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的梅墨生,你不知道的梅墨生

梅墨生,号觉公。斋号为一如堂,1960年出生于河北。曾受业于宣道平、李天马、李可染先生,毕业于河北联合大学艺术学院(原河北轻工业学校),结业于中央美院及首都师范大学书法硕士研究生课程班、中国历史博物馆等主办的首届古代、现代书画鉴定培训班及熊秉明主持的书道研修班。曾任教于中央美院中国画系。原中国国家画院理论研究部副主任。中国国家画院研究员,国家一级美术师。中国画学会理事,中国文艺评论家协会理事。

梅墨生早年曾从事于医生、工业设计、记者,后入中央美院进修,期间分别于《中国书法》杂志、《中国艺术报》担任编辑,1996年至2000年在中央美术学院国画系任教。在教学的四、五年期间,广受学生欢迎和好评,每堂课爆满。后来于2000年被调入中国画研究院(中国国家画院的前身),工作至今。

在“北漂”的这些年中,他曾住过地下室,蹭过学生宿舍,还曾和其他两个家庭一起租住于北京胡同中的一个三居室大杂院,共用厨房和厕所,但由于其中一家人对油烟味极其敏感和不适,梅墨生这一家只过了两年的清淡生活,甚至有时只能“生食”。当时,一个外地人,没有背景、没有靠山,也没有文凭,滋味可想而知,但无论他的工作如何变换、生活如何挫折,也始终没有改变他对文化艺术的初衷。

梅墨生的“北漂”生活

我最开始在秦皇岛,1986年,我的书法在中央电视台首届电视书法大赛获一等奖,当时共十名,我是代表河北第一次在全国获书法方面的奖,那个时候,我也经常发表书法文章和诗词,有了些影响,后来才到北京的。而我到北京最初的动机是为了到中央美术学院进修,后来歪打正着,各种因素使我在北京留下来了。

当时,在中央美院进修不到三个月,我就不愿意听讲了,觉得没有多少收获。王镛将我推荐给刘正成,让我在《中国书法》杂志做编辑,后来去过荣宝斋,而后又去了中国艺术报社做副刊主编,时间都不长,再后来又到中央美院任教,因为没有学位,调档案屡经挫折,但是当时我的课很受欢迎,场场爆满。2000年的时候,中国画研究院(中国国家画院的前身)老院长刘勃舒先生把我调过去了,我这才在北京落地生根,一直到现在。

当时,一个外此人,没有背景、靠山、文凭,那种滋味可想而知,而秦皇岛的领导给我提供优越的待遇,但我都拒绝了。人生不就是体验吗,我就想体验一下,开弓没有回头箭,尽管很困难。在这期间,我一直坚持读书、做学问,白天上班,每天骑一个半小时的自行车,横穿北京城,晚上查资料、写文章。当时就想着如果把爱好和工作、事业合在一起,就是幸福的人了,所以我一直朝着这个方向努力。40岁的时候,我实现了这个梦想。

坚守自己的“寂寞之道”

我1997年在中国美术馆举办了首次个人书画展,当时北京书法界、西画界、国画界好多名家都到场,至今还记得那时候的场面,人山人海。好多人感到很意外,一个外地人刚到北京六七年,怎么有这么好的人缘。我举办这个展览主要是想听听艺术同道的声音。后来,随着书画创作大量投入,办展略有增加,比如今年,我在镇江博物馆、厦门华侨博物馆举办评论四十家自作诗书法展。

可以说,2012年以前是偏于被动,这几年来有所变化。展览不是把作品往展厅一摆就完事,而是要有主题和策划,否则没有意义。2000年以前,我还写一些文章,2000年之后,我很少写文章,除非一些重要的学术会议。当代人的评论,包括他人约写前言、序言、评论,我几乎都拒绝了。我有我的原则,一个人如果没有原则是不行的,一定要有所不为。不能因为别人给我钱、高稿费,我就给写吹捧的文章。当然,这很得罪人。

另外,这十年以来不走穴,之前,我走过一些,为了买房子,为了生存,没办法,京城米贵。此后,即使找到家里,我也不去。

我也极少参加笔会。京城的笔会,每天都有,档次不一。但我知道,笔会不会有精彩的作品,我不想制造垃圾,而且,形形色色的人在一起索字索画,令人难受。书画和歌唱不同,歌唱只要带嗓子去就可以,书画不行,现场围得人山人海、吵吵嚷嚷,想要创作一件满意的作品很难。我这十三四年来,拒绝许多人,少赚了许多钱,但我不后悔,乐得清净,也算有我自己的操守,就像我不写庸俗的吹捧文章一样。在京城这么多年,我不介入任何圈子,不朝拜任何山头,不拉帮结伙,我活在天地间的大圈子中,很自在,很坦然,也很充实。

在梅墨生看来,写稿也好,办展览也好,参与笔会也好,都要秉持着一个原则:倘若没特别意义和价值,还不如不做。为此,他拒绝了很多邀约,也得罪了一些人。有人不解,问他为何有钱不赚,面对这些不解和质疑,他不置一词,只是坚守着自己的“寂寞之道”。

近几年来,梅墨生在书法界一直处于“淡出”的状态,修佛修道,退藏于密,退到他的书斋里,过着简单、朴素的生活。他曾两次主动请辞中国国家画院理论部主任工作,潜心研究着他骨子里热爱的中、外国文化艺术。他致力于传播中国传统文化,不论是展览还是讲课,都是亲力亲为,有时一些文化机构、艺术院校给的课酬还不够他的辛苦钱,耗时又耗精力,但是百分之八十他都没有拒绝。他将传播中国文化作为自身的职责之一,他不被功名所累,不朝拜任何山头,坦然而又充实的活在天地间的大圈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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