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时,你都躲去了哪里
约稿。
人生多数会上瘾的勾当都是一样:
你做了,全心投入,不觉时光流逝;你与外部世界隔绝,停留在自己的世界里。
在酒吧里喝酒比在宴会上喝酒更易上瘾;在游戏厅打街机游戏时不会在意到身旁的人在玩什么;看电影入迷时会忘记整个影院里还有数百其他人,只觉得自己与主角同呼吸共命运。
一切娱乐产品多少都有类似特质:让你暂时忘记世界,沉浸在你自己的世界里。金庸的小说,史克威尔的游戏,各色艺术品勾勒的宏伟世界,都在告诉你,人拥有此生此世是不够的,还需要一个诗意的世界。
也包括《头号玩家》里给你的虚拟世界。
为什么呢?
人大多数痛苦,来自于能力不足——说到底就是,缺乏控制力,无法给自己安全感,无法给自己以力量。躲到虚拟世界里一会儿,很开心,但许多人会有罪恶感:因为自己也知道,躲避归躲避,并无法解决问题。
所以久了之后,许多人会迎难而上,逆流而行:工作是解决一切苦恼的原因,因为工作嘛,或是累积资本,或是累积能力,总之,让自己能更好地控制本来无法控制的一切。这类人最后,可能会变成工作狂。
自然,还有一种人。
《重庆森林》里金城武失恋了,去跑步。《SLAM DUNK》里樱木花道第50次失恋,开始了他打篮球的序幕。1991年夏天乔丹跟巴克利念叨,说如果痛苦的话,就认真打篮球,以运动为自我疗愈吧——“那是我们擅长的玩意儿。”
运动的好处?
生理上来说,提高体表温度,刺激多巴胺分泌,促进新陈代谢,改变体型——这些都是改变激素分泌的事。人的情绪由激素左右嘛,所以运动等于是给自己身体喂兴奋剂了:只是这激素是自己分泌,不是口服的。
心理上来说,运动能让你明白自己有多强壮,于是加强控制力和信心;或者让你明白自己多脆弱,于是懂得放下许多偏执。人不是全知全能的,只是会疲倦、会疼痛、会力不从心的这么一具肢体,想明白后,心情反而会放松许多。
面对外部压力时,我们能做的极其有限,如上所述这是大多数人不安的来由:因无法控制周遭的一切而焦虑。而锻炼(与学习),是一种对自我控制的确认仪式,而且能获得相应的积极反馈来改善情绪。
运动时,你就是你,你可以躲在自己的世界里,却又确确实实地加强着自身。你可以名正言顺地不与外界做任何接触,专心加强自己,于是不觉时日易过。
——黄裳钻研武功,到能写出《九阴真经》的水平时,不觉间四十年过去了;周伯通对郭靖说,钻研武功乐趣无穷,十五年也是弹指即过。金庸先生说这话,是很内行的说法了。
比如吧,跑步:
跑步的人,各有最擅长的跑姿。有人跑来昂首阔步意气风发,有人脚步细碎呼吸匀整,有人挥臂牵腿,有人低头默默跑得与世无争,也有人喘气塌腰,一望而知是刚开始跑。当然也有人身材健美、步履轻盈、稳健、端正、从容、昂首阔步、呼吸悠长,如同滑翔伞掠过晴朗天空,仿佛天鹅滑过秋季湖水。
但跑步者往往默默擦身而过,也许彼此打个招呼而已。因为各自沉浸在各人世界里,来不及彼此勾连。运动时就是如此:大家都全神贯注于自己的世界呢,各有各的背景音乐。
我刚跑步时,爱听摇滚,后来发现如此情绪常被催动得太激昂,所以改听古典乐和相声。后来,慢慢地,也开始听游戏配乐。
是这样的:首先,游戏音乐大多是周而复始的,所以有紧张度(intensity),不能让人听了瞌睡;可是又不能有太多生猛的坑节儿,因为它毕竟是个背景音乐。注意到它时,它好听,不注意听它时,它不会喧宾夺主。尼尔·阿克雷说过,电影/电视的配乐,是要考虑到音画的化学反应;而游戏的配乐则不一定有类似的“擦触感”,换言之,更重要的是色彩渲染之感。
在每个人自己的世界里,每个人可以控制的范围内,我们默默地动弹着,每个人都是一个游戏的主角。
很多时候,我们都在想方设法地为自己创造一种沉浸感。音乐也罢,环境也好,装备也很重要。你不可能穿着拖鞋沙滩裤去踢球,也没法子穿着短裙高跟鞋去跑步,如果听音乐拖着长长的线,恐怕运动时就会一直为此烦恼了。
主张“更带感 更享动”的BOSE,也开发了许多产品,让运动成为一件更享受的事情。BOSE SoundSport Wireless和SoundSport Free这两款运动耳机,就是为运动而生。它们都是采用鲨鱼鳍硅胶耳塞。相比普通耳机更加舒适贴合耳部。还有防汗抗湿功能,适合运动时佩戴。其中SoundSportFree真无线蓝牙耳机,完全没有耳机线的束缚,让运动更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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