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场的十点半——年前诡话(写给来年的自己)
今日不更新“哈利波特与毛蛋”了。对于这样一个凝结了笔者半年多心血的系列连载小说,这大年根底下了,也该让他们几个小主人公去放个假,好好的玩耍一番了,否则一直让他们在我的笔下这般的担惊受怕,提心吊胆,也是着实有些过意不去的。
当然,我是不会告诉他们,欢愉永远都是短暂而易逝的,待来年假期归来,他们的苦难和艰险才算得是正式开始,他们的命运和遭遇也将如九天飞瀑般急转直下,以至于连他们自己都还来不及回味。
不过嘛,对于一部情节曲折的跌宕起伏的感人至深的令人深思的发人深省的惹人讨厌的没完没了的长篇巨制,笔者还是会怀着一颗悲悯之心让他们最终化险为夷,化敌为友,化零为整的,毕竟人们大多还是不会喜欢用一种太过于悲惨的方式去了结一个近似于童话的故事的,不是吗。
但话又说回来了,大团圆的结局固然可以让大多数读者朋友感到更欣慰些,但闲极无聊的我无意间翻看了下之前的浏览记录,并不惊讶的发现这一系列的阅读量实在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天文数字了。你要是问有多么的天文,请尝试着在重度雾霾的夜里数一数天上的璀璨繁星吧,那便是你们想要的答案。
既然找到了答案,那么这个故事究竟该以一个什么样的方式去结局就又显得不怎么童话了,故而笔者依然可以狞笑着拿着手中的笔,有滋有味的看着,哦,不对,应该是想着,那几个小家伙犹如坐着过山车般的表情变化,这难道不是很刺激吗,毕竟,笔者对于自己是否会被人打死或者暗杀的可能性还是有相当大的自信的。不要问为什么天上的星星不说话,这不,答案都告诉你们了。
所以,归根结底,因为笔者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善良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高尚的人,一个彻彻底底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无论何时何地都有益于人民的人,一个无论何时何地做好事都不留名的人,一个无论何时何地吹牛都不上税的人,一定会捧着一颗鲜红肥大的初心,将最美好最圆满最无碍最无耻的故事结局呈现给大家,还是敬请期待吧。
可是这转念一想啊,根据笔者的最初构想,这故事的过程不过仅仅进行了一半左右。行百里者半九十,照这个算法再推演一下,我的天呐,三分之一不到呢,看来想要完结这个系列还真是前路漫漫呢。既然前路漫漫了,那就保不齐半路会杀出什么幺蛾子来,原本设计好的剧情走向搞不好就忽忽悠悠的跑骗了,反正出现这种情况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说不定误打误着,每一次偏离轨道都能撞上更大的星星呢。虽然你们能看到的,不过是重度雾霾而已。
虽然困难重重,前路艰险,道阻且长(这句已被某大师用滥),但本着我一直以来说一就二,说二还二的人生原则,说过的话向来都是不怎么作数的,故以上这些密密麻麻,毫无逻辑,几如松鼠大仙附体一般的鬼话,呸,大过年的,鬼啊神啊的多不吉利,那叫什么呢,就叫诡话吧,算是取个通假字了。当然,你要非跟我拿个通假字对照表在这掰扯,没完没了,我也就只能双手合十,皮笑肉不笑的含上一口并不算很粘的黄色液体,口中诵道:“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时有还无。阿弥陀佛,阿门,阿门,阿们,阿呸。”
既然是诡话,那也就不妨再走畸一点,反正前面也交代了,诡话是不作数的,想必再说些什么都不会有什么法律责任。什么,说点不让说的?这个我倒是没什么问题,问题是我也不知道到底哪些是让说的,哪些是不让说的,万一嘚啵了这半天,回头一打听,这玩意让说啊,那岂不是白费了这许多的口舌,还白白的搭进去这么宝贵的时间,多不值当的啊。
就着这个话,再扯远一点,都说时间无比宝贵,更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先贤圣哲啜泣着“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之流的古法鸡汤,着实叫人有些齁的慌。不过在一通剧烈的咳嗽之后,再细咂摸一下滋味,却也未必皆是添加剂的味道。 只是这时间的流失,难免不会在人的心中产生一种悲凉萧索的心境。而如何化解这样的心境,想是古往今来凡多少有些头脑的人物都要去费一番脑细的。看了看桌角那有些简陋的台历,后面还有厚厚的一打,想来要一页一页的翻完应该还需不少时日,由此观之,这一年的时光却也算不上是很短暂的。只是等到真的翻到头,再换上一本新台历的时候,这本即将被扔掉的是否变得有点沉甸甸的了呢。
笔者也不知道,一年的时间能不能让那几个小杂毛滚回英国去,不知道毛蛋同学将会身去何往,更加不知道那些以现实人物为原型的角色们,能不能让他们活到最后,当然,这要看我的心情了。
有人也许会问,这帮小家伙散场之后呢,还要不要整一点更辣眼睛的呢?面对这样的问题,我只能文质彬彬的回复他“去你妈逼,就你事多”,这玩意,那还用问吗!本着说自己的话,让别人骂街;写自己的文,让别人吐血的基本施政纲领,英国佬滚蛋之后,笔者便将再次全面翻回到诗词歌赋的阴沟之中,继续划着那艘不止一个窟窿眼漏水的一叶扁舟,散发披蓑,鬼哭狼嚎,在具有强烈个人腐臭气味的解读中开始并不全新的旅程。
最后啊,提到诗词,那就不得不在此惭愧一下,原本就定在前两天,在天津市著名的文化圣地——天津香茗苑(毛蛋读者是不是看着有点眼熟,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所以说创作来源于生活,此言确实不虚),将要举办一次十分有深度的诗词文化交流活动,在我们极富同情心的苑长同志各种不嫌弃的撺掇下,笔者也就舔着大脸应下了这个主讲人的差事,也算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准备就绪着。怎无奈最终人算不如天算,此时的我,看着手背上因为输液而淤青肿起的那一大片,以及保温杯里那用各种并不名贵的药材浸泡过的琼浆玉液,还有桌角那些高度等身的精美的药品包装,只得默默的留下了愧疚和歉意的叹息(你说什么,为嘛不是眼泪,sorry,那玩意笔者这里没有。唐初船翻掉海里吓死那哥们不是说过什么“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嘛)。
俗话说,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欠人家的哪都短。笔者虽非英雄好汉,更遑论什么正人君子,但该还的东西总还是要还的。既然年前不成,那便年后罢了,好在苑长同志和众位大师们并不计较,待到年关渐过,大家酒足饭饱之后,笔者会在香茗苑来和大家一起去去油腻,减减肥(当然只要还是笔者自己啦),让这次迟到的活动不仅有深度,也更有宽度。当然,具体时间,咱们还是得听苑长同志的不是嘛。写了满纸的诡话,就只有这一段,是绝对可作得真的。
不说了,该吃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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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香冉冉,琴声袅袅,弹指间已是一番天地;
一纸香书,一份情怀,感动的是内心的波澜;
一品清茗,一首小诗,阅尽的是岁月的浮华;
童蒙弘文馆,心的起点,书的徜徉,梦的摇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