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文迪和姜喜宝的一步之遥...
阿姨的一个惊奇发现,原来生活中竟有不少女孩都在争做喜宝,而且越来越呈现年轻化的趋势。
当年阿姨看亦舒的《喜宝》,读到的更多是叹息和警示,因为姜喜宝可以掌握自己的人生,而勖存资的情妇不可以,人格和尊严这种珍贵品是不可以用金钱去衡量的。
看似是捷径的路上必定挤满了人,其实不会是捷径,但仍有姑娘前赴后继地要提前兑换命运馈赠的礼物。
阿姨曾听过几位喜宝们的境遇,今天就讲给大家听:有17岁就一心扑在找饲主这件事上的小女生、有23岁就已换过三任糖爹的混圈女孩、还有开班授课分享成功经验的“人生赢家”。
真是八仙过海,无所不用其极。
林思,17岁,'富一代真香'
曾经我对富二代有无限美好遐想,以为他们帅气张扬挥金如土,可走进后才发现,二代都是空架子。现在我只想说,富一代真香。
虽然我还没花到富一代太多钱,但我觉得指日可待。
我在北京那所出了不少女明星的附中上学,师姐们有时会组局请我们喝酒,叫的都是我这种会来事的漂亮姑娘,喝的开玩的开,小脸尖下巴长腿,富二代最爱款。
可二代们虽然舍得请姑娘喝酒搞排场,一夜花几万十几万,但那是因为他们也在享受,要是落实到真给姑娘个人花钱,他们抠的五花八门。
和几个送假货、开法拉利接我吃饭却要AA、请我吃人均一百下午茶却想暗示当晚开房的富二代过招后,我听了闺蜜的建议,不再和富二代瞎玩闹,我的青春很宝贵,要给值得的人。
我闺蜜是清纯类型的甜姐,像王冰冰,她高中毕业就被私募大佬老张敲定了,住在他的东山墅豪宅里,每个月有三万家用,老张一礼拜去她那一次,一个月带她去SKP购物一次,看上的就给买,眼睛都不带眨的。
美中不足的就是,老张已经成家有孩子了,去年刚添了孙子,不过这孙子是私生孙,他儿子不小心弄出来的。
其实我闺蜜说介绍老张朋友给我认识时,我有点犹豫,我虽然爱玩爱钱,但总有底线,不想当小三,这也是我之前只和富二代date的原因,我就是道德枷锁太重,总觉得插足别人感情和婚姻终归不一样。
不过,我很快就发现我错了,我遇到了我的爱情,他叫老夏。闺蜜带我和老张朋友老夏一起玩时,我的眼睛就没离开过他。
让人产生恋爱欲望的总是那些能让你仰慕的人。老夏复旦毕业,47岁,是某基金的创始人,风趣体贴,对服务员都会说“谢谢”,他好特别。
老夏偶尔会约我打高尔夫,他耐心教我,全程保持着绅士手,一点儿也没动手动脚。而且他也不鸡贼,不会总想着占女人便宜。
我在母亲节时发了个红包祝他老母亲节日快乐,他不小心点开后立刻转了二百块钱给我,说’这钱你拿着,祝你妈妈节日快乐”,不就是大企业家,太体贴入微了。
听我闺蜜说老张要给她买房子了,上个月带她看了好几个豪宅楼盘呢。我得抓紧时间拿下老夏,我相信,他一定会对我很大方的。
Patty,23岁,'我打了玻尿酸丰耳垂,希望能遇到肯给我买房的他'
我大学是在一所很知名大学的艺术学院读的,大一时团委书记从我们学院挑了六个漂亮女生去饭局,说是给我们介绍学校杰出的师哥师姐毕业生,从商学院的MBA出来的。
当时还是小萌新的我们怀着千恩万谢之心紧跟书记步伐走入包厢,结果一推开包厢门,立刻傻眼了。
哪有师姐,都是男人,而那年龄应该被尊称为“师大爷”更合适。如你所见,这是一场“皮条局”。
不过怎么说也是出身名校的大企业家,没喝酒前多少是收敛着点肉欲的,也就是在寒暄碰杯时无意碰一下女生小手,团委老师让我们加上微信,有什么事都可以加师兄咨询,我随便加了个在娱乐新闻上看过的面孔,在这帮老男人喝大兽化之前借着上厕所溜了。
那是我和老王的第一次碰面。我以为自己底线很高,没想到也被一次到香奈儿买俩包的消费感砸晕了,大概这就是穷美女的悲哀吧。
老王老婆是比他小很多的女明星,他和他老婆结婚已经第三婚了,不过他婚后娶了女明星也没闲着,他跟我说过“我就跟皇上一样,躺着等人来喂饭喂水,一个电话打出去女人们排着队照顾,信吗?”,我在心里腹诽在我们村瘫痪的也有这待遇,不过表面却一副深深被他魅力折服的样子。
老王在北京还有三个家,分别养着三个小情儿,不对,是四个,还有一对是双胞胎。虽然都是他开发的楼盘,但女人们有的也只是居住权,唯一一个跟他久了些有两年的,也只得了个80平米的小产权公寓,或许有了孩子能好点吧。
我跟老王在一块时曾经肖想过他儿子,他儿子比我大20岁,长得挺帅,从他女友微博能看出来他比他老爹大方,给生了儿子的女朋友的装修费都是一大笔钱,那女的买的是爱马仕22万的桌子,估计这桌子钱也是为买喜马拉雅配货的。
我在ins上私信了老王儿子约饭,是我大号,三天后他回了我,说“我不想和我老子成连襟”,没想到他居然也知道我,看来老王的情人并没我想象中多,或许我成为最受宠的只需要PK掉四个?
还是算了,用我两年去换一套北京公寓而不是住宅太不划算了,在我心里,我最貌美的两年可是值一套海淀学区房的。
和老王分开后,我又换了两个“老板”,一个是影视公司高层,一个是互联网公司合伙人。影视的这个实在有点奇葩,他家住在金茂府和杨幂是邻居,给我租房也租在金茂府,月租都没过万,是小户型的东区而不是他和老婆住的西区大平层,买下都不过300万。
我问他不怕被老婆发现吗,他说他这个成功男性太忙了,住一个小区省时间,再说了,这样才刺激嘛。
我忍了半年这个影视奇葩,就奔向互联网新贵的怀抱了,他对我还算大方,我也能穿香奈儿外套手拎爱马仕普皮了,但也没大方到我能确定自己生个儿子就能换套豪宅。
这一年我时常焦虑,因为我已经不年轻了,房车这份安全感才是人的根。
今年年初,我去打了玻尿酸注射耳垂,在阔太间流行的项目。看相的都说耳垂大有福,做生意的最迷信,我等待着肯给我买房的老板注意到我的大耳垂,我能旺他。
美丽,32岁,“曾想做邓文迪,可稍微偏了一步,就成了姜喜宝”
上中学时,我读到“阮籍猖狂,岂效穷途之哭”,只觉得这个人好傻哦,走不通的路换一条不就行了?现在想想,自己当时何其天真啊。
开弓没有回头箭,我早就被我的糖爹养废了。
我和他认识是我刚研究生毕业的时候,通过层层面试和选拔我当上了他的总秘,不得不说,我要感谢我的妈生好容貌。
那时我天真地以为“小姑娘的年轻漂亮就像杠杆,能撬动很多东西”,如今才要承认“能用好这个杠杆的人只是极少数”。
说实话,从应聘这个岗位起我就没想过要做个单纯秘书,我不介意甚至已经做好了出卖肉体换取职业晋升的准备,我坚信这份工作只是我的跳板,我要利用他的人脉资源为自己铺路。
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是他喝了一斤白酒的当晚,我半推半就,他半醉半醒,第二天我们都没说什么,他给我支付宝转了十万块钱,留言“抱歉”。
一切看上去没什么不一样,只不过是我在岗时间越来越短,越来越多地出入高端购物商场,用的杯子从宜家到baccarat再到SHANGXIA。
工作时那种”我是老板娘“这种隐秘高高在上感让我十分舒适,虽然那时我的活已被锐减到给他订酒这些基础操作上,但我毫无危机意识,只在心里笑埋头苦干的人不会寻方法路径。
某天温存后,他突然问我要不要歇一阵,来个环球旅行,费用他全包。我问他原因,他略有犹豫地告诉我原来是她老婆知道了我们的事,让他辞退我。
当时他说”她陪我度过最艰难的岁月,我不能辜负她“,而我后来才知道她老婆的爸爸是实权部委的一把手,多可笑,我居然信了外界传言,只以为他老婆是一朵背后无所依的“人间富贵花”,这个总秘当的太失职了。
但当时我被辞的还挺开心,因为我有很多很多钱了,他很大方,给了我房子车子票子,我打算先狠狠消费一把,然后用剩下的做出自己的事业。
许是这钱来的太容易,我在决定它的去向时有也分外随意,搞得都是高大上名头但实则花架子的事,“不肯辛苦”已经是我被驯化出的习惯,想优雅地玩票式赚钱让我先后赔了两百多万。
我见势打住,劝自己老老实实地花钱,就别做什么创业梦了,战战兢兢地坐吃山空也比一夜赔光好。
去年《喜宝》上映,姜喜宝说“我要很多很多的爱。如果没有爱,那么就很多很多的钱”,我摇摇头,对身旁的闺蜜说“有尊严地活着更重要”。
至于是不是真心话,我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