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荒诞的青春》01:青春,是一段狗血的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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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荒诞的青春】第 01 篇文章

每个人的青春,都是一段狗血的历程,之所以说它“狗血”,是因为我觉得我的青春,像狗一样四处奔跑,却不知道自己在寻找什么,体内每一滴血液都似乎在燃烧,我以为我可以点燃某些东西,爱情也好,希望也罢,可没想到最后将自己烧成了灰烬。

我年少的时候喜欢写诗,因为我觉得只有诗歌才能抒发我胸口那股随时都可能爆发的深情。我原本走的是豪放派,却不知不觉落入了婉约派,这似乎就像是我的青春,任何事先的计划都会走向它的反面。

我并非是在写回忆录,你可以将这当成一个年轻人的天马行空,亦或是一个精神病人的无尽遐想,因为我不确定之前发生的事是否真实,也可能是某一个古老的神灵默默在我脑海中篡改了记忆,好让我相信那些事情真的发生过。有的时候我相信它的确发生过,但转念一想,又不那么确定。

我很喜欢英国小说家柯林斯写的《一个无赖的一生》,里面讲述了一个出生高贵却向往自由生活的弗兰克,他厌恶这个世间的虚假与表面功夫,这让我很是感动,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像他这样的人的确不多了。而像他这样的人,也真的很可爱。我年轻的时候一直在想,我这辈子,哪怕是做一个真小人,也不要做伪君子。

这个世界是真实的,因为它的的确确在发生,而我们的感觉却是虚无的,甚至可以用荒诞来形容。

我曾经向往加缪笔下的“荒诞人生”,在我看来,人生本来就是荒诞的。当我还作为一个精子,被我爸爸射出来的时候,就注定了我荒诞的开始,如果我不幸在起初的竞赛中落败,那我今天在这,就是荒诞!而我今天在这,本身就是荒诞!

天呐,我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循环论证”的巨大错误,可是,管他呢,我们的人生不就是在不断地“循环论证”吗?

我朋友总是好奇为什么我要读那么多书,我每次都跟他讲一些大道理,诸如“读书使人明智,书中自有黄金屋”之类的话,但实际上,于我内心来讲,读书真正的目的是为了安抚我那颗躁动不安的灵魂。一天不读书,我就感觉自己要原地爆炸。读书真的没有很多人所想的那么高大上,就跟做爱一样,性也。

我感觉,我的灵魂随时随地都可能跳脱出这个令他厌恶的肉身,从而获得他的自由。我每次都压着他,求着他,求求你别乱跳,跳出来了我怎么办呀,我不就死了吗?

每次我求他的时候,他都跳得更凶猛了,就像在说:“关我屁事!”

我喜欢吃美食,每次吃得大腹便便的时候,总有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废物!你给这凡胎肉身吃那么多干嘛?最终不还是要消失?”

“说得好像你能永生似的!”

“告诉你,灵魂是永恒不死的,在寄托到你之前,我还曾寄托在曹操身上。”

“娘的,怪不得,我每次看到人妻都会兴奋,原来是你捣的鬼!”

后来他就不说话了,我猜想,他可能是缅怀他的某某夫人去了吧。

我很羡慕我的灵魂,他偶尔还能缅怀起曾经的某一个女人,而我却无从缅怀。我不知道该去缅怀谁,似乎她们在我的生命中,都是红尘过客。但不得不说,她们都滋养了我。

我朋友有一天饶有兴致地跟我说,你要不以后去写本回忆录得了,书名我都帮你想好了,就叫某某某和他的女朋友们。

X你大爷,滚蛋吧你。我如是回复。

从小到大,我干过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我的初吻在小学二年级就没了。关于这段记忆,如今回想起来依旧模糊。只记得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我和她在教室里面,身边有一群同学在瞎起哄,一个声音赛过一个声音,都不约而同地喊道:“亲上去!亲上去!”

我不知道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是什么因素导致我和她、以这样的方式发生了这样一段亲密的接触。所谓众人拾柴火焰高,在一帮吃瓜同学的情绪下,我还真就吻上去了。

现在我都忘了她叫什么名字,只记得她和蜻蜓有关系,反正后来我和她就没再说过话。她在下一个学期就转学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原因。她转学之后,我还有点失落,因为我原本想成为大人的机会就这么悄悄溜走了。

在我那时粗浅的见识中,我以为亲一下就会让女人怀孕,刚开始我还以为她回家生孩子去了,心中还不免有些高兴,想着,我要当爹了。直到后来才从别人口中得知,她跟着家人去加拿大了。

我那时候不知道加拿大是一个什么玩意,我还以为那是一家医院。回到家之后我问妈妈:“你当年是不是在加拿大生的我?”

“你怎么整天问这么奇怪的问题?”妈妈的语气中经常出现对我的不耐烦。

“我就是很好奇,加拿大在哪里,是不是女人生孩子都要跑到那去?”

“加拿大距离中国很远,只有加拿大人才会在加拿大生孩子,我们中国人一般在中国生孩子。”

当时我心里想,莫非她是一个加拿大人?

这段往事很快就被当时一心只想玩的我给忘记了,有的时候会偶然想起,想起那个错过了当爹的岁月。后来直到上了初中,我才知道,原来亲一下不会怀孕。我得知这个消息后,还很懊恼,既然如此,为什么当初不多亲几下?

小学三年级的一个冬天,我去学校附近的小卖部买了一盒划炮,扔了几个之后觉得很无聊,就想着如何扔才能炸得不一样。最后我选择了将炮仗扔在一个女生的羽绒服帽子里面。我也不知道当时的我怎么想的,至今只记得,也许炮仗在帽子里面爆炸,会更有味道吧。

我悄悄地走了上去,走到了她身后,悄无声息地将手中的炮仗划了一下,而后迅速放在了她帽子里面,跑开了。

几秒钟之后,只听“抨”的一声,紧随而来的就是一阵哇哇大哭声。

再后来,她的家长找到了我,将我带到了我父母面前,我父母不停地向她的父母道歉,我在一旁垂着头,心想,有什么大不了的嘛,大不了我负责就是了。

后来的事我就不记得了,只记得那晚上床睡觉的我,浑身疼痛。

小孩子的康复能力是很强的,第二天一起来,我就没那么疼了,爸爸拉着我就对我进行了一番教育,我似乎才意识到,把炮仗扔到别人帽子里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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