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东极之旅:从中国抚远到俄罗斯哈巴(请允许我记一篇流水账吧)

文图:七月娃娃

因为离得太远,不常去北方。

那种秋日萧条抑或满城色彩缤纷的景象,也只是偶尔能碰见。

所以这次到东极抚远,是一件偶然又幸运的事情。

来到太阳的故乡,在寒风中跟最早回家的夕阳打声招呼。

从广州出发,将近6个小时的航行辗转,

抵达哈尔滨,这就是南方人为何觉得东北遥远的一个重要原因。

去年也是这个时候,来到哈尔滨,目的地的是呼伦贝尔。

这座北方的城市,几乎成了每次出行的中转站,

索菲尔大教堂,在门口经过无数次,却没有一次进去过,

教堂周围盘旋的鸽子仍然那么多。

从哈尔滨坐飞机,飞行一个小时,抵达抚远机场。

目前拥有铁路航空水道三个交通枢纽的县城,抚远是唯一的一个。

这个中国大陆最东端的县城,终于在我面前解开了面纱。

芦苇丛中,远处是刚建好不久的东极宝塔。

黑瞎子岛自古就是中国的领土,如今为中俄两国共同拥有。

站在东极宝塔上俯瞰远处黑龙江和乌苏里江,

突然觉得来到了世界的尽头。

被称为“东方第一大桥”的乌苏大桥,

横跨黑龙江抚远水道。

夕阳下的大桥,像一朵太阳花绽放水面。

黑瞎子岛湿地公园,乌拉草簇拥成片,

黄昏中的栈道,游客稀少,

迎着晚霞一路前行,不想回家。

抚远是著名的鱼都,

黑龙江乌苏里江上的淡水鱼产量丰富,

所以在这里吃的每一餐,都少不了各种鱼。

抚远的旅游,早已经把俄罗斯远东城市哈巴纳入其中,

这次我们就是跟随抚远海外国旅,参与了哈巴之行,

从抚远轮渡码头坐船,一个半小时的航程抵达哈巴。

再过些时候河道结冰,就不能乘船进入哈巴。

第一站参观东正大教堂,好久没有跟团旅行,

这样正儿八经地介绍,开始有点不习惯了。

这座拜占庭式的教堂建筑,安静肃穆,似乎远离了尘嚣。

从教堂广场走过的穿袍子的牧师。

列宁广场,鸽子都非常调皮和贪吃。

列宁广场一侧的林荫道上,正在拍摄婚照的情侣。

像这样的画面,这缤纷的色彩,在哈巴城市里到处可见。

我们的俄罗斯导游之一,男队友们争着跟俄罗斯姑娘合影。

虽然这位姑娘学过中文,但是她翻译的中文我一句都没听懂。

波罗的海啤酒厂的女解说员。

俄罗斯啤酒的受欢迎度仅次于伏特加,

而波罗的海啤酒在俄罗斯的销量是第一位的,

据说哈尔滨啤酒厂的创始人就是俄罗斯人。

参观啤酒车间,现在很多城市旅游都推出工业游项目,

这对于我这种对什么都好奇的人来说,吸引力不小。

最后当然要坐下来尝试一下各种味道的啤酒的滋味,

我一直觉得喝酒怡情,不是一件坏事,

不要喝醉就好。

傍晚经过赛马场,看见这温馨的一幕。

阿穆尔河畔的夕阳,

河对岸,便是中国的抚远县。

河岸公园,正在拍照的俄罗斯女人。

秋色满城。

河岸公园的雕塑,此人就是从清王朝手中夺取了哈巴沙俄东西伯利亚总督穆拉维约夫。

从此,哈巴不再是抚远的“后花园”。

河岸公园里的炮台。

共青团广场紧挨着河岸公园,对面的教堂像一座童话城堡。

晚上入住在红河别墅区,这里是富人居住的区域,

酒店穿着传统服饰迎接我们的俄罗斯姑娘。

晚上在酒店进行的自主烧烤是我今年吃肉最多的一顿晚餐。

清晨,从酒店的餐厅推门出去阿穆尔河畔,

粉红的朝霞。

从红河出发前往那乃村落的路上

路上抓拍的修车大叔,颇有当年苏联的风范。

那乃村里的孩子们。

那乃村里生活的都是赫哲人的后代,

只是这个古老民族的传统在这里早已经变成了博物馆里的珍藏。

河边正在用卡车拉船的人们,对游客的到来并不友好。

回哈巴城途中的秋色。

哈巴中心市场,市场里热情的大叔

卖水果的俄罗斯姑娘

正在等电车的老人。

哈巴的电车是城市中最和谐的风景。

这位老奶奶在中心市场里,卖了二十年的袋子。

哈巴户外用品店,姑娘在展示本土运动品牌。

最后一天在哈巴,风很大,天气很冷,

大家都担心船休航不能回去抚远了,

后来却比预期还提前抵达彼岸。

回到抚远,结束了哈巴之旅,在码头边遇见了正准备沉睡的太阳

一下船便驱车上南山,为这有生之年的相逢。

最后一天,鱼展馆,鲟鳇鱼是抚远的骄傲。

展馆里展出的渔人捕捉到大鲟鳇鱼的图片。

东极鱼市,到处可见大马哈鱼的身影。

大马哈鱼全身是宝,鱼血可治疗糖尿病,鱼子营养丰富。

大马哈鱼鱼干。

从抚远坐飞机回到哈尔滨,

在从哈尔滨坐飞机回到广州,已经是夜里十二点,

走出白云机场,热气从机场扑面而来,

想到前一天傍晚,还在凛冽的寒风中看东极的日落,

思绪就像这蒲公英的花瓣一样飞到了遥远的地方,

感觉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转眼间,从天堂回到了人间。

这是旅途中随拍的小视频,有兴趣的朋友点击观看

我是七月娃娃,巨蟹座的七月,夏娃的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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