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理论创新的机缘
现在想想,曾经一头雾水地自学中国传统名家思想时,只领会大意的学习习惯已经让我对中国传统逻辑有了朦胧的常识化认知和解读,然后又在系统把握西方哲学过程中,用同样的方法对西方哲学进行了同样潜意识的常识化解读,所以最后才循序渐进地有了哲学常识化转向体系内的新本体认知。
只领会大意式学读哲学,不是泛读,恰恰是零起点的反复精读,之所以说是只领会大意,那是因为我这种学习模式的初衷就是要整体解读哲学是什么,而不是满足于某个或某几个哲学家思想的相对高明,因为我深知,不曾常识化普及的任何哲学都不真高明。
任何人学哲学,只要没有类似的整体性认知,必定陷入盲目崇拜而固步自封于哲学的派系斗争,立场的先天性狭隘就此变成其不自觉且无法自主克服的逻辑天花板。
哲学的常识化和普及化,是我这个白丁儿一直坚信并持之以恒在做的理论探索,只是在哲学常识化探索的终点又对哲学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有了终极的创新解读,完全是相应理论探索过程中意料之外的惊喜——《哲学的常识化转向》是在中篇先论述了哲学的常识化转向的必然性之后,在重新从头整理作品时,转而在上篇推导出本体论和认识论的终极转向,然后又在下篇的收尾过程中推导出方法论的终极转向。
回望这个过程中水到渠成的哲学理论可能的创新,既有宏观历史的偶然性,又有微观过程上的必然性,在偶然与必然的同步关系中,想来就是所谓的机缘。
从逻辑的先在性看,机缘于人显然也是先在的——说人人生而平等,其实就包括先天机缘的平等,但现实人生为什么人人生而不平等了呢?那是因为从人之初开始,人类文明的主客观局限双重反复叠加的形下之果,与形上的机缘平等当然有大不同。
哲学发展史上一贯存在理论创新难问题,就是因为哲学创新的终极指向就是大道至简,而大道何以至简,从结果上看,只需用常识化的语言表述出来而已,只是如何表述的方法论问题,是人类需要在整个文明发展史内自主解决的,既然人人都具备阐述相应理论的智力基础条件,那么哲学理论创新当然也就无分专业与否,只要有人能自主掌握了文明发展的相应逻辑脉络,当然可以自主推动哲学理论创新。
因为机缘是先在的,所以人人都有机会,就看谁能抓住相应机缘而已。机缘到了,哲学理论创新不过是用同样的旧语言对旧理论体系进行再抽象的思想维度升级而已,这种思维升级,既遵循逻辑自身的单一终极指向,又完全依赖与现代文明发展走向与趋势的充分结合,因而哲学终极常识化的可能性就此变成理论上的现实性。
这个过程中,不盲目迷信任何权威,只遵循前提批判所代表的逻辑自身走向,是哲学理论创新变偶然为必然的唯一通路。人类文明演进遵循的也是同一路径,因为人类文明以主观性为根本特征,所以只要迷信任何一个曾经的哲学家的理论,那么就无法自主把相应理论在哲学史与文明史框架内进行审视,就无法借助相应思想的历史局限进行相应的理论突破。这一点就是专业哲学常常无能为力于哲学理论创新之尴尬的内因所在。
正因为对哲学有必然常识化普及的感应在先,所以我这个白丁儿才有机会借助西方哲学的前提批判技巧,对中西方哲学史进行了严谨的系统比对,因而写出《哲学的常识化转向》,目的就是通过终极常识化的终极自圆其说能力释放,让每个人都能通过自主打破逻辑天花板而走向主观思想的终极成熟,进而人类才能在集体主观成熟后,转而谋求集体主客观一致性终极成熟——逃离地球的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