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届“望安杯”全国征文大赛092】李庭义||我的三位小学老师(散文)

  主编:非   
      “星光在闪,日历在翻;不常见面,祝福依然;手机一按,信息飞远;带上祝福,稍去祝愿;“十一”快乐,幸福平安;师生情谊,牢记心间。”
        2021年国庆节那天,我收到了小学李老师的节日祝福,心情久久难以平静......
       1964年至1969年,我曾在丰台一小上学。这所学校坐落在丰台镇东安街北侧的一条胡同内,与丰台二中隔窗相望。一进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排高大的白杨树,杨树对面有一个用砖和水泥砌成的主席台。这样的台子,在学校北侧还有一个,是用来开会、做操(体育老师或领操员专用)、文艺演出用的。我们的班主任李老师曾和一位姓刘的女老师在此台上唱过男女声二重唱。
       在我的小学生涯中,曾有三位老师教过我:第一位班主任叫袁桂蓉 。她梳着两条粗粗的大辫子,说起话来,嗓音很大,但她从不跟学生们发火,像个可亲可爱的阿姨。在她教课的两年中,我最喜欢听她在语文课上讲故事。只可惜,两年的时间很短,还没等我进一步地从她的课中学到更多的知识时,“文革”便捷足先登了。
        1966年,原本对学习饶有兴趣的我,又被那无情的“革命”推回到过去那种毫无约束的“野孩子”的生活之中。好在“停课闹革命”的时间不长。一年之后,没有上三年级的我们,直接跳到了四年级,班主任就是给我发信息的李有白老师。当时,他非常年轻,刚刚师专毕业,只比我们大12岁。除了教学一流之外,他与袁老师不同的是:爱玩、爱动、爱唱歌,活像个还没成熟的大哥哥。记得一次下雪天,我们在一起玩打雪仗。他在前面跑,我们在后面追。不小心的他,掉进了一个雪坑里。还没等他从坑里爬起来,全班40多个雪团儿便铺天盖地的向他砸过去......
       还记得上小学5年级时,我们去王佐、房山一带野营拉练。每天都要背着背包走几十里路。为了减轻我们的心理负担,李老师收集了许多顺口溜和诗歌,抄写之后发给我们。在每天的行军路上,我们边走边说:“困难像弹簧,你弱它就强......”;“风袭青松松更青,雪打红梅梅更红,愿你学习青松志,愿你的思想比梅红。”……
        晚上,来到驻地,有演出任务的我们,还要不顾身体的疲劳,为当地老乡们演出。我跟班里另一位姓贾的同学分别扮演京剧《智取威虎山》里的少建波和李勇奇。为了演好李勇奇,李老师认真纠正我的发音、眼神、形体动作,力争精益求精。他还把自己喜爱的皮毛帽子拿出来,让我演出时戴。在李老师的帮助下,每次演出,我俩表演的节目都受到老乡们的普遍欢迎。
        李老师当班主任那几年,他的家访次数是最多的,平均每月一次。他了解同学的情况,比了解自己的都清楚。他帮助后进,鼓励先进,并始终与学生家长保持长久、良好的关系。在老师的帮助教育下,同学们的进步都很大。记得上小学4年级时,我是第一批加入的红小兵,后来改成了少先队。
       其实,说句心里话,我们这个班在当时是个“特殊班”。因为,这个班的大多数同学都是部队大院里的孩子。从小学一年级至五年级,我们都是年级第一班。基于以上原因,全班同学特别团结、向上。为此,也为这个班集体迎来了不少荣誉:学杂费上交率第一,服装整齐第一,学校运动会总分第一,文艺演出的获奖率第一,年级的学习排名第一。这“五个第一”,不只是我们的光荣,更是两位老师的荣耀。由于我们班的劳动课开始滑坡,学校决定把我们五一班拆散,同学们被分别安插到了别的班里。
        就这样,我被分到了5班。班主任叫关征容,是个比我妈妈年龄还大的老教师。无论是语文、算术,她都拿得起放得下。不仅如此,她的地理知识也很丰富;给我们上地理课时,她总是侃侃而谈,从来不用翻教案。对待学生,她总以表扬为主,批评为辅。班里的大多数同学都受到过她的表扬,我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在我小学读书的6年(确切的说是5年)里,尽管当时学习文化知识很困难,但三位班主任却顶住了压力,尽自己最大的力量,把基础文化知识传授给我们;并用自己的言传身教,教会了我许多做事做人的道理,为我步入中学乃至社会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如今,除李老师与我经常通过微信联系之外,关老师几年前因病去世之前我曾与她老人家见过一面,而袁老师从我小学毕业至今却从未谋面过。我想,她现在已是八十来岁的老人了?若要回忆起那个年代学校的种种经历来,我的小学老师们肯定会有更多更深刻的感慨吧!
插图/网络
作者
简介
李庭义,男,热爱文学写作,从上世纪八十年代起至今,在北京电台和《北京日报》《北京晚报》《北京晨报》《中国广播电视周报》《北京广播电视周报》《劳动午报》《首都建设报》等多家媒体平台上发表文学作品600余篇,其中有几十篇征文荣获各类奖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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