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灭资产阶级是个伪命题
随着科学技术的暴发式进步,近代西方社会出现了资本主义生产方式,需要大量享有人身自由的工人,这些人需要从农业生产中脱离出来,这让资产阶级成为反封建特权的新领军者。
为更好地发动革命,自由、平等与博爱等哲学命题变成了深入人心的革命口号,为革命成功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这让当时和现在的资本主义哲学和资本主义政治攒足了文明进步话语权。这样的西方哲学会有进步,但距离终极进步,距离还很远。
果然,革命成功后,资本主义政治的革命性直线下降,保守性反而日益彰显——对外,殖民全球的原罪并未因他们而有丝毫主动消减,对内,形式民主的虚伪又无法确保劳动者按当初宣传的那样,获得平等发展权。
因为没有平等的经济基础,所以经济自由的不均等使博爱成为看得见摸不着的空中楼阁,这是所有带有思想洁癖的哲学的共性——缺乏现实性基础支撑——所以旧哲学因此而集体变成伪哲学。
翻开任何一本哲学史,所谓的哲学理论一定都是那些思想家基于假设的前提做出来的,但文明发展到今天,强烈的终极理想要求,新哲学理论必须迫使旧哲学放弃一贯空想的附条件自圆其说,这样哲学才能在正本清源的自救中真正具备解放全人类的能力。
回顾过去和现在,因为资产阶级掌握着政治话语权,所以社会上一切主观能动性的不足均以文明局限无法克服为名被强化,曾经的革命理想自然就此被彻底选择性抛弃,这其中,道貌岸然的西方主流唯心主义哲学“功不可没”。
西方唯心主义哲学之所以敢如此这般无耻至极地为既得利益者张目,皆因逻辑分析能力不强的民众也和劣根性难除的资产阶级一样忘了革命的初心——革命都是被迫进行的,当革命成功使被迫引发革命的压力减轻后,人们必然集体重回妥协人生,是逻辑分析能力不足所必然导致的世道人心,这样的世道人心格局必须尽快得到根本改变,才不负人的主观能动性。
作为唯物主义者的马克思,基于对人扭曲的主观能动性的深刻领悟,终于发现了这些现象背后的本质,于是用雄辩的逻辑提出了资本主义必然灭亡、真正平等的共产主义必将实现的哲学预言。
可西方主流唯心哲学竟然无耻地说,马克思只是个经济学家,不是哲学家——唯心哲学作为西方政治打手的嘴脸昭然若揭。可见只有把哲学的概念重新正本清源地解读清楚了,人类才能目标清晰、方向一致地共逐未来,反之,只能任由无良话语权的胡乱操弄而浑然不觉。
我认为,社会主义政治的人民性决定,国家必须为人民提供公平享受改变世界的能力训练。这其中的合理性,唯心主义哲学虽然否定不了,但他们可以用形式平等偷换不主动追求实质平等的概念,于是与资本主义政治一样不能提供公平改变世界能力训练的社会主义政治悲剧了,因为逻辑分析能力不足的普通民众基于自己的先天肤浅,根本不给社会主义政治以辩解清楚的机会,当然,社会主义政治哲学自身也没具备这个能力。
更何况,社会主义政治哲学根本不会辩解,因为在哲学史层面,唯物主义从来就没战胜过唯心主义,二者之间只是在相互促进中共同进步,文明与历史的根本局限并不能因为他们的这种进步而得到根本突破,所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选择用实际行动从根本处主动改变文明局限,而资本主义政治却继续以形式民主的公平为由,放任文明局限的自然演进。
如此一来,文明比较优势开始随时间推移而开始在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之间渐渐此消彼涨。因为不掌握话语权,所以社会主义文明在世界政治舞台总能被贬低得一无是处,而且只能继续哑口无言于自说自话,这又尴尬了谁呢?!我认为是全人类,但主要是整个哲学界,因为只有他们有全部明确的求真义务。
显然,这一切尴尬的本质皆源自逻辑分析能力分布的不均衡,不同哲学派别,因只能在各自狭隘的立场中做自以为是的小范围自圆其说,所以难辞其咎——在全人类立场下实现终极自圆其说,是人类奔赴终极哲学自由的唯一选择,这是哲学唯一的正确演进方向。
社会主义政治之所以无奈于自说自话式哲学表述,除了继续延续西方哲学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之间一贯的自说自话模式外,还因为社会主义政治哲学没论述清楚一点——共产主义必须要全人类共同进入才行——局部实现如果可行,欧洲局部早就可以提前进入共产主义了,那样的道义标准岂不更高、更雄辩,而且更有号召力?!哪还轮到社会主义政治哲学什么事儿呢?!
资本阶级的劣根性决定,全人类不可能因他们而主动集体进入共产主义,所以需要有新的阶级斗争形式彻底颠覆整个资本主义制度,于是马克思主义理论粉墨登场,社会主义政治开始在现实的对抗中寻求终极征服资本主义的办法。
无奈资本主义政治依然占据文明主流,社会主义政治要想取得革命成功,经验需要一点一点积累和总结,所以被动的政治斗争格局决定,绝处逢生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必须通过妥协换取发展机遇。
因为需要在夹缝中蓄积资本,所以善于集中力量办大事的社会主义暂时无法确保人民公平享受改变世界的能力训练,但这其中的原罪必须算在国际垄断资本身上,因为导致中国一穷二白的原罪就是由资本引发的经济全球化造成的,所以“人决心以自己的行动改变世界”这一知行合一的当代政治哲学命题,在社会主义政治人生中,就天然包括全力以赴对抗资本主义的成份——资本无罪,资本主义一定是有原罪待赎的。
需要就此形成共识的应该是全人类,因为哲学从不敢明目张胆地歧视任何人,但人类却从未就此形成共识,所以不同哲学派别间因对立而彼此进行着实质上的理论歧视,由此可见,正因为有人类集体的逻辑缺陷存在,所以导致对立双方或多方中,至少有一方用偷换概念的方式巧妙地掩饰住了自己的不良居心,而另一方或多方却无法用雄辩的逻辑揭露之,于是人类集体只能在狭隘的自说自话中相互妥协着活。
面对这样的集体逻辑困境,社会主义政治强调消灭资产阶级是为不智,因为终极文明的全民共享模式决定了,只有用终极哲学和平说服资产阶级,才是共产主义革命真正成功的唯一前提,这是由人的主观能动性决定的,是由逻辑的内在唯一指向性决定的,是由人类文明发展轨迹日渐成熟的趋势决定的,是由旧哲学的普遍思想洁癖可以因理论终极突破而瞬间解构的思想发展内在规律决定的。
当然,这意味着社会主义革命从哲学指导思想处调整战略的必然性。
以当前的国际国内形势,社会主义政治不得不向资本主义深度妥协的情势大有改观,因为特色社会主义理论帮助我们实现了扮猪吃虎的政治、经济均势,这意味着特色理论需要结合时势有新的理论转向与突破。
我认为,新理论突破的重点方向应该放在社会主义作为后发文明的比较优势上来——既然指望不上资产阶级主动改变,那么只能依靠深度挖掘社会主义文明的内在合理性来证明一切。
我认为,社会主义文明的内在合理性源自无产阶级政党的无私奉献精神,而这种奉献精神的动力源就来自人的社会属性,这种属性是人天生就有的,不是后天形成的,是一直存在人的潜意识当中的,只要当家作主的人民在合适的制度下进行正确的启发,就一定可以汇聚形成扫荡一切保守思想的不竭动力。
社会主义政治提倡用主动牺牲精神汇聚革命力量,这是列宁说“人决心以自己的行动改变世界”的一脉相承,符合文明的终极发展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