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10月12日|日常
公号老朱煮酒继续发流水账,今天发的是《流水账10月8日》。
至少目前我们还能保有有正直的沉默——这跟库切说得向内在的流亡差别在哪?
我知道。
早饭继续月饼。今年中秋的最后第二块月饼,今天早上终于被我咽了下去。绝不能浪费……
在头条和微博发了篇旧文章:《我有一瓢酒,独饮良不仁》我有一瓢酒,独饮良不仁(我的2017之六)|饭醉党。今天翻到这篇旧作,重读也还欣慰。不过,没有新品,只有旧文,颓势毕现。
整理公号和流水账。
在社交媒体发了几张晚清的图画翻拍,这是晚清发行的图书上的中外关系,宣扬抵抗制洋货,抗击洋人。
这本画册1891年出版于湖南长沙市。1891年4、5月间,扬州芜湖丹阳无锡九江宜昌等地接连发生教堂被毁教士被杀的教案,是义和团前最为厉害的反教事件。经查,大多数反洋教书籍均是湖南周汉所刻。周汉,湖南宁乡人,投身军旅,累积军功被荐为山西补用道,有二品顶戴,居长沙。因周得到长沙士绅支持,张之洞陈宝箴以精神病为由对他软禁,应付国外压力。
从图中看,感觉思维理路,几无改变。
整理了给董虹发的人民的饮食系列稿子,有几万字;
修订从前的喝酒文章草稿《对此可以酣高楼》,后来根据宋石男老师的意见又增加了些内容,从最初1300余字的初稿,改成了2000余字的定稿;
打扫卫生;订了去杭州打秋风的车票。
已经晚了,美团点了份外卖当午餐,湘菜馆的麻婆豆腐,总是差强人意。
中午,竟然睡了一个小时,还要赖床……
小楷日课。接着小楷抄黄景仁《早发》:
“十里背高城,犹闻击析声。
马嘶回鸟梦,人语先鸡鸣。
树拥千堆黑,沙浮一道明。
殷勤望残月,愁绝此宵征。”
小楷又录了诗经之《大田》。
“身似小破舟,早迟沉泥沟。
江湖幸余生,杯酒谢红尘。”
头条网友清风一昧读我旧作《我有一瓢酒,独饮良不仁》后留言,题为“和朱教授”,油打得好,我喜欢,遂用小楷录了。不过惭愧的是,我最高学历是本科,最后职称是讲师,1995年的,后来再未在这方面有过追求。
微博上有个视频,10月12日,武汉地铁2号线,一名女孩或因坐错地铁连踹母亲6脚。视频中,母亲大包小包地拎着行李,而一旁的女孩两手空空。女孩双手插兜,还多次用脚猛踹她妈妈的行李箱,之后又多次猛踢。据目击者称,“好像是因为她妈妈搭错地铁,不知道这趟车终点是金银潭,不去天河机场。旁边的路人看不下去了去劝,她直接动手打了那个路人。”
养不教,父母之过。教不好,牢饭等着。这是家庭教育的失败,首先是父母的责任。
亡羊补牢尚不晚。放下行李,狠狠揍吧,让她从此永远不敢这样。就算孩子长大以后陌路,也好过做这种孩子的奴隶。而且也是对社会的贡献和责任。 棍棒教育,虽然不现代,却是父母不可让渡的权利,这叫自然的不义。
后来有网友提醒,从女孩的纯攻击性行为还有母亲的忍耐以及事后安慰来看,女孩应该有某种身心障碍,缺乏社会化环境,刻板行为,不适应计划改变,很可能是自闭症和语言缺失。
嗯,提醒得对,我们都是正常健康家庭,对特殊情况不了解。这个情况可能存在,我疏忽了。不过,这种暴力性攻击在特殊情况中,似乎也不太多见。无论哪种,我们只能唏嘘,只能负起自己孩子的教育责任。
遵浪总嘱,今天开始读何达先生刚刚出版的小说《战未决》。
何先生已90高龄,是新闻界的前辈,曾被划为右派,这本传统小说以抗战为背景,从抗战始,到武汉保卫战后国民政府撤离武汉,小说故事带有何先生家族故事的深刻印记。何达先生的父亲何遂先生,是国民政府军政高官,与孙岳义结金兰,曾被蒋介石任命为黄埔军校代校务(代校长),主张抗日,后与中共周叶诸君接近,曾向蒋介石自荐担任十八集团军军代表,未获蒋同意;抗战时他是炸花园口阻敌的建议者。1949年后曾任司法部长,反右批黄绍竑群情激奋时,他于众目睽睽之下离开会场买了冰激凌递给挨批得满头大汗的黄绍竑。书中的旷慕云先生,应该就是以何遂先生为原型写的吧(我猜的)。
小说以历史为背景,也可以把小说当了解历史的一个背景。争取去杭州打秋风前读完。
写了篇流酒账之9月25日。
下楼去超市,买了点水果和酸奶,共计18元,接着买了个特价鸡架子和一把百叶,计7元。晚上回家就鸡架子就着豆皮吃了。
转发了“由新跃读 | 西方画报上的中国和中国人”的广告文,10月13日,晚7点半到9点 ,老朱读书的主场东直门外由新书店见。
接着写了3000多字,其中一篇比较私人化的《老朱醉酒》,2100余字,石男说很喜欢,要先发这篇,他也提醒我,太糙了,错别字太多。主要是我现在这些文章很少发,加上时间紧,要做的事多,所以不像从前那样讲究了。不过,石男批评得对,努力改。另一篇是接着写的《通往北京的道路》,今晚又写了1200字。余下时间,就是锻炼读书睡觉了。
本想打一会拳,但刚开始,胳膊已抬不起来了。
读书。
哦,《战未决》书中中共代表团成员秦谷,应该是秦邦宪吧,姓秦,名谷,博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