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谈写作组:周日想起银川郝家夹菜饼原二中牛肉馅饼马子烧烤/ 臧新宏
三月一日,星期日。今日说说三款深受大众喜欢的食物。
上班族早起的爱人
今日不说国民情人牛肉面,也不谈传统的豆浆豆腐脑油条,而要说上班族的简餐夹菜饼。
夹菜饼和牛肉面及“二豆一条”(上文)一样普及,90%+的中国人吃过夹菜饼,尤其对于上班族而言,更是味道多样、口感家常、价格亲民、简便易带。
想念一口夹菜饼的滋味,仿佛看见在已然苏醒的早晨,无数个为自己和家人打拼的忙碌身影,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而在适合的时间、场所,不紧不慢地吃完加菜饼,心满意足地擦干进嘴后,会有多少人在心里坚定地说:开工,加油!今天,我最棒!
大众需要简而不凡的早餐,大众也需要平凡的生活,所以夹菜饼不凡。
在银川,夹菜饼起源于上世纪的1997年。首家,位于解放东街的中心巷里(原十八小大门南侧)。虽记不住名字了,但那家的夹菜饼开启了银川人早餐新模式,多出一种选择,就增添一种感受。慢生活与快生活之间相互融合与切换,平凡中为了不凡,毫无违和。
当时最好的“大哥”,是蒜薹炒牛肉孜然味夹菜饼,2元一个;“二哥”是酸菜粉条炒羊肉夹菜饼,1.2元一个;“小兄弟”就是普通夹菜饼,如拌三丝等,0.8元一个。
如今银川最好的没有之一的夹菜饼在哪里?
郝家饼子店。位于新华西街与富宁街交叉口,朝西方向二十来米,在新华西街北面。目前这里最好的是荷包蛋&豆腐皮的夹菜饼,4.5元一个;其它的价格不等。
郝家饼子店,是一家有着二十五六年经营历史的老店。印象中,上世纪90年代中期,它位于原宁夏糖烟酒副食品超市(即新华西街与富宁街交叉口西北角;现在是个体经营的超市)北侧,那时只是单一经营烤饼。“郝家饼子”仅次于“迎宾楼”的饼子,但迎宾楼的饼子却不适合夹菜,因为两者的制作方法不一样。
午间幸会的新朋友
网络流行说有选择焦虑症是因为没有钱。对于饮食而言,此说有些偏颇。对于一个上班族来说,比如午间下班,他攥着人民币,在新昌东路与雪绒巷之间的尹家渠南街的路东一线走下去找寻饭馆时,选择午饭吃什么时,而这一线各类饭馆分别的牛肉干拌面、炒刀削、羊肉泡、麻辣烫、酿皮、饺子、黄焖鸡米饭、羊肉臊子面、煲仔饭等等,都经过他经年累月的吃,总会有吃烦或吃腻的一天,况且上述美食也不是全部喜欢吃,只会钟爱两三种,那么连续吃两个星期的牛肉干拌面或是黄焖鸡米饭,就会出现攥着钱的选择焦虑症。
这时,他眼前一亮,一家牛肉馅饼店正和他眉目传情,让他的口水牵引双脚踏入期间,来两个馅饼一碗玉米稀饭,让这个几尽落寞的午间倏忽生动起来,就好像不是来果腹的,而是幸会新朋友。
尹家渠南街路东的那家牛肉馅饼味道还不错,但它是“原二中牛肉馅饼”的复制版。
现在门头为“原二中牛肉馅饼”,位于上海路中级人民法院宝丰巷荣发小区营业房24号。该店最早于1986年在老二中处营业,有十几年历史;后来搬到现在店址继续经营,亦有十来年历史,前后相加就是个三十四年的老店。
一间不到十平米的小店,营业时间自七点到十二点。无冬历夏,店主都在店门口煎制牛肉馅饼,顾客在店内或店外就餐。
店内陈设简朴,极有带入感,带入人一切的感怀。
四张餐桌不存在虚位以待现象,反而有待坐的食客守候着坐享馅饼的人,而左顾右盼的眼睛,向右则关注坐享者在建的进度,向左则渴盼馅饼出锅的速度。
馅饼里面的主料:牛肉、粉条、韭菜。馅饼8元一个。煎出来的馅饼有着油亮亮的外衣、脆生生的锅气,只见店主把馅饼铲到案板上,咔咔两刀将其中间开拓成十字路,以便于食客有序方便通行。
馅饼要抹上红红的辣椒酱吃才更美,一边吃一边再喝一口黄澄澄的玉米稀饭,那叫一个不亦说乎。霎时间,店里店外,不是听取蛙声一片,而是脆皮的咔叽声与喝粥的吸溜声,不绝于耳。仿佛有动画片播放一休:咯叽咯叽格叽咯叽格叽……
老铁们的夜间零食
1986年春晚陈佩斯与朱时茂合演的小品《卖羊肉串》爆屏。烤羊肉串在祖国各地风生水起,那一年银川夜市在如今商城附近,羊肉串0.1元一串;80年代末,0.2元一串;90年代中期,0.5元一串;如今是1元一串。
大约是在1995年,银川市西桥南巷口(解放西街与西桥南巷的西南角),有一位马姓青年就地支个摊卖烤羊肉串,大家都叫他“小马子”,随后他基本上在那片十字的每一个转角摆过地摊。
他就这么练啊练的,便在1998年,于西桥北巷西北角以西处,开了一间“马子烧烤店”。于是一干人等又一干立方倍乘的人等,告别了长期借着路灯光骑长条凳、抢小方凳、蹲道砖、坐马路牙子吃烧烤的历程,在长而亮的“马子烧烤店”里吃烤串、小黄鱼、鲳鱼,喝西夏。
“马子烧烤店”名动大半个老城区。没有什么事是一顿烧烤不能解决的,那时人们如觉得胃缺酒了,就在下班后约到马子那里解决问题;遇到下雨天,那里也是“过阴天”的首选;或是在那里约会见面、谈情说爱;或是款待亲友、招呼外地朋友。当然留下更多记忆的是酒足饭饱后的笑话,比如某君喝多了转到西桥北巷,左臂就一直蹭着墙走,以至于墙一路提醒说大兄弟啊,你可长点心吧,快收手吧,我的脸都被你蹭出火星子了;再比如某君端起点五扎杯喝啤酒时,他的一支隐形眼镜掉到啤酒里,他就一仰脖连酒带隐形眼镜咚咚吞下,喝完后说都是花钱买的,不能糟蹋了;还比如某君大冬天的光个膀子站在十字路中央迎着深夜寒风比划着二把刀的手势指挥交通……
与马子烧烤同时代的还有个“贾胡子烧烤”,也是以练摊起步继而开店经营,他最早的店面在新华西街与进宁南街东北角处。贾胡子的祖上在西安回民街创立“桥梓口老贾家肉夹馍”,他的爷爷曾是宁夏吴忠餐饮业著名厨师“贾思苟”,他炒的糊饽不仅闻名全市,更誉满全区。
接下来不得不提金老师瓯,我第一次吃到专业烤鱼的地方是“神农村”,那是他在上世纪1999年请小伙伴们去吃的烤鱼片,此店当时在如今的“阿叶羊杂碎”附近,现位于富宁街“胖妞烧烤”斜对面。原来的味道确实不错,现在的需提升。
烧烤是大城大爱,它在全国的大街小巷里处于不败之地,更何况银川了,只不过各地的样式不一,但求同存异,它是老铁们的夜间零食,每吃一串(现在叫撸串)感情就拉近一些,还是那句话:没有什么事是一顿烧烤不能解决的,如果不能,就来两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