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水 · 散文】张效东：越南旅游散记 / 四六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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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水美文》

︱第395期︱

审稿 | 王军红编辑︱梁甫

中国 ● 西部文学微刊

Chinese Western literary journal

「越南旅游散记」

文|张效东

选团 · 选时

随着改革开放和旅游业的发展，出境游近年成了很多国人的新选择。由于老伴晕飞机，我家的境外游就受到了很大的限制，这也未免遗憾。后来经过和多个旅行社沟通，还终于寻觅到了两种出国不用乘飞机的旅游方式：去年春节后坐国际邮轮去了趟日本，今年春节前又报了个高铁团去了越南。兹将越南之行的有关情况和体会散记于后，同时也将去年就日本之行在朋友圈所发短文《坐着大船去旅行》一并附后，供大家欣赏，亦供有类似旅游需求的家庭制定出游计划时参考。

本次旅游团的全称是“越南河内—吉婆岛—下龙湾高铁六天豪华团”，路线是从深圳乘动车到西南边陲城市南宁，翌日再由旅行社大巴经4小时车程送达国门友谊关。入越南境后的4天，都是乘同一辆越南大巴，并另有一名越南导游阿俊全程陪同讲解（中国导游当然也随团负责）。回国时走的是越南芒街—中国东兴口岸。

一般以为出国游肯定费用昂贵，其实我们这次团费才1330元/人，加上签证、小费等的650元，每人不到2000元。我和老伴加上上小学的孙子，总花费也就7000元，比国内一些线路还便宜。原因是我们有意识选择了春节前的旅游淡季（腊月二十四到二十九）这一时段，当然也是趁刚好孙子放寒假和儿子公司放年假。相比春节旅游旺季，每人少花1400多元的团费不说，还避免了路上堵车和通关、景区、如厕等排长队、人挤人的烦恼。

出境前，导游反复强调了越南游的三条“戒律”：一是不要提说40年前那场边界战争。这是原本是“同志加兄弟”的两个邻国之间的一场原因复杂结局惨烈的战争，虽则这些年两国都有意识淡化，但毕竟留下了许多恩恩怨怨的民族记忆。越南导游阿俊虽反复讲到中、越的交往历史，但对此也一字都没涉及。二是不要议论南海问题。这在越南也很敏感，例如入境签证，别的国家都是在护照的签证页签字盖章，越南口岸他们却在自己印制的另一页纸上签字盖章，原因是我国的护照本上印有南海地图，他们这样作是表明不承认我们的九段线。再是遇到过不法分子发送材料的情况，两国导游都提前告诫说，不要接触这伙人，更不要将材料带回国内以免招惹麻烦。

在口岸

大家关心的安全、物价等问题：越南社会治安良好，民众比较友善，消费水平较之国内稍低。团餐不低于八菜一汤（4荤4素），差不多都有鸡鸭鱼肉，有时还有虾、蛤等海鲜，量足够吃，只是口味明显清淡（越南导游说，越南人因此极少有“三高”）。除旅游景点，商店一般不收人民币。和越南导游可兑换越币，100元人民币换30万越南盾，比正常汇率1:3400左右少一些，但方便，用不完最后还可换回去。手机到国外会自动开通国际漫游，酒店都有wifi，只是信号差一些。

左脚是中国，右脚是越南

景点特色

本次旅游范围是北越，主要景点为一市、一岛、一海湾，即河内市、吉婆岛和下龙湾。这些景区各具特色。

位于北越红河三角洲的河内市，因城区环抱于红河大堤之内而得名。河内在古代为中国故地，公元939年越南脱离中国独立后作为越南国家首都，是越南的第二大城市（第一大是胡志明市，即前西贡市）。河内号称“千年历史文化古城”，古迹很多，旅游团重点参观的三个地方——胡志明主席宣读《独立宣言》和宣布越南民主共和国成立的“巴亭广场”、安放胡志明遗体的“胡志明陵”以及越南国家中央政府办公处所“主席府”，规模都不大。水晶棺中胡志明遗体的保存，当年由苏联专家作技术指导，据说是目前保存状况最好的。毛主席逝世后，中国曾派专家前来学习取经。瞻仰胡志明遗体时排队很长，衣帽规整等要求事项很多，气氛肃穆，越南人民对于“国父”的虔诚崇敬给游客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旅游团还在车上跑马观花地看了“还剑湖”、“三十六古街”、“中国驻越南大使馆”等。三十六古街，一条条狭窄的街道，小小的店铺，整条街都经营同类别的商品，如杂货街，厨具街，服装街，针线纽扣街……琳琅满目，熙熙攘攘。我想，如果是“自由行”，就可以尽情欣赏河内古色古香的市井烟火气了。

河内的街道交通

吉婆岛是一个和我国澳门岛差不多大小的海岛，岛上大多为石山，全岛的一半面积为国家森林公园，滨海有大片的珊瑚礁、红树林和海草床。20多公里曲折的海岸线和一个个波平浪静的海湾，有不少天然海滨浴场。吉婆岛近年被开发成度假天堂，吉婆镇上到处可看到三三两两的欧美游客，逛海滨、品海鲜，悠闲地享受着这里的慢生活。导游说，他们觉得这里物价低，比在家还省，一住就几个月。

下龙湾是越南北部湾的海湾，越南语意为龙下海的地方。山海景观壮美，是典型的喀斯特地貌（石灰岩溶岩地貌），有数千个伸出海面的锯齿状石灰岩柱，还有一些形状各异的洞穴洞窟，共同构成有异国风味的如画景致，被誉为“海上桂林”，并被联合国科教文组织公布为“世界新七大自然奇观”之一。

下龙湾1500平方公里海面上，山岛林立，姿态万千。这里到底有多少山峰，至今无法精确统计，据说多达3000座，仅命名的就有1000多个。在海之一域，有四周被万仞石壁围成的一个封闭的水面，只有一个半月形的山洞与外面的大海相通，叫“月亮洞”。换乘小木船穿过洞口进入月亮湖，如同进入瓮城一般，也恍若进到了陶渊明笔下的桃源仙境。

月亮湖

下龙湾3个海湾，目前只开发了A、B两个区域，未开发的C区，航道迂曲，风景奇异，每人自愿交180元费用可乘40分钟快艇游览一圈。我们团有不到一半的游客报了名，多是年轻人。为了不拂小孙子想坐快艇的冲动，我们老两口也“勇往直前”地玩了一把刺激和惊险。在马达轰鸣声中快艇掠波疾驰，飞溅的水花如急雨般洒落下来，千姿百态的奇山异岛迎面扑来，随之又与风驰电掣的快艇擦肩而过。这时，我脑海中跳出“忽闻海上有仙山，山在虚无缥缈间”的诗句来。随着几次故意加速并左右急转弯，快艇大幅度倾斜几乎要把人翻倒出去，游客们不由地发出一阵阵尖叫……

畅游下龙湾

越南印象 · 异国风情

短短几天的异国之旅在意犹未尽中结束了，但越南之行还是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发展水平】

车到中越边境中国一侧的凭祥市，看到好多村子里人家房顶插着国旗，但也有不少没插。导游解释说，凡是没插国旗的户，都是娶了没有正式户口的越南媳妇，当地人戏称“家有进口货”，村里是不给插国旗的。导游还指着一望无际的正在收获的甘蔗田说，当地人大多雇佣越南过来的揽工者，每人每天60元，而雇当地人，得一二百元。

令人没想到的是，作为越南首府的河内，街道狭窄，公共设施落后陈旧，看不出有多少现代都市的繁华气息。最不能让人理解的是，导游一再叮咛上街前要在酒店上完厕所，因为河内的大街小巷都没有公共厕所，要方便只能到私家商铺去还得买瓶饮料，否则店家会犯忌讳而不受欢迎。真不知道那些整天在大街执勤的警察等公务人员是如何解决的哈！

近几年，随着我国沿海一带产业转型、劳动力成本上升，越来越多的国际产业向越南等东南亚国家转移，例如三星、微软、苹果等跨国公司以及不少中国上市公司都相继在越南排兵布阵。但由于当地基础设施薄弱和工业产业链的不完善，已有越来越多的工厂被迫倒闭。看来越南要赶上中国，还有老长的一段路要走。相比之下，联想到我们建国初勒紧裤腰带举全国之力建成了世界上最完整的工业体系，改革开放有了这一基础，才创造了经济腾飞的神话。

【苗条之邦】接触越南的域情风物，常常会想到“细、长、窄、小”这一类形容词。越南导游阿俊半自豪半自嘲地介绍说，我们越南是一个喜好“苗条”的国度：我们的国土版图细细长长；越南人也大都瘦小苗条，到处可见的身材曼妙的姑娘少妇是越南的一道风景线；公路、街道狭窄，铁路还是殖民时代法国人所修的窄轨铁道；民居又高又窄，河内商铺大都窄逼，见不到超市大商场，不少纵深一二十米的商户门面却一米来宽；我们旅团乘坐的大巴和入住酒店的床铺，也比国内的窄。最有意思的，在吉婆岛见到放牧的两群羊，在陡峭的山坡欢蹦嬉戏，个个“身材苗条”……

民居又窄又高若炮楼

越南姑娘

【摩托王国】越南没有汽车工业，进口车要征收比一般高三倍的税，所以小车不多，城市、农村摩托大军随处可见。在越南，摩托是可以上高速路的，我们的大巴两旁，不时有摩托车呼啸而过。在河内，摩托几乎达到了饱和程度。导游介绍说，河内800万人口，拥有摩托车580万辆，成年人基本人均一辆。上下班高峰时，比肩接踵的摩托大军，把街道塞得满满当当，骑手们似乎个个都是高手，在汽车的夹缝中左冲右突，而汽车却战战兢兢地在摩托海洋里艰难挪行……

河内街道的摩托大军

【滴漏咖啡】提起咖啡，原先知道巴西是最有名的，产量也最多，而这次越南之行，这一常识却被颠覆了。

导游阿俊不无骄傲介绍说，越南湿热的气候特点很适合咖啡豆种植，加之政府的提倡扶助，咖啡种植已成为越南农业的支柱产业，从去年起，已取代巴西，跃居产量世界第一了。

越南不光是咖啡生产大国，而且具有独特的咖啡文化。在越南，咖啡的喝法不是用咖啡壶煮，而是有一种特制的滴滤咖啡器具。即在古老的印花玻璃杯杯口架上滴漏杯，在杯底放适量磨细的咖啡粉，上压有孔洞的金属片，再用热水冲泡，让咖啡汁滴滴答答地滴到杯子内，滴完一杯咖啡要10分钟。据说这种咖啡做法，只有越南才有，恐怕也只有性“凉”的越南人，才有这样好的性子耐心地等着一杯咖啡滴完了，再慢慢吞吞地喝下去。即使路边街头的咖啡挑子，也是一样的制作程序，一点儿都不含糊。旅行社打印的日程单子这样介绍河内风情：“在老街区，咖啡店里坐满了消磨时光的市民，街头巷尾弥漫着浓郁的咖啡香气，整个城市散发出慵懒的气息……”

在吉婆岛度假的欧美游客

我们入住的每一个酒店，都备有免费赠送客人的两包咖啡和配套的蔗糖、咖啡勺。饮之，觉芳香浓郁，细滑厚润。

附录：

「坐着大船去旅行」

文|张效东

【新的出游方式】

前多年就办了护照，因了老伴晕飞机有时还很严重，一直没敢贸然出行。今春终于找到了一种理想的出境游方式，此行的全称是——歌思达邮轮“太平洋号”深圳-冲绳-宫古岛-深圳6天5晚海上度假游。邮轮是典型的吃、住、娱、购、行一体的旅行方式，相对传统的车、机观光游，没有辗转奔波赶路，不用转点更换酒店，非常悠闲舒适，特别适合老年人出行以及家庭游、蜜月游、度假游等。兹将此旅行方式介绍推荐给朋友们。

邮轮和我们国内常见的游轮不是一回事。邮轮指的是在海洋上的大型豪华船舶，像我们熟知的“泰坦尼克号”就是。而游轮则是指在江河中的观光游船。“邮”有交通的意思，在现代航空运输成气候以前国际邮件正是邮轮承担的，现在则完全是国际豪华旅行船了。邮轮的建造难度不小于航母，我们国家还不具备条件，目前豪华邮轮的制作被四个国家高度垄断，分别是法国、德国、意大利和芬兰。我们此行乘坐的是欧洲最大的意大利歌诗达邮轮公司的大西洋号。此轮长292米，有10层甲板，1105个房间，可载客2680人，属于比较大的，据介绍由于船体大，公共活动空间宽敞，航行平稳，较少出现晕船。

房间分为4种，即内仓房、海景房、阳台房和套房，每种又分为标准和高级两档。我们住仅次于套房的双人间高级阳台房，当然价格也贵一些，全程6360元，这个费用包括邮轮港务费、餐费和享受船上的文体娱乐设施和剧场表演等。除此外的费用，有每晚每人13.5美金房间服务小费、全程20美金WiFi费、岸上观光费用以及购物等个人消费（日本免签证费），总共8000多元（购物除外）。每人每天消费近700元，差不多算得上奢侈级别了哈。

【邮轮上的住、吃、娱】

总的来说，邮轮是特豪华的，这些也是超享受的。双人房间约20平米，外带一小阳台可看海。室内卫生间也宽敞，24小时有洗澡热水。配有电热水壶。房子和整个邮轮活动空间温度都调节的不冷不热。餐厅酒吧有五六个，9层的波提切利餐厅和2层的提香餐厅是自助免费的，其他的火锅、意式私厨和酒吧可付费随意单点。除每天三餐，另有下午茶和宵夜，几乎24小时都有供应。饭菜花色风味是欧陆风味为主照顾中餐，主食、菜品、面点、饮料、水果一应俱全: 米饭面条，炒米、面、粉，油炸馒头烧麦春卷，猪牛排鸡腿烤鱼烧肉虾蟹魷鱼海鲜，时蔬沙拉，现烤披萨，各式面包甜品，白粥肉粥配有花生米腐乳馍丁小菜，饮料有热茶冰水咖啡热冷牛奶和酸奶，有时还有肯德基的那几样:汉堡包甜玉米和炸薯条。下午茶是甜点三明治和咖啡。面条和粥从午夜一直供应到接住早餐。水果有甜瓜西瓜橙子香蕉火龙果等。品类轮番供应总有几十成百样之多，吃货们每顿都可找到自己的最爱而大快朵颐的。但感觉每餐都像外国人以肉为主而少有素菜（沙拉倒有蔬菜但全是生的）这点不为国人所习惯，我就看到一老兄从烧牛肉里一根根挑配菜豇豆的。

由于是度假游性质，故船上的娱乐设施和活动很多:船头2、3层有个可容纳一两千人的卡鲁索大剧场，每晚都有歌舞魔术表演，小点的大厅还有好几个，进行中外音乐会舞会放电影各类表演及健康讲座等。船头船尾有4个小型游泳池以及健身房图书馆儿童游乐点、棋牌室和赌博大厅（船上赌博是合法的）。

【邮轮的服务】

和邮轮的豪华相配套，船上的服务处处都体现出“国际级”范儿。例如关于行李，你只要上船前交给托运处，等你到房间，行李就早摆在那儿了。回程的前一晚，你只需把行李箱放到房子门外，下船后到指定地点就可取走。据介绍，船上共有来自30多个国家的840名员工，与游客达到1:3的比例，分工非常精细和有序，永远都是笑容可掬，走道碰见总会道一声 hello! 房间和餐厅的服务员多是小哥和大叔，和我合照的那位棕色大块头，是我们D区客房部雇员，别看他五大三粗的，他会在瞬间把你弄得杂乱不堪的房间变得井井有条，还会把浴巾床头搭布叠成各种可爱的动物造型。据介绍，船上的雇员很辛苦，他们在200~300多天的合同期间，每天都在船上，没有礼拜天和节假日，上班规定不能带手机，使用船上的WiFi,和旅客同样要付费，且到公海上时，讯号特慢特差还多数无讯号。只有旅客上岸游日，才被安排轮流上岸，而他们上岸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找地方蹭WiFi和父母孩子视频通话。因为在船上打海事电话或上网，可是天价啊（我还没怎么用，几天就把预存了200 元话费变成欠费100元而被停机了）。船上的官方语言是英语和意大利语，但前台、旅游组织系统中国人或会中文的多，一般沟通没问题。房间每天都会有人送来TOday（行程单），罗列翌日的天气海浪预报和行程安排娱乐就餐的时间地点等。房间的电视，除了轮番播送船行实况视频救生短片，可以收看cctv4、cctv13和北京浙江等五六个地方台节目。船上的商业味很浓，有各类免税的奢侈品化妆品手表墨镜洋酒名包推销，但价格不菲，一大桶爆米花3美元，按当天汇率折合人民币19元。

邮轮的服务也绝不是无懈可击，我就碰到几件闹心事儿: 网上报名时，客服交代手机充电是欧标插座但有USB插孔，我就只带了数据线，结果无USB口但插座却可混用国产两眼平插，我只好到总服务台去充电。后来还是一中国女雇员告诉我可插在电视机的USB插孔才解了困。客服还说不用换日元，日本可刷用人民币和银联卡，结果上岸后，无论打车吃饭购物，全只收日元，所好我等没有异国购物癖，上岸几乎零消费，只是闹着玩找了个自助兑换银行柜员机，给孙子用一张10元币一张1元币分别兑换了146日元和14日元的硬币。还有一件最闹心的是，我报了冲绳上岸游团（团费每人99美金），却错误给我们发了“自由行”的接驳车票（我们当然看不懂），直到临行我找了服务台查了底子才解决了，但离出发只有几分钟了，弄得人好一阵紧张。

【邮轮的“游”】

邮轮游号称度假游，度假为主，游为其次。这个观念对于国人来说，还比较新鲜。据说过去歌诗达邮轮上的外国游客，好多到目的地也不下船，仍然一如既往的享受邮轮时光。这次游六天有四天是全天在船上，所以，如果你是以观光为目的，则不必选择这种出游方式。这次的岸上游，也的确乏善可陈。两个岛屿的景点风光，根本和国内那些著名景点不可同日而语，倒是不管冲绳那霸的组团游，还是宫古岛的自由行，虽为蜓蜓点水，日本的异域风情却给我留下了几点特别新鲜的印象 : 一是具体见证了“小日本”的“小”——除了人小（矮）、街道小、楼层低，民居也低矮窄逼，这可能和地震多发的地理特点有关。游团晚上在一家饭店就餐，几百人全是单人分餐，除米饭米粉碗大些，其余的七八个菜碗个个都像儿童玩具，菜量也少的可以，例如一个小碗是一片生芹菜叶上放着3薄片生鱼片，另一个小碗豆腐也是拇指大一块，上放一元硬币大一块生黄瓜片，也真服了日本人饭量之“小”。二是“净”，到处都是一尘不染，街上看不到垃圾和垃圾箱，据说任何人都随身带有一个塑料袋，垃圾都带回家分拣处理，抽烟者也随身带一便携烟灰缸（日本称“灰皿”），只能在指定的场所吸烟。三是“穷”。日本虽是最发达国家，但自90年代初泡沫经济崩溃后，至今一蹶不振，到处是“穷”象: 公共设施陈旧，街上的小车大多是国内几万元的的低档车，食品奇贵，我亲眼见西红柿论个卖每个六七元，一碗面条50元（人民币），导游说她们家4口人，从来都没有整袋买过苹果，而是一个苹果全家切开分着吃。还说生俩孩子都是自己在家带，日本家庭没有雇保姆的（雇不起）。

当然也有我们不及的一面，如没有大款贫民的两极分化，没有假货不管哪里都是明码标示的“放心价”，文明礼貌、社会安定等。此行还有一点就是饱赏了大海的壮丽，真切感受了水天一色、无边无际、波澜壮阔、海阔天空、波涛汹涌、心旷神怡……这些词汇的内涵，宫古岛海滨著名的“宫古蓝”也是我从没见过的最清最蓝的海水。顺便说一下，除了第二天海上风浪大船晃动明显见到有人呕吐外，其余时间再没见到晕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