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武功 唯快不破

文 / 悠悠我心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这句话是谁说的?

李小龙说过,截拳道的精髓,就是以快制敌。周星驰《功夫》里的火云邪神,也曾牛逼哄哄地说过。

金庸小说里有没有说过?我不知道,只知道一个“快”字,成就了东方不败的神话。而真正将这句话演绎到极致的,非古龙莫属。

古龙是自由派、写意派,他笔下的各种武功绝学,不问来路,不讲套路。所以,快,也就成了古龙武学的主要标志。

比如陆小凤的“灵犀一指”。你不知道这俩指头为什么这么牛,什么都接得住,再快的兵器都对它没辙,毫无道理可讲。

比如楚留香的“踏月留香”。地球引力在他身上仿佛失去了作用,超绝的轻功让他身轻如燕,凌波微步。所到之处,留香而不留痕。

还有李寻欢的“小李飞刀”。没听说有什么特别的内功,也没听说利用什么手法来发射,但就是比所有人都快、都准,怎么扔怎么有。

快得电光火石,快得转瞬即逝,快得让人目不暇接眼花缭乱,随随便便就可列举几个例子。

《圆月弯刀》里的丁鹏,无意间得到一页残缺的剑谱,那页剑谱上就是一招“天外流星”。那天外飞来的流星,一瞬间的速度,一刹那的剑光,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够阻挡。靠着这一招速度极快的“天外流星”,丁鹏成就了精彩的人生。

西门吹雪,一个让人看一眼就会记一生的名字。除此之外,让人记住的,还有他无人能及的剑法。江湖人言:西门吹雪的剑法,是没有人能够看得到的,因为曾经看到过的人,都被他在刹那间取了性命。

陆小凤的两根手指,快得能够夹住敌人向他攻击的任何兵器,包括剑、刀、飞镖、暗器等,大家都觉得他的手指头跟他的心是相通的,所以称之为“灵犀一指”。

然而,陆小凤的“灵犀一指”,能不能快过西门吹雪的剑?这个问题,古龙先生没有交代。但陆小凤自己说过:“我有把握接住任何人的一剑,除了西门吹雪。”

速度奇快的,还有阿飞的剑。《多情剑客无情剑》中,他的剑已不能用快来形容了,凌厉如蛇吐信一般,一剑封喉只是瞬间一秒的事。他的剑,只是一条三尺多长的铁片,既没有剑锋,也没有剑锷,甚至连剑柄都没有。就是这样一把不起眼的剑,却因为其速度达到极致,帮助阿飞跻身顶级高手行列。

阿飞的剑确实很快。但古龙在《边城浪子》中却提到:他的剑哪怕不是天下最快的,也是第二快的,唯一能快过他的也许只有“小李飞刀”了。

所以,最快的当然是李寻欢的“小李飞刀”。小李飞刀,冠绝天下,飞刀一出,例无虚发。小李飞刀从不随便出手,但只要一出手,就绝不会落空。古龙自己也说,小李飞刀到底有多快,只能依靠每个人的想象,无论谁都无法描写出来。

古龙笔下,快,是武学的第一要素。无论是刀、剑,还是暗器、飞刀,缺少了速度,一切都是浮云。快到极至,威力倍增。你想想,为什么飞机在天上高速飞行的时候,撞上只小鸟都是非常危险的。这就是速度的威力!

快,是一种力量,渗透和影响着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比如,在今天这个“剁手党”的狂欢节,网络快,下单快,付款快,购物快,方能爽快。6分58秒,天猫就突破了100亿的交易额,两个半小时,超过了500亿,你说快不快?!

然而,如果这些都快,但物流不快,同样不爽。所以,在物流战场上,有一种“武学”横空出世了。没错,就是你所期待的——高铁快运。以超300公里的时速来运送你买买买的各种“宝贝”,当日达,次晨达,你说快意不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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