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四处寻找骨头,想凑齐一幅人的骸骨,复活一个人

今天继续和大伙聊聊《狂骨之梦》。

视频后面附上了图文版,不习惯视频的朋友也可以直接翻到后面看图文~~

目前是第五期,后续会慢慢更新的哦——

如果想看前几期的内容,点开文章顶部的【漫画解说】【狂骨】标签栏就可以咯~~

————以下是图文版————

前面聊到木场在报纸上看到有奇怪的骷髅出现,他直觉地感到最近恐怕有事情要发生。不过现在先把木场的事放一放,让我们的视角再回到流浪心理医师降旗弘这边吧。

在朱美回去后,降旗就因为内疚和梦魇陷入了巨大的精神不安,他在房间待了整整四天,吃不下也睡不着,等精神濒临极限后,才好不容易进入梦乡。

而在梦中,熟悉的梦魇一如往常地再度来袭,这回降旗在梦中还发现了很多细节,比如梦中的女人都有点神志不清,好像磕了药一样。

其中一个女人的样子还变成了朱美的模样,降旗对此倒并不意外,因为梦境总会把自己印象深刻的人和物随意拼接。

唯一奇怪的是梦中男人的脸很陌生,他还长了一把自己从未见过的大胡子,那会是谁?

梦醒后,降旗也想不通,只能暂时先放下,他出去吃了点东西,稍微恢复了下精神,开始想着怎么去跟牧师道歉。

降旗出门却看见牧师正拿着铲子一个人站在院子里发呆,降旗叫他的时候,牧师还吓了一跳,也不知道他之前在干啥。

降旗表明了来意,想为前几天说的话道歉,但牧师却不怎么在意,毕竟降旗说的是实话,自己确实是不信神。比起这个,他倒有件事想告诉降旗,不,应该是和降旗商量。

牧师把降旗叫进地下室,还拿出了降旗一直想喝的朗姆酒,降旗被这情况弄得有点不太明白,牧师到底想说啥?是不是之前牧师说过的他也害怕骷髅这件事?

随着两杯朗姆酒下肚,话题也慢慢聊开了,牧师开门见山地问降旗,他是不是在研究宗教心理学?以及,降旗是不是把牧师也当成了自己的研究对象?

这下弄得降旗特别尴尬,因为他真的在这么干。

虽然他也不是故意的,但这么多年下来,精神分析已经成了他的习惯,身边有这么一个活生生的宗教人士,他很自然地就结合宗教心理学来分析对方了。

不过牧师看样子并不怎么介意,他有点好奇宗教心理学到底研究的是什么?降旗向牧师简单介绍了一下,那是研究信仰的学问,比如人为什么要去信仰宗教?信仰如何诞生?还有诸如神秘体验等宗教现象。

牧师对其他问题都不置可否,唯独对他谈到的神秘体验很感兴趣。

降旗虽然有点奇怪,但也给牧师慢慢解释,所谓神秘体验就如字面意思一般,指人在经历某种“戏剧性”的神秘巧合现象后所产生的主观体验。

比如有人乘坐飞机失事,却从空难中幸存,漂流到海岛上,后来又被路过的轮船救走,这么一连串的巧合才让他活了下来,他活下来后,感觉这冥冥之中必有天意,这肯定是神明救了自己,于是开始皈依信教。

但这种体验是很主观的感觉,因为哪怕经历同样的事情,不同人的感受也不一样。即便是同一场事故的幸存者,有人觉得是神明拯救了自己,但也有人觉得自己只是单纯的运气好而已。

也正因为这种体验太主观,无法客观评判,所以从学术的角度来说很棘手。

可神秘体验却偏偏又是信仰诞生的重要一环,人面对神秘会感到畏惧,但同样也会被其吸引,遇到日常经验无法解释的神秘现象,一般人的内心很难再保持平静。

如果这个时候戏剧性地出现了某样“东西”,能把那神秘现象给解释清楚,帮自己的内心寻回安宁,那人很自然地就会去相信那样“东西”。

宗教与信仰往往就是在这样的状况下诞生的。

事实上,降旗自己就是这个样子。

他从小经历的那个梦境就是他始终无法解释的东西,那个奇怪的梦就像诅咒一样纠缠了他许多年,后来他与佛洛依德那充满戏剧性的相会就像是上天的启示,这也成了他独有的神秘体验。

而后他对佛洛依德的崇拜都有点像是对宗教的皈依,他想借助教义(精神分析)来解释那个梦境,让自己的内心重归平静。

可惜,他信仰的神(佛洛依德)却给了他一个无法接受的答案,多年的追寻到头来却是一场空,这让他无比失落。

听完降旗的讲述,牧师感叹,自己和降旗其实是一类人啊,他之所以成为牧师,也是有过一段类似的神秘体验。之前在听朱美说起神主的事后,他就想起来了,自己在小的时候也害怕骷髅啊。

听到这个,降旗来了精神,看来上次确实是没听错,牧师搞不好也和骷髅有什么关系。

牧师对降旗说起了他小时候的事,他小时候的老家附近有座寺庙,庙里有一口钟,每当钟声响起的时候,奶奶就会对他说故事。

故事里说在很久以前有个木匠,他离开了妻子前往远方工作。过了两年,他妻子听说丈夫在外地有了情妇,心生怨恨,不久后,妻子做梦咬断了丈夫的喉咙,妻子醒来却发现,自己嘴边真的有血迹。

因为担心丈夫,妻子启程前往丈夫的工作地点,路上在一个叫善光寺的地方,她遇到了一个抱着箱子的女人,女人正是丈夫的情妇,手中箱子里装的也正是丈夫的遗骨。

据女人所言,丈夫是在妻子做梦的那晚,莫名地痛苦抓起喉咙,最后吐血而亡。听完这件事,女人心中的怨恨消失了。

两个女人就在善光寺出了家,为了祭奠丈夫成了云游僧。最后她们俩用化缘来的钱铸了一口钟,流传到后世。

降旗听完只感觉这是个随处可见的恐怖故事,小时候的牧师却感觉这个故事有种莫名的不合理,比如为何咬断丈夫脖子的妻子可以出家?还有为何女人不咬情妇的脖子而去咬丈夫?

等牧师长大他才知道,这是带有宗教价值观的教化故事。

在这个故事中,妻子心生嫉妒是罪、情妇和人通奸也是罪,两人悔改后出家,洗清了自身罪孽,至于花心的丈夫则是遭了报应,不过在女人的祭奠下罪孽也被赦免。

这是教育小孩子去做个好人,不要去花心和嫉妒,而如果真做出了不好的行为,那也没关系,只要自己诚心悔改,同样可以得到赦免。

可即便如此,牧师还是对这个故事有点害怕,他害怕那个放了骷髅的箱子。听完故事后,任何带有盖子的东西他在打开前都会心生犹豫,害怕一打开就看见里面装了骨头。

不过降旗听到这里感觉很奇怪,那个故事很简单,害怕人骨也是很常见的感情,但牧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甚至好像是产生了心理创伤一样?

他觉得这个故事肯定还有后续,搞不好就和那天朱美说到的神主有关。

果不其然,牧师也说起了后面的事,还说那或许就是自己的神秘体验呢——在他10岁的时候,亲戚去世,他也被带来参加葬礼,不过他很害怕尸体,只想早点回家。

大人还要小聚一下,就让他一个人回去,回去路过附近的神社时,他突然看到几个白色的人影。

出于好奇,他就跟了上去,发现那是好几个穿着神主服的男人,其中还有个人抱着箱子,一瞬间,他还以为是神社中的神明现世。

听那几个男人的谈话,感觉他们好像在找什么东西,还说东西搞不好在善光寺,听到善光寺这个名字,小牧师发觉,这不就是之前听到的恐怖故事里的地名吗?

他靠得更近了一些,想认真听听那些人到底在找什么,靠近了才听到,这些人好像是在找一个人的骨头,被“骨头”这个字眼吓到的小牧师忍不住发出了声响。

结果被那几个人围了上来,脸色阴沉好像要杀了他,小牧师哪里见过这等阵势,直接吓尿了。

那些人相互商量该怎么处理这个小P孩,有人想直接剁了了事,但也有人说杀人会玷污神社圣地。最后,还是那个抱箱子的人做出了决定。

男人给他展示了一下箱子里的东西,那是一箱子的骨头。

那人说这是神明之骨,让他看到是三生有幸,还出言威胁他,决不能把这事说出去。哪怕只说一个字,不只是他,就连亲朋好友都会遭天谴的。

等那些神主离开后,小牧师还吓得留在原地动都不敢动,最后还是父母看他一直没回家,出来找才发现他。

第二天,有人发现那个神社出现挖掘的痕迹,引起了骚动,但小牧师还是什么都不敢说,他当时真的相信会有天谴,他也忘不掉这件事,这成了他一辈子的心理创伤。

降旗也好奇,那群人到底是什么人?又想做什么呢?牧师也不清楚,但结合听到的内容来推断,那些人好像是想集齐一幅人的骸骨。

他们抱着的箱子里就是他们找到的部分,不过那里面肯定还有欠缺,最起码牧师当时在那箱子就里没看到头骨。

降旗还是很疑惑,为什么要把一个人的尸骨拆成那么多份?拆到后面都分不清是不是人骨了吧?

牧师当时也很好奇这点,所以他也找了很多古书,后来还真的在古书中找到了这种情况的先例,在一本叫《撰集抄》的古书中提到一则故事。

说是有个西行法师在某座山收集一份人骨,然后施行了返魂之术,最终成功创造出了一个人。现在想想,那些神主好像也是在做这件事,他们想收集全一个人的骨头,然后复活那个人。

牧师想通这点时,都感觉浑身发毛。也正因如此,他在听到朱美谈到神主以及死而复生的前夫时才反应那么激烈。

当年他原本是想找出一个现实点的说辞来解释儿时看到的奇妙景象,但没想到找到的证据却是更超自然的说法。

牧师感觉自己的三观都差点颠覆,甚至一度很害怕神社与寺庙。可为了寻回内心的平静,他又不得不求助宗教的力量。

排除神道教(神社)与佛教(寺庙)后,再加上他对伊斯兰教也没兴趣,剩下唯一的选择就只有基督教了,所以他即便不信神也勉强当了牧师。

说到这,他也感叹自己作为牧师真是不够格。

酒过三巡,话过六分,降旗本以为牧师的故事已经说完,没想到,牧师话风一转又回到了刚刚的神主上,那个故事其实还没结束哦。

那是在昭和二十年(1945年)左右,当时已经长大成人的他去了镰仓,他在那里闲逛,在走到一处古代墓场遗址的时候,牧师发现了一个倒在地上的老人,老人还背着一个大箱子。

他赶忙上前想扶起老人,靠近后,他感觉老人的脸莫名熟悉,但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救人心切的他想先帮老人解下箱子,然后带他去附近的医院。

没想到,他刚一碰箱子就被老人阻止,老人好像很宝贝那个箱子,而这时,牧师也看清了老人的脸,那正是他童年时看到的神主之一。

牧师一下惊住了,这样看来,那箱子应该就是自己小时候看过的骨头。这么多年了,他们还在找?那老人嘴里还念叨着头颅在哪里,只剩头了。

说到这,牧师也差不多醉倒了,降旗本想追问后续,可牧师已经醉得不省人事。没办法,降旗只能先把牧师搬回床上。

路上降旗还在想,收集完骨头就能让人复活,这事真的可能吗?可现在牧师彻底醉倒,想问也问不到。

而且最开始牧师不是找他商量事来着吗?好像到现在也没说啊,降旗有点郁闷。这回听了一个乱七八糟的故事,连期待已久的朗姆酒都没细品,降旗想想感觉更郁闷了。

无奈之下,他就坐在教堂里打发时间,他看着那墙上的十字架感叹——

“如果那根棒子真能赦免自己的罪,给它磕头也没问题啊。”

可惜,他的梦魇到现在都没放过他。

正胡思乱想着呢,教堂的门被推开,是三个神情严肃的警察,带头的那个名为石井,他们想见这里的牧师。

石井的态度还算平和,但其余两人就很不客气,既然对方不客气,那降旗也没给他们好脸色,只说牧师喝醉了没法起来。

这带刺的语气让那两个人很不爽,却被石井劝住,看这三人的互动,降旗也分析出来了——石井是个精英,他不愿节外生枝应该是最近受过什么挫折;另外两人是基层警察,态度恶劣是因为自己很自卑,喜欢在别人身上找优越感。

但就是不知道这三人因何而来,这点石井马上就给了他答案,他们是为了搜查海湾首级事件而来。

可降旗倒没听过所谓的海湾首级事件,另外两人还很诧异,直说他撒谎。不过这有什么办法?他确实不知道,降旗平时不看报纸也很少外出,对外面的事是一无所知。

石井好说歹说把同伴给劝了下来,又问降旗,他知道金色骷髅吗?听到骷髅,降旗是有点惊讶,但他也是不知道。

没办法,石井只能简单和他说下,在附近海湾有人发现了被砍下来的人头,现在警方正在追查这起杀人弃尸案。

而根据他们的调查,有很多民众目击到教堂的牧师在海边徘徊,形迹可疑,所以他们才来这里想找牧师谈话,可现在牧师醉倒,看样子也谈不了。

他们就只能先问降旗他知不知道两、三个月前牧师的行踪,降旗虽然不清楚具体的行踪,但现在回想一下,感觉那个时候的牧师好像是有点古怪。

见他陷入沉思迟迟不回话,另一个警察又想挑事,让降旗很生气,还好被石井打了圆场,这才没吵起来。

降旗便说会转达牧师,让他明天去警局一趟。见此,三人就告辞离开。

降旗还好奇那个石井究竟遭遇了怎样的挫折?身边的警察好像都看不起他?还有那个骷髅又是怎么回事?怎么最近这么多和骷髅有关的事?

正想着呢,突然发现牧师已经醒了。

他就站在布道台旁,神情严肃,刚刚警察的话,他应该都听到了吧。只是,牧师这个表情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也和事件有关吗?

降旗这边的故事暂时放放,让我们再回到故事最初的那个人身上,伊佐间今天又跑来钓鱼了。

这次他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为避免感冒,他先在附近订了家旅馆。打算先休息好了再出去钓一整晚,不过这旅馆看着没啥人气,进去就只有一个穿着复员服的人在看报纸,其余的客人连影都没一个。

旅馆的房间也很破旧,里面几乎是啥也没有,连餐点也要自带。不过看在价格便宜的份上,伊佐间也不能说啥。

还好有个服务员给他上茶,和他闲聊,总算可以打发一下时间。闲聊中,他知道这附近出现了金色骷髅的传闻,已经禁止钓鱼了。

听说在几个月前,有人在海湾中发现了金光闪闪的骷髅,一对上眼它还会对你笑,接着过一段时间,金色外表开始脱落,紧接着又长出了血肉与毛发,最后变成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服务员看伊佐间不信,还特地拿了报纸给他看,伊佐间吐槽也没那么玄乎吧,就是杀人事件而已。

比起这个,他还在烦恼没法钓鱼该怎么办?难道白来了一趟?不过说是禁止钓鱼,也不可能有人在海边24小时守着。反正自个也是夜钓,大不了等半夜出门偷偷去钓就好了。

而想起刚刚骷髅的事,伊佐间猜那该不会是朱美前夫的头吧?所以朱美才去海边祭奠?可想想也不太可能,毕竟当初头颅失踪的地方距离这里太远了。

说到朱美,他又回想起上次借住在朱美家的那晚,那天朱美对他说,他长得和前夫很像呢。现在想想怎么听都是暗示啊,莫不是这妹子想红杏出墙?

可惜自己当时没听懂,啥也没干就回去了,结果现在又抱着一线希望跑了过来,想着能不能在海边再见到她。正想着呢,伊佐间突然发现窗外有一间寺庙。

这里说一下,日本的寺庙主要负责丧葬事宜,很多人都会选择在寺庙下葬。所以在日本,寺庙其实能与墓园划上等号。

伊佐间看着那寺庙也想着朱美会不会去那里祭拜,虽说外面已经下起了雨,但他还是带着一丝期望,想去瞅瞅,中途还碰上了服务员,伊佐间也向她打了招呼。

服务员说那寺庙有点怪,不是啥名寺,没人会去那参拜。外人随便进去的话,还会被里面的和尚骂出来,里面还经常传来吚吚呜呜的念经声。

但服务员在这都工作15年了,却从没看到那寺庙办过葬礼,也不知道那群和尚念经是在念啥。

听到这,伊佐间也感觉有点可疑,日本大部分寺庙都靠葬礼来赚钱,不办葬礼的话,寺庙的经费从哪来啊?

不管怎样,伊佐间还是打着伞出发了。靠近一看,发现那寺庙还是挺大的,名字叫“圣宝院文殊寺”

不过整座寺庙安安静静的,里面都看不到人影,大殿也都关着门。伊佐间想投点香油钱拜一拜,可找遍了都没找到捐钱的箱子,这寺庙连香油钱都不要吗?

更奇怪的是,伊佐间在这里转了一遍,却没看到作为寺庙标配的墓园与钟楼,日本哪有寺庙是这样的啊?

看着雨也慢慢下大了,伊佐间也不想逛了,打算拜完本尊(寺庙中的佛像)就回去。他推开中央大殿的门,慢慢走了进去,进到里面,看到本尊就安置在中央的须弥座上。

伊佐间觉得这个本尊很朴素,好像没见过这样的佛像呢,他刚要参拜,就听到佛像开口了——

“来者何人?”

伊佐间吓了一跳,才发现那根本不是佛像而是人啊,那人是寺庙的主持,他问伊佐间有何来意,伊佐间战战兢兢地解释说——

“自己看这寺庙很宏伟就想进来看看”

主持很客气,让他随意即可。不过看这里的氛围有些诡异,伊佐间觉得还是先撤为妙,他问主持,寺庙的本尊在哪?他拜完就走。

没想到主持却说,这里没有本尊。这下伊佐间有点害怕了,没有墓园和钟楼也就罢了,一座寺庙连本尊(佛像)都没有,这怎么可能?

再联想到这和尚自己就坐在佛像的位置上,伊佐间总感觉这和尚有点不对劲,是不是精神出问题了?

伊佐间吓得赶紧跑路,他一路上连伞都没打直接跑回了旅馆,旅馆的服务员看到伊佐间浑身湿漉漉的样子都吓了一跳。

幸亏这服务员人比较好,帮他准备了热水让他去洗个澡,等他洗完又听说伊佐间没吃饭,还特地给他拿了饭团。

伊佐间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前面也说好房费里是不包括餐点的,服务员让他不用介意,有个长期逗留的客人给了旅馆很多米,旅馆做了不少饭团,随意处置一些也没关系。

伊佐间一边吃着饭团一边与服务员闲聊,那个客人应该就是那个穿着复员服的人吧,也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

服务员也不清楚,她总感觉那个客人的眼神让人心里发毛,平时那个人待在自己房间里,有时候又会接连两三天不在。

伊佐间觉得那人一直穿着复员服平时也没法工作吧。那倒不是,因为服务员说,那人只是刚来的几天穿着复员服,后面也去买了旧衣服,只是偶尔才穿着复员服出门,估计是那些衣服还没来得及换洗。

这样啊,伊佐间也明白了。

服务员还问他是不是去了寺庙,她刚想起来,那间寺庙其实偶尔也会有客人,她记得在今年夏天之前也办过一次葬礼,她看到有棺材搬进寺庙里。

原来如此,伊佐间自嘲自己是有点疑神疑鬼,那间寺庙估计就是客人太少的穷鬼庙,因为没钱就把本尊(佛像)给当了换钱,看把自己吓成啥样了,他放宽心睡觉去了。

睡到一半,他却被奇怪的念经声吵醒,一看时间才3点,隔壁寺庙怎么在这个点还念经?

不过这和伊佐间也没关系,这个点醒了正好,刚好可以出门偷偷钓鱼去,他收拾好行装,开始向海边进发。

记得朱美小姐的宅子也就在附近,他打算钓完鱼去朱美那打个招呼。未曾想,半路上却看到了旅馆里那个穿复员服的男人,他好像在等人似的,一大早就在那左右徘徊。

伊佐间倒没啥好奇心,自己的目标还是钓鱼。残念的是,到了海边才发现,今天的海潮格外汹涌根本发法钓,努力尝试几番后,伊佐间只得放弃,打算在回去的路上去朱美家拜访一下。

可还没走到那,几辆车就呼啸而来,看样子还就停在了朱美家门前的山道下面,车上下来的是一群警察,他们神情严肃好像有什么大事发生。

附近的人也都发现这里的情况,一起围上来想看热闹,伊佐间有点担心朱美,也跟了上去。

没想到,事情还真的和朱美有关,伊佐间眼睁睁地看着那天邀请自己住下的女人被警察拷走,女人好像也看到了伊佐间,回头对他微微一笑。

女人被押上了警车送走,四周的警察正在疏散围观群众,伊佐间还呆呆地留在原地,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是八年前民江的尸体被发现了吗?她是自首?还是有人告密?

正疑惑着呢,突然发觉身边的人好像神情不对,那正是旅馆里穿复员服的男人,他的表情好像很震惊,这个人也认识朱美吗?

伊佐间还在疑惑,那个男人却行动了起来,他冲上去和警察说想进去,警察当然是拒绝了。两人正争论着,有具尸体却从上面抬了下来。

伊佐间也靠近了山道,拦住从上面下来的一个男人,他问男人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和那女人算是有着一面之缘。

男人的表情有些沉重,但也回答了伊佐间说那女人杀死了她的丈夫,宇多川朱美杀死了宇多川崇,时间是前天晚上。

好了,这次的故事就先说到这里吧。前两期刚露面的宇多川在这里马上就下线了,不过这真的是朱美杀的吗?

尤其是前面本以为已经领了便当的伊佐间原来还活得好好的,看来朱美其实并非想象中的杀人魔,那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朱美所做的那几个梦到底是幻想还是现实?

还有牧师小时候看到的那些神主又是什么情况?那些神主所找的骷髅和海湾里的骷髅有关系吗?

这些问题,我们下次再说吧,我是阿正,我们下期再见。

阿正这边长期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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