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春娥丨父亲节,却有哀伤在心头
所有的日子,日出的期盼总是在黄昏沉没,黑夜暖不了曾经的旧梦,从清明节到父亲节,不知过了多少个殷切怀念的日子。
又是一个父亲节,”每逢佳节倍思亲“,别人庆祝的日子,成为我深深的缅怀。我被所有的快递,送不达一句:“爸爸节日快乐!”所刺伤。这个日子的热情,被无情的梨花雨所冻伤。
花开,花落,长长的岁月里,在陨落的杏花填满哀思的清明节,飘落的梨花填满父亲节的日子,那份缺失的亲情,所有遗憾中的挽留,哀怨里的哭泣,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揭开岁月陈旧的光斑,曾经和爸妈一起,在浪漫的春季,在那片燃烧的花海,躲进花丛,听花开的声音。
躲进那末璇倪的光环,在花海去扑捉那捧斑斓的颜色。爸笑着,妈笑着,姐弟们嘻戏着,一切就是那么温馨,那么幸福,那么快乐!
曾经,艰苦的日子,但凡稍微好的好喝的,一句我吃过了,我喝过了;或者是在孩子需要长身体,我不在需要中相互推让,使所有营养和抚慰味觉的食品和爸无缘。那时候满满的幸福,就在一碗饭、一杯水中荡漾着。
曾经,寒冷的时候,一件衣服;下雨的时候,一把伞,一个温暖的背,背着我们走过阴雨泥泞!有父亲呵护着,成长的道路便平坦了很多。
曾经,真的让人很陶醉。一切就像那屡春风,打翻了春天,高飞的风筝在花红柳绿里追逐。曾经,就像一幅水墨画,浓重的色彩落在硕果累累的秋天,八月十五的月亮总是那么明亮,爸让给的月饼总是那么香甜,所有的一切就是这么和谐而自然。
不知是谁偷偷按了快进键,所有的一切在快进里转换,快的来不及细细品味,便在冬天来临前,给所有的幸福和快乐落上句号。
命运与磨难碰撞,与父亲的缘分,恶作剧的恶性的肿瘤,和我们开了个玩笑,在寒冷的初冬,也就是那个阴郁的黄昏,我们与父亲的缘分,走到了尽头。
来不及追究,来不及追问为什么?肇事者在恶性的肇事后逃逸,无边的黑夜里留下残缺的梦和长长的哀思。
又一个清明节逼近,昨夜那场雨,偷偷的来了,又悄悄的走了!
还是这样的花季,懒懒的阳光躲进厚厚的云层,桃花深处,留下了没有人面的空缺。被桃花晾晒着,那些卷曲的遗憾,待放的花蕾,在薄凉的日子,滚落着清明节晶莹的相思。
朦胧中滑向光阴的记忆,丝丝缕缕里的那份温馨,总能惹来悲痛欲绝的热泪。子欲望养而亲不待,悲痛在清冷里叠聚。迟到的孝心在烟灰里缓缓升起!
是怀念,是眷恋,是不舍,把思念融进那丝沉重的细雨,千呼万唤穿不透厚厚的黄土,撕心裂肺的哭泣,唤不回轻轻的回应!
没有牧童,曾经以为,杏花村是一个充满瞳炯梦幻,浪漫中还会有嫣然的颜色。只为那份沉重寻找一个轻快的去处。
冷雨后的四月天,杏花在跌撞的目光中‘零落成泥辗做尘’,此时的杏花村早已便地落红,形成一堆堆杏花的墓冢。清明节后父亲节,天空继续冷却,千树万树梨花落,六月的皑皑白雪,在父亲节里又一次增补了这份沉重的哀伤。
作 者 简 介
许春娥,笔名“冰凌”,女,中国著名行走散文作家联盟成员,自媒体《行参菩提》签约作家。陕西省泾阳县人,生于20世纪60年代,自幼酷爱文学,80年代开始创作,发表过散文,诗歌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