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区的布鲁斯之歌
无法置身梦外。纽约,我不知道布鲁克林在何地。只有布鲁斯,此刻,需下酒回肠。
没有叶塞尼亚,小鹿纯子,阳光那波里的伤心咖啡馆之歌。醒了,自我沉溺于东区的冬,东区的东,东区的西,不必问,内心根本不是日光之城。不是绞股蓝茶,不是一个李晨阳,梳着小辫子,说,啊,啊,啊。不是梅晓阳,小辫荡然无存,一杯酒,威士忌滚烫人生,不醉也斑斓。
世外无桃了,如不见桃花朵朵,熠熠闪亮的,银川不见东区的希区柯克,布鲁斯也只是喃喃自语:这个时代的酒鬼,都去《.茶馆》了,那里冷暖相依,那里臭味相投,鼓瑟欢唱,比时代还小的个体心思,全是了,你们的有所谓,可以得到一个诗人的赞美,在剧中,他是比柳永还要寡情的流氓二先生,手拿夏娃的苹果,一个天使,从此就在人间了。
我们是要面对羞耻的,曹植在七步之后,洛神远走。东区不在纽约,不在巴黎塞纳右岸,不在宁夏,就是在银川,23度,西塔,大白高国太后。那一年,那一个千年,她临幸了谁,只有风哥知道。老黄的锅,或许略知一二。
我只是和老狼唱起布鲁斯之歌,金小号低头默念台词,喜剧不喜,悲剧无悲,剧是你我,剧是未启幕,就是布鲁斯的小调呢喃,爱过本就是空,走过东区,卡夫卡和西西弗斯亮出的舌苔空空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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