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转转,原来人生哲学问题的答案就在瑜伽垫上…

(读《传承》观后感,结合个人练习感受,希望图书和瑜伽的智慧对大家有所帮助。)

我已经记不清David Swenson这个名字是如何印入我的脑海,但看过他的视频之后,我便对这位爷爷产生了极大的好感。读过《传承》,我对他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特别敬仰。我会想,到底是什么样的机遇,让David遇到了瑜伽,从此开启了瑜伽之路呢?在这条路上,他又遇到了怎样的艰难困苦,让他不停思考,成长为如今的大师呢?

今天就来看看David的养成之道,也许跟我们每个人都有相似之处。David在得克萨斯州的休斯顿长大,1969年13岁开始练习瑜伽。他之所以会入瑜伽圈,是受了表哥的影响。他表哥时常看到人们在海滩上做瑜伽伸展运动,于是就买了一些瑜伽书籍,进行自我练习。于是,David也跟着练了起来。这样的举动在当时有点奇怪,有一次他们在练习时,邻居还报了警,导致警察们手持枪支在询问他们做什么。原来,邻居误以为他们在祭拜鬼神。

机缘巧合,David遇到了David Williams和Nancy Gilgoff,开始跟着他们学习阿斯汤加瑜伽,也去了印度跟Pattabhi Jois学习。那时,他们不仅会练习体式,还会练习呼吸控制法。在阿斯汤加瑜伽中,只有高级练习者才会做呼吸控制法的练习。

David回到美国,找了一份在马场的简单工作,过得很单纯,也有更多的时间思考。但问题来了,他越思考,越觉得问题无解,堆积的问题越来越多。“其中一个问题就是,八支在哪里?我练习的是阿斯汤加,也就是八支瑜伽,但是我只练了体式和呼吸法,那么持戒和内制呢?感官内收、专注、冥想和三摩地呢?我练习了这么久,那么平安喜乐呢?”于是,他写信给Pattabhi Jois,外加一些哲学问题,“生命的意义是什么?我们为什么要来到这世上?神是谁?”期待得到Pattabhi Jois的回答。

但他并没有等到回信,感觉很挫败,决定自己去寻找答案。他报名了各种相关课程,了解这些方面的议题。他参加了玄秘哲学中心,研究了手相、占星、前世今生以及音色震动。他每天只吃葡萄、喝葡萄汁,就这样过了四十天。他阅读各种经典,也静坐冥想,但依旧充满疑问。

后来,他去了敬拜奎师那的寺庙,在那里找到了所有问题的答案,庙里的人还引经据典、旁征博引。他还想亲身了解答案,便剃了头,成了奎师那教派的信徒,严格遵守寺庙的规定,包括独身禁欲,数念珠,念经梵唱,每天持续2个小时。凌晨起床后,洗冷水澡,研读圣贤书,日复一日地辛勤工作,把一切成果奉献给寺庙,过简单的僧侣生活。

有人告诉他,体位法的练习不过是幻象,因为身体终会老去、死亡,所以几年的光阴,他没有再持续练体式,而是四处游走教课,在寺庙帮忙。

坐姿半莲花前屈式, by插画爱好者蓏蓏

就这样过了五年,他最后决定离开这样的生活,因为他发现有信仰的人修为也会不同。有的人很灵性,有的人很世俗,有的人很自以为是、自我中心、尖酸刻薄,有的人谦逊有礼、慈悲为怀。他突然发现,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和信仰宗教的人有同样的机会获得灵性成长。

之后,他找了新工作,又开始恢复瑜伽练习。1989年,Pattabhi Jois受邀去茂宜岛授课,David再次见到了他。在辅导体式的过程中,Pattabhi Jois通过David的身体认出了他。在练习中,David意识到他所探寻的问题与答案带他回到了瑜伽垫上。他突然有了某种领悟,这个练习体系和其他体系一样,都会带领练习者获得自我成长,但灵性多寡并非由练习本身决定,而在于练习者所投入的专注、意图、他们所做的决定,以及他们的人格特质。

“我们的个人练习就好像园丁播种灌溉一样,让我们的人生有所成长。我们所种下的种子、做出的选择,会决定我们的灵性。瑜伽的八步功法就在那里,只要好好练习就会逐一实现。我只需要好好关注我的每个呼吸,好好关注我所说的只言片语,好好关注我的每个行动,利用每日练习所获得的生命能量与活力,尽可能地在生活中保持客观、实际、诚实,并问问自己:这世界是否因为我而变得更美好?我认为这就是瑜伽行者的意义。我绕了一大圈,和Pattabhi Jois相隔十二年不见,但对我来说,这十二年间的体悟非常珍贵。我不会建议别人效仿我这么做,但是这段时间的练习对我来说确实很有帮助。”

David是个行动力很强的人,一旦心中有了疑问,就要去寻找答案,一刻不能停歇。当然,也正是他这种刨根问底的决心,才让他的人生经历丰富了许多,悟出了很多鲜活的道理。我总觉得现代人没有古代人聪明了,因为我们每天总是任由自己淹没在无边无际的信息中,不关心信息的有效性,只在乎自己到底错过了什么?而真正思考的时间,剩下的是寥寥无几。甚至,我会怀疑随着科技的发展,我们的大脑有退化的可能,因为太久都不运转了。长此以往,它应该会丧失一些基本功能。

每次练习瑜伽时,我们都要感恩帕坦伽利和伟大的瑜伽圣哲,正是他们把这几千年的智慧传下来,我们才有机会从中受益。可退一步看,最初的这些智慧是哪里来的呢?貌似是圣哲们想出来的,太厉害了。

按理来说,现代人是更进化的人类,我们应该比圣哲更聪明。如果我们承袭了瑜伽,认真练习,神奇的事情会发生,我们也会像圣哲一样,悟出很多人生的真谛,也会有豁然开朗的畅快感,就像David在兜兜转转一圈之后,自己找到了问题的答案。

所以,在瑜伽路上,如果有了问题,尤其是那些大框架的哲学问题,我们无需心急,持续练习,答案会在适当的时机自动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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