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涛 ¦ 2017年国外战斗机发展综述

2017年，美、欧、日、俄等强国空军瞄准未来作战和任务需求，持续推动第六代战斗机概念探索；第五代战斗机在继续扩大装备规模的同时，试验试飞、改进升级、实战化部署与运用程度不断加快；作为世界范围内战斗机装备主体的第四代战斗机，研制采购、升级改型活动持续不断，机队规模得以保持。一、美、欧、日等积极推进新一代战斗机概念探索与研究（一）美军加大投入，深化下一代战斗机概念探索美国空军围绕下一代战斗机概念研究，提出发展“穿透”为特征的平台“系统簇”。2017年3月初，美空军装备司令部披露正组织开展包括“穿透型制空”（PCA）、“穿透型电子战”（PEW）等未来空中优势装备的技术发展规划研究。4月美空军称正在开发适用于“穿透型”装备使用的新型机载武器。以“穿透”为特征、用于争夺空中优势的新一代空中作战装备“系统簇”概念淡出水面，标志着美空军未来空中优势核心能力的发展思路发生转变。目前，“穿透型”空中优势装备“系统簇”整体上处于概念的萌芽阶段，已知的“穿透型”航空武器装备主要包括“穿透型制空”、“穿透型电子战”、“武库机”等平台，以及配套的“小型先进能力导弹”与“防区内攻击武器”等武器。另外，美预算申请大幅增加六代机资金，将2017财年预算要求的2100万美元增至1.68亿美元，表明美空军可能希望比原计划更快地转入下一代战斗机的技术发展阶段。2017年6月，洛克希德·马丁公司“臭鼬工厂”提出“下一代空中主宰”（NGAD）概念方案，是一种隐身、双发、无尾带有折线三角翼（或双三角翼）的飞机。

（二）法德拟联合研制新一代战斗机，空客推出新方案2017年7月，法、德两国领导人宣布同意共同研究新一代战斗机，用于取代法国达索公司的“阵风”战斗机和欧洲战斗机公司的“台风”战斗机，两国将在2018年年中前拟定完成下一代战斗机的路线图。11月，空客集团防务分部对外展示了FCAS项目的新方案。

（三）日本持续推进先进战斗机发展，与英国达成合作协议2017年3月，日本防卫装备厅与英国国防部达成协议，共同探索未来战斗机的开发，双方将就未来战斗机技术及共同开发的可能性交换信息。这是日本首次与美国以外的国家开展战斗机研究合作。此前，日英已就中远距空空导弹技术发展合作达成协议。11月，日本防卫装备厅在防卫技术研讨会上围绕未来战斗机相关研究开发情况、内埋武器舱技术研发、轻量化机体结构技术研发、XF9发动机研究进展及X-2先进技术验证机飞行试验情况进行了介绍。

此外，俄罗斯在2017年启动了第六代战斗机研发工作，于2017年10月完成发动机草图设计，正进行工程设计文件制备。二、第五代战斗机水平不断提升，能力升级稳步推进（一）美空军持续推进F-22能力升级，训练与作战行动不断增多2017年1月，BAE系统公司透露将为洛克希德·马丁公司F-22战斗机研制数字式平视显示器，开发一个与当前系统所使用的尺寸和功率相适合的新系统，从而减轻维修工作量，并允许飞行员更自由的活动。同月，美国空军与洛克希德·马丁公司签订合同，继续对F-22战斗机机群“综合通信、导航和识别航电系统”（ICNIA）进行升级。2月，洛克希德·马丁公司宣布已向美空军交付首架经过“进气道涂层修复（ICR）加速线”隐身维护的F-22战斗机。美空军于2016年8月授予洛马公司合同开展这一工作，按照合同，洛马公司首批将为12架F-22提供修复。3月，洛马公司接到一份价值4000万美元的合同，将对所有F-22进行隐身涂层剥离与重新涂覆。进气道涂层修复是美空军针对F-22实施的一项定期维护工作，将确保F-22的外部特殊涂层性能，帮助该机保持甚低可观测（VLO）特性。近年来，F-22的部署强度增加，并正继续参加作战行动，增加了对进气道涂层修复的要求。这方面的工作还包括未来采用改进的低可观测材料和修理方式。7月，美国空军空战司令部司令霍克·卡莱尔上将表示将持续推进F-22现代化、确保机队满足维持未来空中优势，具体措施可能包括：吸收从F-35得来的经验，如提高F-22低可探测蒙皮的可维修性等；位于佛罗里达州廷德尔空军基地隶属于第43战斗机中队的F-22升级到可用于作战状态。9月，美国空军开始F-22增量3.2B升级项目初始作战试验与评估（IOT&E）。增量3.2B升级项目的研制工作于2013年启动，将为F-22战斗机引入雷声公司AIM-9X第2批次“响尾蛇”和AIM-120D空空导弹。该项目已于今年4月完成研制试验，9月进入IOT&E阶段，预计2018年5月完成IOT&E，2019年首架升级后的F-22飞机将具备作战能力。

（二）F-35研制进程持续推进，Block 4升级已提上日程2017年12月15日，洛克希德·马丁公司交付了2017年度的第66架F-35战斗机，满足了美国政府与公司制定的2017年交付目标。到2017年底，已有超过265架F-35战斗机交付美国及国际客户，并已培训超过530名飞行员和近5000名维修人员。目前，F-35机队已累计超过11万5千飞行小时。2017年5月，美国空军宣布解除对轻体重F-35A飞行员的飞行限制，并且不再寻求对联合技术公司的ACES 5弹射座椅进行取证。此举标志着困扰美国空军许久的F-35A飞行员体重限制问题得到解决，F-35将向所有体重在102～245磅（46.3～111千克）的飞行员开放。作为解决措施之一，美空军正对整个F-35A机队进行新的轻体重座椅开关以及“头部支撑板”的改装，首架安装有改装后弹射座椅的F-35已在5月4日完成飞行。预计美空军将在2017年12月或2018年1月完成全部已有107架F-35A飞机的改装工作。此外，新的轻量化头盔正在进行生产准备，将在2017年秋季投产。美空军拟于2017年底前让轻体重飞行员进入培训阶段，他们最早将从2018年开始飞行。2017年3月，F-35完成欧洲导弹集团（MBDA）“先进近距空空导弹”（ASRAAM）的首次发射试验，这也是非美制导弹第一次从F-35上发射；4月底，美空军在爱德华兹基地开展了2周F-35战斗机机载雷达抗干扰试验；8月，犹他州希尔空军基地第388及第419战斗机联队的F-35A完成首次作战空地武器评估；10月，进行寒冷天气试验的F-35A抵达阿拉斯加州埃尔森空军基地，该试验将对挪威生产的阻力伞进行认证同时验证在跑道状况读数为7时F-35A能否着陆。

2017年1月，美海军陆战队第1飞行联队第121战斗攻击机中队（VMFA-121）的F-35B进驻日本山口县岩国海军陆战队航空站，进行了F-35的首次海外部署。随后，该支部队持续开展典型远征作战训练，提升战备能力。4月，相继完成“热装载”和“机对机地面加油”训练。10月底，2架美国空军的F-35A首次进驻日本冲绳嘉手纳空军基地；11月，美国太平洋司令部宣布来自犹他州希尔空军基地第34战斗机中队的12架F-35A战斗机和超过300名人员已完成在嘉手纳基地的首次作战海外部署。

2017年3月，位于亚利桑那州卢克空军基地的第63战斗机中队接收了其第一架F-35A战斗机。6月，美国空军第34战斗机中队接收了该中队最后一架具有作战编号的F-35A战斗机，从而使其成为美国空军第一个齐装的F-35A作战中队。9月，美国空军希尔空军基地第34战斗机中队、卢克空军基地F-35训练中队接收首批配置Block 3F软件、具有完整战斗能力的F-35A。2017年2月，美空军为F-35A战斗机寻求过渡性500磅级（227千克级）精确制导弹药解决方案，用以攻击移动目标。这种弹药要在机械、电气和逻辑接口上能与F-35 Block 3F作战飞行程序兼容；能应对以113千米／时匀速直线运动的目标，最高速度达64千米／时以±0.2g进行机动的目标。美空军考虑首批采购400枚，总数可能达到1200枚。目前，美空军F-35A战斗机已配装或计划配装的500磅级GBU-12“宝石路”和GBU-38“杰达姆”制导炸弹，均不具备攻击移动目标的能力。3月，F-35项目办公室寻求为该机在其两侧武器舱再各增加挂装1枚AIM-120“先进中距空空导弹”，从而在确保隐身能力的前提下将内部导弹挂载量提高50%。这一升级活动将作为F-35第4批次能力升级的一部分。2017年6月，首架在日本本土组装的F-35A战斗机在三菱重工小牧南工厂的F-35总装厂下线，于7月完成首次飞行，并已部署到位于青森县的三泽基地。9月和11月，以色列分两次接收了4架F-35I战斗机，从而使其F-35机队规模达到9架。12月，以色列空军宣布其F-35I战斗机已经形成初始作战能力。目前，以色列正在试图要求美国允许其在F-35I上集成“怪蛇”5、“德比”空空导弹以及“莱特宁”5目标指示吊舱等更多本国开发的武器和电子战系统。后续，以色列空军预计在2018年再接收6架F-35I。以色列共订购了50架常规起降型的F-35，预计将在2027年完成全部飞机的接收工作。2017年英国已接收的11架F-35B飞机中的8架在美国海军陆战队博福特航空站开展训练， 8月，英国F-35B战斗机首次完成外挂武器模拟滑跃甲板起飞。11月，挪威政府宣布已接收首批3架驻扎本土的F-35战斗机。此前，挪威已有7架驻扎在美国卢克空军基地用于训练的F-35。从2018年到2024年，挪威将每年接收6架F-35A。（三）俄罗斯继续推进五代战斗机研制与试验2017年8月，俄罗斯空天军正式将俄第五代战斗机T-50 PAK FA命名为苏-57，苏-57于2010年首飞，目前正进行包括机炮弹药、S-111通信系统等在内的研制试验，俄计划2017年底开始安装新发动机的第二阶段试验。2017年1月，俄罗斯经济、信息和控制系统中央科学研究院正为T-50战斗机研制新型无线电敌我识别系统，该系统具有较高雷达隐身性和抗干扰性。2017年5月，第9架T-50原型机成功完成首飞，该机配备了全套机载设备，并可以携带所有标准武器。2017年8月，俄国防部副部长尤里·鲍里索夫称，俄空天部队将在2019年开始接收飞机。12月初苏-57完成配装第二阶段发动机的首次飞行。

（四）印度、韩国、土耳其下一代飞机研制1. 印度稳步推进“先进中型作战飞机”研发2017年2月14日至18日，印度国防部国防研究与发展组织（DRDO）旗下的航空发展局（ADA）在第11届印度航展上展出了3个“先进中型作战飞机”（AMCA）模型，并披露了部分新进展和新细节。目前，AMCA的外形设计绝大部分工作已完成。展示显示，AMCA在“隐身配置”下，可在机内弹舱携带4枚弹药，既可以是炸弹也可以是导弹；在“非隐身配置”，该机还可使用进气道下的2个和机翼下的6个硬挂点，其中最靠近机身的2个翼下挂点均可挂载副油箱。目前，AMCA的动力系统仍未确定，可能选择美国F/A-18E/F“超级大黄蜂”使用的通用电气公司的F414，也可能选择欧洲战斗机“台风”使用的EJ200发动机。最终，印度计划为AMCA采用国产“卡佛里”发动机的改进版本。按设想，AMCA将具备超声速巡航能力并将配装有源相控阵雷达。AMCA计划在2025年进行首飞。

2. 印度计划采购108架“第五代战斗机”（FGFA），但面临坎坷2017年，印度在采购“第五代战斗机”（FGFA）问题上走出了首要一步，印度国防部内部委员会在进行了飞机战技性能分析后，给出了关于采购与俄罗斯联合研制的T-50/FGFA飞机的肯定性结论。据印度媒体报道，印度准备签订108架FGFA的固定订货合同，不过暂时未就工作划分和技术移交的问题同俄罗斯进行商议。

但由于印度空军认为FGFA项目无法全部达到隐身特征、缺乏模块化发动机概念、印方需要的主要结构更改在现有俄方原型机上也无法得到满足，无法全部达到美国F-35战斗机能够实现的能力，故而希望中止这一计划。3. 印尼与韩国建立KF-X/IF-X项目联合管理办公室2017年2月8日，印度尼西亚与韩国公开宣布，双方将建立KF-X/IF-X战斗机项目联合管理办公室。并且印尼方面已经派遣了74名人员到韩国参与项目管理工作。预计将在2018年完成项目设计，原型机计划在2021年或2022年实现首飞。作为KF-X战斗机开发的具体措施，韩国国防开发局已经选定以色列的埃尔塔系统公司为该机开发有源相控阵雷达，选定科巴姆公司为该机提供武器挂架和发射设备。

4. 土耳其与英国就TFX达成合作协议2017年1月，土耳其航空航天工业公司与英国BAE系统公司签署价值1亿英镑的合同，将在TFX战斗机项目上进行关键设计和技术支持合作，为期四年。TFX计划使用配置土耳其国产发动机，2023年实现首飞。

三、第四代战斗机仍是各国空中力量装备主体，改型研制、装备采购与升级改进活动持续不断（一）俄对外公开米格-35战斗机，并打算用其替代现役轻型战斗机2017年1月27日，俄罗斯联合飞机制造集团公司首次对外公开展示了米格-29战斗机的重大改进型米格-35战斗机。米格-35战斗机最大速度可达2.23马赫，作战半径比米格-29大50%；使用RD-33MK涡扇发动机，在外场条件下拆换1台发动机只需58分钟；配装的“甲虫”AM有源相控阵雷达目标探测距离达160千米。此外，米格-35还采用了包括雷达散射材料、吸波材料以及电子对抗措施在内的多种隐身技术措施，并在机翼前缘翼根延伸处还安装有反隐身L波段雷达。

预计米格-35的国家试验将在2018年年中完成，2018年下半年开始批产。俄空天军司令邦达列夫上将表示，俄空天军将用米格-35取代其现役全部轻型战斗机（一般认为指米格-29）。未来，俄罗斯国防部和联合飞机制造集团公司将在2018年签署37架米格-35战斗机的采购合同。（二）瑞典“鹰狮”E战斗机实现首飞，正按计划推进各项试验工作2017年6月15日，编号39-8的瑞典萨伯公司“鹰狮”E首架原型机在林雪平机场完成首飞。首飞共持续约40分钟，飞行高度达到约3960米，飞行速度达到555千米/时。首飞中进行了包括收放起落架在内的一系列试验动作。首飞试飞员称“飞行完全符合预期，飞机的性能与此前在模拟器上的体验相一致。加速性令人印象深刻，操作很轻松。”10月8日，“鹰狮”E原型机首次实现超声速飞行。“鹰狮”E由一台通用航空集团的F414发动机提供动力，将具备“超声速巡航”性能，可在不使用加力燃烧室的情况下维持超声速飞行。截至目前，瑞典已承诺购买60架“鹰狮”E战斗机，而巴西已订购了28架单座型以及8架双座型“鹰狮”F。“鹰狮”E计划从2019年起交付瑞典和巴西空军。

未来，瑞典计划为“鹰狮”E配装RBS15反舰导弹的增程版本——RBS15F。RBS15F弹长4.35米、重600千克，战斗部重200千克，射程超过200千米，用于反舰用途。“鹰狮”E可以挂载的其他武器还包括MBDA制造的“流星”超视距空空导弹和迪尔防务公司的IRIS-T近距空空导弹。（三）乌克兰宣布计划研发新战斗机2017年3月，乌克兰总统波罗申科宣布乌克兰国防工业将自主研发双发、多用途战斗机。乌克兰的设计团队已经完成被称为“轻型作战飞机”（乌克兰语Legkiy Boiviy Litak）的新战斗机平台的“草图大纲”。该机外形与米格-29具有很强的相似性，但新飞机的两台发动机将基于AI-322F的设计，航电设备将由西方和乌克兰制造。（四）第四代战斗机仍是世界各国采购重点1. 印度采取措施促进四代机机队更新2017年6月和9月，印度塔塔先进系统公司与美洛克希德·马丁公司、印度阿达尼集团与瑞典萨伯公司分别签订意向协议，各自将以F-16 Block 70战斗机和“鹰狮”E战斗机参与价值120亿美元的印度单发战斗机项目的竞争。2017年12月，印度斯坦航空工业有限公司（HAL）收到印度空军关于购买83架“光辉”Mk-1A轻型战斗机的方案征询书，预计公司将于2018年底收到生产订单， 2020年开始生产。“光辉”Mk-1A是“光辉”Mk-1的重大改型，将搭载以色列制造的“埃尔塔”2052有源相控阵雷达、吊舱式电子战套件以及科巴姆空中加油探头。除“光辉”Mk-1上已使用的R-73和“德比”空空导弹外，印度还考虑为“光辉”Mk-1A配装新的空空导弹和精确制导弹药。此前，印度国防部分别于2006年和2010年同HAL签订了各采购20架“光辉”Mk-1的合同，原本计划于2011年12月完成第一批订购20架飞机的交付，但到目前为止，仅交付空军5架飞机，剩余11架战斗机和4架教练机将在2020年之前完成交付。

2. 印尼不断扩充四代机机队2017年3月，美国在向印度尼西亚空军3架C型与1架D型共计4架F-16战斗机。这次交付是印尼24架第25批次F-16战斗机采购活动中的第5次，美国计划在2017年底前完成全部飞机的交付。2017年8月，印尼确认将用11.4亿美元购买11架苏-35战斗机，并同俄罗斯签订了相关协议的备忘录。这些苏-35将用于替换印尼的6架F-5E战斗机。预计最终印尼共将获得多达16架的苏-35。印尼将以农业产品易货贸易的形式完成该交易的支付。3. 罗马尼亚希望再采购20架F-162017年2月，罗马尼亚政府决定从美国采购20架F-16战斗机。这是继2013年9月从葡萄牙购买了9架F-16AM单座飞机和3架F-16BM双座飞机后，罗马尼亚增加其战斗机机队规模的新举措。4. 美国国务院批准向巴林销售19架F-16V2017年9月，美国国务院批准向巴林销售19架装备有APG-83有源相控阵雷达（AESA）的F-16V战斗机。该笔合同价值约27.8亿美元。后续，美国还可能同巴林签订价值10亿美元、将巴林的20架第40批次F-16飞机升级到F-16V构型的合同，内容包括AESA雷达、导航系统以及F-16V模拟器。5. 卡塔尔增购12架“阵风”战斗机2017年12月，法国达索公司宣布卡塔尔武装力量同该公司签订了12架“阵风”战斗机的采购与训练协议。这是继2015年5月4日卡塔尔政府采购24架“阵风”战斗机后的一份新订单。6. “台风”战斗机完成第500架飞机的交付2017年4月，在首架飞机入役14年后，第500架“台风”正式交付客户（意大利空军）。意大利空军共订购82架单座型、14架双座教练型“台风”战斗机，4月11日交付的这架飞机是第74架单座型。交付仪式上，欧洲战斗机公司还向科威特进行了象征性交付，交付了两个钛零件和一个襟副翼。包括科威特的订单在内，“台风”共获得了599架订单，按目前的生产计划，所有这些飞机将在2023年前交付完毕。

（五）持续升级现役第四代战斗机1. 美国空军F-16战斗机延寿及雷达升级活动2017年11月，美国空军发布方案征询书，寻求将F-16C/D型的使用寿命从原来的8000飞行小时提高到13856等效飞行小时。延寿工作将使300架第40批次到第52批次的F-16使用到2048年后，未来这一需求可能扩大到489架F-16。美国空军计划从2018年开始采购结构改装套件，这些套件也将提供给使用F-16的外国客户。与此同时，美国空军仍在持续进行增强F-16作战能力的开发试验，重点之一是作为F-16战斗机“雷达现代化项目”（RMP）一部分的APG-83可变敏捷波束雷达（SABR）的集成和测试。APG-83雷达将用于替换目前F-16上正在使用的APG-66和APG-68雷达，从而为F-16提供与F-22和F-35等第五代战斗机相近的先进能力。通过提高可靠性、维修性和保障性，APG-83雷达具备在密集电子环境中操作、同步多模式操作和增强的系统可用性。APG-83通过增加带宽使F-16可以更快地在更远的距离上检测、跟踪和识别更多的目标，从而满足F-16用户对抗日益复杂的技术威胁的需求。该雷达可在不对飞机进行重大修改的情况下进行安装。

2. 波音公司拟在大修时对F/A-18E/F“超级大黄蜂”进行隐身化升级2017年10月，波音公司表示希望在2018年4月对首架F/A-18E/F“超级大黄蜂”实施“使用寿命改进”（SLM），将每架飞机的寿命从6000飞行小时延长到9000飞行小时。项目内容包括机体及某些子系统的结构升级、对飞机上的某些位置进行新低可探测涂层以及雷达吸波材料改进。波音公司还表示为充分利用处于SLM中的飞机的时间，美国海军可以选择为这些飞机安装计划用于Block III飞机的先进计算架构，内容包括：用于改善用户界面、带有大屏幕显示器的先进座舱系统；被称为“分布式目标指示分配处理器网络”的更强大的计算机；以及为传输“战术目标指示分配网络技术”数据链信息所需的更大数据通道。波音公司关于“超级大黄蜂”Block III的目标图像还包括一个远距红外传感器和一组保形油箱，红外传感器可使得“超级大黄蜂”能在很远的距离上探测并跟踪先进威胁目标，而保形油箱可以提高100到120海里的航程。

在将延续到2028财年的SLM过程中，波音公司和美国海军计划对超过400架的“超级大黄蜂”进行大修。预计首架飞机的大修工作需要18个月时间，但波音公司希望能够压缩到12个月完成。3. 美国空军升级F-15电子战系统以保持其对中国战斗机的优势2017年9月，美国空军授予波音公司一份价值4.78亿美元的合同，用于继续研发F-15战斗机“鹰被动主动告警生存系统”（EPAWSS）新型电子战（EW）技术。这些升级的电子战能力用于取代上世纪80年代开始使用的战术电子战套件。4. 法国启动F4标准“阵风”战斗机开发工作2017年3月，法国国防部启动F4生产标准的“阵风”战斗机开发工作，计划于2025年开始交付F4标准的飞机。F4标准将对“阵风”的网络化能力和传感器进行改进，还将考虑导弹和发动机改进以及新能力的集成。5. 印度加速为“光辉”战斗机集成以色列武器2017年2月，以色列拉斐尔公司表示正加紧努力为印度“光辉”轻型战斗机提供“怪蛇”5、“德比”增程型空空导弹和“莱特宁”5（Litening 5）目标瞄准吊舱。5月，“光辉”轻型战斗机成功试射了“德比”超视距空空导弹，对“德比”导弹与“光辉”战斗机的航空电子设备、火控雷达及发射装置等机载系统的集成情况进行了测试评估并验证了性能。黄涛先生已为《空天防务观察》提供5篇专栏文章，如下表：序号篇名发表日期1日本先进战斗机技术研发取得一系列进展2016年7月15日2美空军构建未来空中优势能力12月9日3美空军高级教练机进入换代时期2017年10月18日4美空军打造新一代空中优势装备“系统簇”11月1日52017年国外战斗机发展综述（即本篇）2018年4月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