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发现夏王朝存在的地理与文化标志!考古发现有图有诗有真相

(作者:赵辉)夏王朝作为中国第一个世袭制王朝,中国国家建立的标志,其是否真实存在?存在于哪里?长期以来都是中国历史与文化的一个历史谜团。随着中国现代考古学的诞生,通过考古学求证夏王朝的存在,成为中国考古学的一大任务。百年来,围绕这一问题,先后产生了怀疑否定夏朝历史真实性的疑古派“古史辩派”,以及以二里头考古遗址为中心的夏文化“中原中心论”派。此两类学派成为当前历史学界与考古学界的主流观点,主导着当前的夏文化研究方向,垄断着夏文化研究的各种资源,吞噬着国家有限的财力物力,阻碍着夏文化研究的健康发展。

夏文化,中国考古学有两种定义,“广义夏文化就是夏王朝文化,而狭义夏文化则是指夏后氏的文化。在当前的夏文化研究中,研究者常常忽视和模糊了夏文化的族属主体,混淆了广义和狭义层面的夏文化,由此造成了概念和认识上的混乱。”“从考古学层面来看,在夏王朝核心区域内,且与夏纪年相当的考古学遗存主要有两类,一类是河南龙山文化晚期遗存,一类是二里头文化。”“这两个文化各有多个类型,它们共同组成了广义夏文化。这些遗存或文化类型所对应的族属十分复杂,既有夏后氏,也有祝融八姓、有虞氏、皋陶偃姓之后、伯益嬴姓之后以及穷寒氏等泛东方族群和其他未知的族群。”“所谓的“夏文化”在相当程度上就是夷夏融合的产物,”血统纯正”的夏文化实际上是不存在的。”“当然,如果考虑到豫西的伊洛河流域主要是夏后氏的活动区域,那么把这一地区的河南龙山文化王湾类型与煤山类型,以及二里头文化的二里头类型视为狭义的夏文化遗存,大体上也是可以的。”(孙庆伟)。

总而言之,当前夏文化研究的成果为“夏王朝活动区域内的夏人居民留下来的物质文化遗存叫夏文化。二里头文化和河南龙山文化是主要研究对象”。这个结论本身就存在重大的原则问题,不论是先秦文献典籍记载,还是考古发现,都无法把二里头文化和河南龙山文化同夏文化建立起唯一对应的关系,不论是狭义的夏文化还是广义夏文化;作为考古学范畴定义的龙山文化,将河南龙山文化等同夏文化,更是一种违反学术研究的利益定义。不属于河南的龙山文化就不是夏文化?不在河南地界的龙山文化就不属于广义的夏文化?显然这样的学术研究成果毫无意义,也毫无价值,反而严重误导了全国的夏文化研究工作与研究者。

将“后羿代夏”“寒浞乱夏”这两段夏王朝历史中的插曲,作为定义二里头考古遗址为夏王朝中后期的都邑、为夏后氏族的活动中心,即无多年考古证明,也无历史文献记载。如此生搬硬套的夏文化研究成果,缺乏实事求是的学术精神,是对耗费巨大的考古研究的不负责任。

众所周知,尧舜禹禅让、鲧九年治水而不成、大禹治水是奠定夏王朝的基础,被中国各类文献典籍所记载。大禹之子启,在大禹治水建立丰功伟绩的基础上,由启开始正式建立了中国第一个世袭制王朝——夏王朝,启也正式成为夏王朝初期夏王国的第一位君王——启王。

因此,研究夏王朝、研究夏文化就离不开对大禹之子启王的深入研究;对启王的研究,才是破解夏王朝、夏文化的关键,而不是“后羿代夏”“寒浞乱夏”这些夏王朝时期的非主流历史文化。

在关于夏王朝历史的文献典籍记载中,目前来看,唯一能确立的历史地理坐标为淮河之滨的涂山。淮河之滨的涂山被不同历史时期、不同文献典籍、不同历史事件所反复记载:《左传》“禹会诸侯于涂山,执玉帛者万国”;《史记》“禹娶涂山” “夏之兴也以涂山”;《吕氏春秋》“禹行功,见涂山之女。禹未之遇而巡省南土。涂山氏之女乃令其妾候禹于涂山之阳。”;《吴越春秋·越王无余外传第六》“禹三十未娶,行到涂山,恐时之暮,失其度制。”。

由此可见,淮河之畔的涂山,才是研究夏王朝、研究夏文化、研究华夏文化的正确方向;才是研究夏王朝活动区域内的夏氏族或夏人居民留下来的物质或非物质文化的主要研究对象,而不是数百公里外的二里头文化和河南龙山文化。

大禹与涂山,是夏王朝之前尧舜禹禅让制社会的代表人物与地理标志。那么,中国第一个世袭制王朝的代表人物与地理标志是什么呢?当然不会是“后羿代夏”与“寒浞乱夏”这二段小人得志、祸国殃民的历史。

全国各地的华夏儿女祭祀大禹的寺庙与场所比比皆是,以涂山命名的山也有四、五处,但祭祀夏王朝的开国之君启王的寺庙全国却只有一处,这就是与淮河涂山隔河相望的荆山之巅启王宫——华夏儿女数千年来祭祀夏王朝历史的唯一场所。不知这对历史学界与考古学界那些持否定夏朝历史真实存在的观点,这是不是证明夏王朝存在的一个坚如磐石铁证?

道教与儒教,是中华大地土生土长的本土信仰。不论是道家的神仙还是儒家的圣贤,与西方的神话人物有着本质区别,他们都是来自于中国历史中的真实人物,是华夏民族对为人民作出杰出贡献的古代先辈的祭祀与纪念。中华文明之所以能千万年来延绵不断传承的根本原因,正是来源于此,是华夏文化的根脉。中华文化中的神话与传说故事,与西方神话故事的本质区别,在于中国的神话与传说故事可以作为史前历史文化来解读与记忆。这是建设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考古学,以区别于西方考古学,树立中华民族的历史文化自信的关键所在。

中华文化与中华文明五千年文明史延绵不断,但中华民族在五千年的历史更迭演变中,却历经磨难、数次遭受外部野蛮部落的入侵。南北朝时期、五代十国时期、蒙元时期、满清时期等,中华文明都遭受了前所未有的践踏与冲击。最近一次的抗日战争时期,中华文化与文明,更是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劫难,许多中华民族的历史与文化遗产遭受了破坏与毁灭。夏王朝真实存在的历史与地理标志的荆山启王宫,正是毁灭于抗日战争时期的日寇之手。

在怀远县城北门警备的日寇部队

这是一组1938年5月刊发在日寇战地画报上的照片,拍摄时间在1938年4月,地点在安徽省怀远县。据史料记载,日寇是在1938年元月占领怀远县城,但是在日寇占领怀远的8年时间里,怀远却从来没有完全被占领过。日寇进城之后,守军就退到北乡胡口子一带,另行布防,并一直防守到日寇战败。所以日伪县政府的行政权力,只能到达城关内外及近郊一带,其余大部分乡村都掌握在人民的手中。怀远县城南的荆山成为中日游击战的战场与日军控制周边地区的至高点,夏王朝存在的历史记忆与文化记忆的夏王朝启王宫,也毁灭在这场战争中,成为中华民族永远的伤痛。

1938年4月,怀远南面荆山山顶,启王宫前,日寇部队的重机枪手

从历史照片中,我们可以看到,1938年4月的夏王朝启王宫还是完好无损,是当地民众纪念夏王朝以及夏王朝形成的华夏文化的圣地,是淮河儿女对曾经创造辉煌的华夏文化先祖的永久祭祀之地。中华文明五千年的文明史,不仅记录在中国的历史文献典籍之中,而且记录在华夏大地上,记录在淮河儿女的风土人情中,记录在淮河荆山的民风民俗之中。荆山启王宫的重建与恢复,不仅是对华夏民族历史的责任,更是对五千年中华文明史的尊重,让源远流长、博大精深的中华文明永放光芒。

80年前,日寇刺刀下的怀远城及淮河、涂山

日寇在荆山上的卞和洞扫荡

日寇在荆山启王宫前巡逻,山下是优美的淮河月牙湾

淮河两岸对峙的涂山与荆山之巅,不仅屹立有纪念夏王朝的禹王宫与启王宫,涂山脚下还有纪念大禹父亲的鲧庙以及纪念大禹外甥防风氏的防风塚,虽然它们现在已荡然无存,与当前寻觅夏王朝历史文化踪迹的无影无踪一样,被遮蔽于历史的长河中。建设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考古学,恢复夏文化的历史遗迹,实乃当务之急。

虽然淮河涂山荆山的夏王朝历史遗迹可以被岁月所泯灭,但中华文明的精髓却永存中华文化的记忆之中,成为延绵不断华夏文化一部分,照样中华民族的过去、现在与未来!

《涂 山》 宋.黄庭坚

涂山绝顶忆神功,亘古情形一览中。

启母石迎新月白,防风冢映夕阳红。

洪流匝地曾拘兽,老树参天欲化龙。

有径直通霄汉外,登临无不是仙踪。

《濠州七绝.涂山》 宋.苏轼

(苏轼自注:下有鲧庙,山前有禹会村)

川销攴祁水尚浑,地埋汪罔骨应存。

樵苏已入黄熊庙,乌鹊犹朝禹会村。

《和子瞻濠州七绝涂山》 宋.苏辙

娶妇山中不肯留,会朝山下万诸侯。

古人辛苦今谁信,只见清淮入海流。

《上巳日与二子迨过游涂山荆山记所见》 宋.苏轼

此生终安归,还轸天下半。

朅来乘樏庙,复作微禹叹。

従祠及彼呱,像设偶此粲

秦祖当侑坐,夏郊亦荐裸。

可怜淮海人,尚记弧矢旦。

刖人有余坑,美石肖温瓚。

小儿强好古,侍史笑流汗。

归时蝙蝠飞,炬火记远岸。

如今的荆山之巅再无启王宫

《涂 山》 宋.梅尧巨

古传神禹迹,今见旧山阿。

莫问辛壬娶,从来甲子多。

夜淮低激射,朝岭上嵯峨。

荒庙立泥骨,岩头风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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