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走我的路
文/阮琳 图/来自于网络
我在走我的路
◎阮琳
我在走我的路。我喜欢小众音乐人,我喜欢无所畏惧的音乐,甚至可以说是热爱,虽然很多人不看好他们,甚至觉得他们创作的流行音乐和民谣都是无病呻吟的东西。但是我想我能感受到他们那一秒钟内心的欢愉、那一刻心灵的无奈、那一天灵魂上的苦痛、那一次小成就的快感,那是别人眼中的无病呻吟,是别人眼中的无聊庸俗,而是我眼中弥足珍贵的音乐创作,它们让我在相同的时间拥有了相同的感受,填补了有时心中说不出的滋味,那种感觉,不是用简单的三两个字就足以描述出来的。
他在走他的路。你听马頔的《南山南》,你可以看到相隔两地的人,沉浸在虚假的季节,万籁俱寂,任凭思绪流淌,度过无数个沉寂的黑夜,用可悲的执着追寻着那种缥缈的穷极一生做不完的梦,用心里蔓延的荒草缠绕着她为人称道的美丽,“北海有墓碑”是自己不能爱了,还是恋人已去?我不知道,我知道的只是,在南方与北方之间,在南山与北海之间,在谷堆和墓碑之间,那种刻骨铭心的痛苦,那种撕心裂肺的咆哮,那种毁掉一生的挣扎。他在走他的路,马頔用简简单单的一首歌,让我们听懂了世上所有的情歌,让我们去期望能够遇到这样一种能够用一生的时间来拼尽全力去追逐的爱情。我愿为爱情喝醉,为其沉迷,为其陷入梦境,为其唱起《南山南》。
她在走她的路。你听陈粒的《历历万乡》,你可以触碰到她的流浪与迷茫,悲壮而不悲凉。她北漂时半夜走过天桥看到城市的灯火阑珊,感觉到自己住在七月的洪流上,而自己的理想也是越筑越高,哪怕不复勇往也要坚持走完这一场,即使知己踏马离去,仍旧想要当初想要的不一样。三毛曾说:“心若没有栖息的地方,走到哪里都是在流浪。”她有冲动,又有着理性,所以即使踏遍万水千山,也总有一地故乡。她在走她的路。作为她唯一一首最不陈粒的歌,它富有野性,让人蠢蠢欲动,让我们感受到了歌手流浪时的内心世界。我愿为热爱筑路,为其流浪,为其痴狂,为其唱起《历历万乡》。
他在走他的路。你听陈鸿宇的《理想三旬》,你想要回望初衷又可以追寻初衷,成熟而未成熟。他回望最初追求理想时的不顾一切,也仍然渴望未来、憧憬未来。他淡然,他释然,他从容,他理性,但他不冷漠。把枯卷的情怀踏碎成年代,我不消退热情,我不渴望离开,生命不息,梦想不死。他在走他的路。任凭岁月老去吗?享受孤独不愿醒来,追寻那尚未抵达的存在;畅随自己歌唱吗?眯起眼睛感受温热的眼泪,回望没褪去的理想,即使青苔已爬满梦想。我愿为理想付出,为其老去,为其流泪,为其唱起《理想三旬》。
她在走她的路。你听Jam的《七月上》,你也会陷入炎炎夏日自以为是的想象,不自知也不能自拔。她以尘埃之姿去追赶去逆翔去想象去热爱一个人去寻找一份感情,难怕,遥不可及。即使只身赴死也愿在时光里灼烧自我,伪装自己去爱着想象中的那个他,身处七月,从而心处炙热。她在走她的路。匆匆忙忙路过这个世界,乘风破浪地看着你走向你,迷迷茫茫回忆那度过的一切。我愿为期盼想象,为其化尘,为其追寻,为其唱起《七月上》。
我在走我的路,打破了一切陈规;我在走我的路,解开了一切束缚;我在走我的路,摆脱了一切羁绊;我在走我的路,享受着一切拥有;我在走我的路,追逐着一切渴望;我在走我的路,憧憬着一切美好。
我在走我的路,我在听我的歌,我崇拜着小众音乐人的创作,感叹着他们漂泊流浪的艰辛,渴求着他们唱歌时无所畏惧的疯狂。
我在走我的路,我在追我喜欢的人,失败的时候听他们的歌,有了一点成功也听他们的歌,总会找到皈依,找到安慰或是光芒,这或许,就是所谓的人生吧。
本文图片均来自于网络
阮 琳 简 介
作者:阮琳 ,女,汉族,1998年5月出生于山东烟台,自幼喜欢读书,热爱文学。现就读于哈工大外国语学院英语系。2016年高考以优异的成绩被哈尔滨工业大学录取,在一个理科生遍地、男女比例严重失调的大学里,作为一个大一文科英语新生,我开始了属于自己的大学生活。
无论是近期爱到不行的音乐,还是朋友一起随便聊天的几句人生感悟,亦或是在校园树林里散步时的落叶景象,有时却是读了好几遍的小说,都能引起我的一番感触。于是,手指快速地在键盘上跃动着,敲下一行行心中所想,记录着那一刻我的感悟。这也许就是象牙塔里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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