么看头。朋友说你还是看看吧。今是醒来的早，我便上网去找了找，读到了这篇可说奇文的东西。说实话，虽然文中谈我不少，但我并没有看出什么新东西，仍然是把过往之事又搬出摆弄一番。尽管言辞多有恶劣，甚至以表面讲事的方式行混淆是非之实。但总观之下，他大概的意思无非是表白自己很牛逼，我不过是一个他眼里的庸人，不论写诗还是做人，都不放在他的眼里。如果退过去很多年，或许读到这种明显有很多颠倒黑白处的文字，我会立马生气。但到了现在这个年龄，我的确连气都不想生了。只是觉得写这些文字足以看出他的可怜，还在纠缠已过去了几十年的事，并在那里红口白牙的掰疵，好像不这样不能彰显自己的牛逼。如果牛逼就是靠这种瞒天过海的说辞可以获得的。好吧，这里我就说一句：你的确是牛逼人。我承认，好不好？但问题是，承认了他就会满足吗？从以往的经验看。恐怕他是不会的。所以我就在这里再多说两句。如果说这辈子有后悔药吃，我还真的会去搞两颗吃下去。后悔什么呢？后悔自己一直对这厮太客气了。多年以前朋友为我做访谈，问及一段诗歌经历时，我还在尽量口气平和的谈论，并没有把与他有瓜葛的部分用粗暴的言辞说出。那时我觉得，把事情说清楚就行了，说我拉了他们做虎旗，难道那些参加大展的诗是我偷来的？这些诗大展的报纸上有，后来出版的书中也有，这些作为历史资料都在那儿。还有现在不承认柏桦《左边》一书关于自己的一部分是自己写的，可那是柏桦到处告诉人的。“我为什么这么优秀”，这要多恬不知耻的人才能这样自夸啊？天天把张枣吊在嘴上说，自以为是知音，可谁不知道张枣对同代人的写作从来都少有好评。如果我也到处告诉人，在图宾根听到从张枣嘴上说出的对这厮的狂贬，有意思吗？写作说到底是自己的事情。谁还能攀上别人自己就变得牛逼了？那时候我的原则是，尽管别人可以否定已经发生的事，而那事情对我也并没有见出多大好处，我何不尽早脱离。这样做并非是为了怕别人说难听之言，而是我后来实在看不出自己到底有什么必要纠结于过去之事。现在细细想来，与这种人认识恐怕是自己文学履历中无法抹去的一笔。人与类分，自己早年实在是不该与这种人打交道。他行文处处以屈尊了自况。以我今天的态度，我可以反复说明：好吧，随便你了。你说的，我都认。以后我不会再就这种事谈一句话。谁爱牛逼，谁就他妈的牛逼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