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迹的绝对弱化(连载四十一)

作为常识,很容易理解,人的认知局限整体来自人之初的混沌,具有认识论意义上的确定性,而人之所以是个以文明人的文明存在,就是因为人能通过方法论意义上的主观能动性解析这种先在性的混沌,所以在意识层面对混沌的感知与认知,无论是认识论层面的,还是方法论层面的,最终只要涉及正本清源地定义它的,都是广义的本体论。
这样再看旧哲学界,之所以专门研究哲学却不能统一哲学定义,就是因为他们都沉迷于专业哲学的专业性,从而选择性无视了狭义哲学与广义哲学之间的一致性,其中当然包括狭义本体论与广义本体论之间的一致性从而导致专业哲学只能在大量冗余概念中找不到出路,所以哲学的专业性混沌虽然可以代表坐井观天的人对文明局限突破的最高水平,却代表不了人的主观能动性的极限突破的极值。
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因此发现,混沌、存在与道、梵一样,具有基于人的主客观一致性,表述的是人的主客观一致性存在与人的存在环境之间的对位关系,所以人虽然不是造物主,却一定有与造物主一样的主客观一致性,因此透过人是造概念主的确定性,不难发现,在人的语境人生中,任何概念的表义都具有与人的存在状态相一致的主客观一致性,服务于人循序渐进地认识人本身——在逐渐放大的思想自由与物理自由中贪婪地指向人的物种永生命题的终极常识化解析。
这让我突然意识到,语言,是人的知行合一人生的主观延伸,于是我不得不重复,常识作为人的经验积累的一种表现,与科学和哲学一样,都是人对语言的运用能力的经验延伸,所以说科学与哲学相对于常识具有超验性,是非终极文明的人的错觉,所以这种所谓的超验,只具有相对性,不具有绝对性,但旧哲学却因为意识不到这一点,所以在绝对与相对的错位中进入终极自圆其说不能的理论创新误区。
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认为,人对自由的无度贪婪,源自人的主观能动性先天具备以终极自圆其说能力所展现出来的终极革命性,所以只要具备主客观一致性的自我意识不灭,人类就能接续的历史时空内循序渐进地挑战一切,因为人实际具备的,是与造物主一样的主客观一致性,所以只有通过哲学常识化转向视角这样绝对弱化神迹的神秘,类似老子洞见天人合一理念所内涵的人神平等情境才能被人常识化建构出来,进而实现人的主体性的绝对终极自主提升,那是一种权威被绝对弱化的终极文明境界。
这样再通过哲学视野所展现的不同认识论水平与方法论水平的地域文明差异,不难发现,不同思想体系的文明水平高低显然都受制于本体和本体论认知束缚,因此不难发现不同文明在语境上的共性——正因为语言是人的知行合一人生的主观延伸,所以不同文明体虽然都在基于不同的本体认知在拓展自己的开放式语境人生,无奈因为语境的开放程度实际受制于本体论认知水平的绝对束缚,所以自主进化效率各异,从而导致全球化时代背景下,人类整体文明实际保留了人类诞生之后的一切政治类型。
横向比较而言,从人的社会性所内涵的整体一致性角度,显然只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类型最富终极文明指向,因为我们曾经下意识地用具有统一本体论的道文化兼容了西方唯物主义哲学精华,在建构了具有终极文明指向的社会主义制度后,又几经改革,在政治治理层面又完全吸收了资本主义自由经济的巨大生产能力,于是在文明即将关键变局的临界时刻,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以透过现象看清一切哲学层面的本质的能力,应运而生于可直接复制性的终极自圆其说能力的常识化建构。
从文以化人的角度,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的终极文化意义在于,当明确感受到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之间的一致性之后,就不难理解那些盲目夸大科学的人对哲学的曲解,比如有人说某种哲学观点不科学,这在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看来,就是一种混淆方法论与认识论的差异性的下意识行为,其背后的理论不自觉就是,通过把认识论意义上与狭义哲学平行的科学命题不自觉地向终极方法命题方向弱化。
关于这种理论层面的不自觉弱化现象,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将其定义为形而上学命题的形而下学弱化,就是从形而上学的道认知向形而下学的器认知弱化,最典型的就是曾经的西方哲学界把本是本体论的逻辑命题“成功”弱化为工具性的方法命题。
西方哲学一直在把《逻辑学》当逻辑进行推广,这是一个不难发现的事实,却没人针对性纠正之,就是因为只要不真懂(旧)本体论(的缺陷),就根本找不到正确纠正它的理论创新方向,而且我早意识到了旧哲学的本体论缺陷,也是通过循序渐进的理论创新才把早就意识到的问题如此常识化地表述清楚,这就是逻辑天花板的形而上学突破与形而下学突破之间的差异性——把头脑中的形而上学思想变成用文字表述的通俗理论,本身就有本体论向认识论转变的意味,其中体现的就是形而上学与形而下学之间复杂的因果一致性,在不建构清楚主客观一致性和整体一致性与因果一致性之间的内在关联之前,根本无法常识化解释清楚。
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认为,在局限文明条件下,不能终极自圆其说的人必然自相矛盾于这种形而上学能力不自觉的反向弱化现象,把高维的形而上学本体论思辨向低维的形而下学方法论思维泛化,是下意识层面对辩证思维的无限精准追求,虽然迎合了非终极文明人生对直观与直觉的盲目依赖,但实际代表了人作为趋向于终极自圆其说的理论存在,对终极方法论的建构有下意识的强烈欲望,因为自我突破不能,所以才集体深陷文明局限而不能自拔,所以这种自相矛盾既代表了文明局限,又是终极突破文明局限的最佳突破点,而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恰恰是通过常识化视角系统地解决了这一切。
对应于人自主克服文明局限的历史一贯性,在不具备终极自圆其说能力之前,这些退而求其次的下意识机巧心理都必然导致旧哲学人必然要脱离本体论而卖弄认识论和方法论上似是而非的高明,因为对于人的文明存在而言,只要不能像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一样,通过终极本体论发现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之间的系统化内在一致性关联,然后对人的意识本质作终极本体论意义上的显潜二元区分,那么将语境中隐性存在的准终极本体命题泛化,就是下意识满足低层次自圆其说需求的必然。
这样再看人通过知行合一人生的主观延伸所解析的开放式语境体系,其终极解析混沌的一致性逻辑框架关联便清晰了——对应于终极认识论的,是整体一致性,对应于终极本体论的,是主客观一致性,对应于终极方法论的,是因果一致性。
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认为,人类的任何语境人生都内涵上述一致性,也就是说每个与人一样具有主客观一致性的概念都必须在这个一致性框架内表义,这样再看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的终极文化意义——没有这种在哲学基础概念层面必要的一致性认知体系,任何在非终极文明环境下的人都只能实质处于逻辑断裂状态,因为只要不懂“没有脱离一致性基础上的差异性”,人就会不自觉地认为自己的逻辑呈线形结构向前推进。
这就是人对直观与直觉的下意识盲目依赖,当然也是旧哲学提出了自明性这个问题之后,却一直无法对其进行终极解析的逻辑内因——用逻辑,却不知逻辑的可常识化解读的本质——于是既然常识化解读不能,就只能下意识泛化。
也就是说,既然终极自圆其说不能,暂时苟且于低层次的自圆其说,也是退而求其次的理性,于是有主观能动性的局限文明之人就根据文明惯性,集体知行合一地活在知行不一人生状态中,用与经验积累相关的理论创新循序渐进地改变自己的先天不足,直到通过哲学常识化转向绝对弱化了神迹的混沌,老子天人合一于天下大同所内涵的人神平等追求自然也就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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