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王汉沟(三)
坐在热乎乎的炕头上,吃着带着细泥土的炒花生,还有一盘子有着嘎嘎的蒸白薯,宣红的白薯皮吹可弹破,看不见的毛孔里冒着带着清香味道的香气,小时候的回忆立马涌进了脑海。
听着脆快大姐爆豆般讲着王汉沟的来历,品味着捡玉沟、杨树沟的美丽传说,听见脆快大姐家的姐夫憨厚的问候我们的声音,我们临时决定午饭就在这里吃了。
不到一个小时,一桌子白菜干豆腐、酸菜粉条、腌萝卜、蒸片肉、蒸焖子,一大盆香喷喷的鸡肉炖山蘑菇就上了桌,酒是大新寨当地产的都山老酒,深褐色的坛子盖儿一打开,一股粮食的清香就飘了出来,与饭菜的香味混合在一起,让人馋涎欲滴。一顿风卷残云般的大快朵颐后,才发现旁边的主食还没有吃一口:黄澄澄的小米,珍珠般的大米,挨挨挤挤挤挤挨挨的堆在瓷盆里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怎么办?“新小米?那就就来半碗,尝尝!”大家不约而同地给自己继续吃饭找到了共同的理由。吃着酸菜粉条二米饭,怎么一个爽字了得!边吃边听殿大叔的农事讲解:谷子要种在向阳的山坡上,播种要不密不筛,苗出来了还要看看筛密程度决定需不需要间苗。杂草是要用锄耪的,或者用手拔的,绝对不能打什么农药,而且,应该是耪三遍的,少耪一遍,打的谷子碾出来的小米都能吃出来的;肥是要农家肥的,化肥苗出来的谷子碾的小米哏,还面;至于浇地用的水,当然是天上的雨水和山里的山泉水最好了,或者是水库里的水......听着殿大叔如数家珍的说着种谷子的过程,我们每个人又添了半碗二米饭。
午后,分成男女两个宿舍,躺在烧的滚热的大炕上,空气中的清冷似乎变成了乡间的纯净,小憩,入梦,竟然梦见自己变成了汉沟的一名村民,正在荷锄牵着毛驴,走在蜿蜒的乡间水泥路上,去走向桃林中的那片谷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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