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岩磊:柳色润春(外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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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石岩磊
春天来了,人们踏青出游自然少不了去欣赏万紫千红的百花,五颜六色令人心旷神怡,芬芳四溢使人神清气爽,古人描写各种花卉的诗词更是浩如烟海,但也留下了众多有关树木的名句,像:“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几处早莺争暖树,谁家新燕啄春泥”,而其中涉及柳树的可能为最多。
比如有贺知章的“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杜甫的“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王维的“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也有欧阳修的“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以及苏轼的“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还有陆游的“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等等等等,可谓是数不胜数。
古代文人墨客因何在众多的春树中对柳树情有独钟呢?或许与它的寓意以及千变万化的风姿有关。由于“柳”和“留”谐音,便含了留恋、留念之意,所以有折柳送友人出行的习俗,典型的当属王之涣的《送别》诗:“杨柳东风树,青青夹御河。近来攀折苦,应为别离多。”除了柳树的寓意外,其婀娜多姿的形态应该才是它真正吸引人的原因所在吧。
俗话说“五九六九河边看柳”,在春寒料峭的2月,柳树便开始返青,远远望去即有淡淡的鹅黄泛在树冠,叫人领略到早春的气息。待到阳历3月,春风就裁剪出一树树弯弯的柳叶,柔软的枝条还可被孩子们折去作哨子,吹出“啾啾”脆响的鸟鸣声。而春末夏初之际,漫天飘舞的柳絮又添群树染白、草丛堆雪的别样景致。
如果说“春江水暖鸭先知”,那大地回春就是柳早识了,仲春时节,俊俏碧绿的柳叶最能烘托出朝气蓬勃的春色,暮春的“柳雪”虽有些招人烦,但不可否认的是它给渐趋炎热的天气带来丝丝凉爽。可以看出,春天从隆冬走来一直到奔向盛夏,都有柳树的细心呵护和陪伴,就像有个知冷知热的暖心知己般与其默默相守。
柳树枝头的春色虽不艳丽可它暖心,柳叶尽管不肥大宽厚但纤细可人,柳絮固然叫人烦恼,然而增添美景不容置疑,柳枝暗含的眷恋之意更是令人无比珍爱,这就难怪古人对柳树青睐有加了。假如将繁花比作春光,那柳树便是春雨了,它不事张扬,不哗众取宠,在无声中润泽春色,于坚守里奉献无私,善莫大焉呀。
春天是收获的季节
“雨水”节气过后,北京的日最高气温已连续四五天在10度上下了,春天的气息扑面而来。古人说“春江水暖鸭先知”,可除了满大街的烤鸭店以及“久久鸭脖”外,难见活鸭的影子,倒是人们的衣着让人春心荡漾。
马路上时不时能看到穿着半袖T恤衫的小伙子,左胳膊上搭着棉服,右手拉着女朋友,真不知他是渴望春天有些急不可耐,还是激情令其活力四射。更叫人眼热的是,有的姑娘已换上了短裙,纤细的大腿虽裹着厚实的肉色丝袜,但还是让不少大叔“不经意”地偷瞄两眼。
“草色遥看近却无”的感觉在都市是体会不到的,然而当你伫立在玉兰树下,仔细观察那毛茸茸的花苞时,分明能见到一些已经裂开了的小口,仿佛没写完作业而想出去疯跑的孩子,推开一条门缝随时准备趁大人不注意溜出去玩耍。环卫工人手里的水枪画出一道绚丽的彩虹,溅起的泥土味仿佛都多了躁动的成分。
春天到底是什么?春天是小草的绿,是百花的艳,更是人们心头的希望。它无需大张旗鼓地喧嚣,就能吹响天地万物复苏的号角;它不用浓妆艳抹刻意打扮,也会将热情点燃释放出无与伦比的妖娆;它不必循规蹈矩地等着气温缓缓爬升,便可肆无忌惮地裁剪出柳叶与丝绦。
春风绿了江岸,春雨润了枝干,春雷惊了蓝天;燕子飞回来了,小溪跳出来了,秋千荡起来了。这是个颠覆陈规陋习的季节,芳草何必天涯找;这是个青春无悔的季节,多情不必无情恼;这是个厚积而薄发的季节,千锤百炼成大道。春意盎然是对冰雪的笑傲,春色满园是对忍耐的回报,春寒料峭是对浮躁的忠告。
谁说秋季才是收获的时节,春天同样意味着丰收,它获得的不是硕果,而是百折不挠坚韧不拔的毅力,是不与冷面寒霜计较的大气,是吹面不寒杨柳风的仁义。我喜欢春天,因为它将全部恩情洒成了三春晖,我赞美春天,因为它把所有的努力化作了不悔。
作者简介
石岩磊,一个漂在北京的满城人,一个年龄逼着早起的知命人,一个不会抱怨的傻子,一个不知后悔的呆子,在微信里觅到一处清静之所,在文字的组合中发现了一片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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