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讲一个故事
一场雨后,小院又换上了新的颜色,腊梅凋谢了最后一朵黄花,弥漫整个冬季的馨香已被雨水冲走,枝头长出了嫩黄色的叶芽,美的像一朵花让人心生欢喜,一滴雨带着隔夜的梦幻留在叶尖上,尖尖的嫩叶又仿佛生出了对抗这个世界的利器,可这绿却又绿的温柔 荡漾,让人心生期盼。有人说对待这个世界的事物,应用文明的态度对待文明,用流氓的态度对待流氓,想必这个腊梅生出的绿就在诠释:用温柔对待温柔,用利器对待凶狠。
没起床前听语音朗读,里面提到农历正月马上过去,二月即将到来,脑子先反应的是农历二月里是我姆妈的忌日,再想到正月里是我的出生日,遂去翻看了日历,翻到我农历生日那天,赫然是我做噩梦那一天,也就是惊蛰那天,回想了一下那个梦:
场景非现代,是一场葬礼,我在空中俯瞰,死去的人是一个女人,有豪华的棺柩,四周明艳,陪葬的也是一个女人,且陪葬的是一个活人,我眼睁睁看着人们在鲜花铺满的棺柩旁挖坑,然后把一个活生生的女人放进去,用泥土盖上后,整个世界瞬间空无一人,我依然在空中,看见那个女人从坟墓里爬出来对着空中的我走来,并且伸出双手向我求救。我应是拿起一个武器想要对抗内心的恐惧。结果在一阵尖叫声里把自己惊醒了。
醒来时间三月六日凌晨两点十分,应是我出生后十几个小时,应是姆妈还没恢复虚弱的时候,应是女人还在鬼门关徘徊的时候。
这么惊怖的梦从有记忆来似乎就没有过,父亲在我梦里流过泪,奶奶在我梦里哀怜过,我在梦里流过泪,也在梦里颤抖过,就是没有一个梦,可以让我用惊破宇宙的尖厉声从梦里醒来。
凌晨两点二十四分,我彻底清醒后在朋友记录了这个噩梦。一个新加坡的朋友留言说:据说我们的灵魂里都住着一个原始人,也就是我们遥远的祖先,他们遗存在我们体内的基因会在我们睡梦时以某种方式和我们对话,因此梦里乾坤往往离我们当下的现实境遇相去甚远。
然,至今天我却有了另外 一个想法:做梦的时间,应是我当年来到这个世界,且开始对这个世界有所知觉的时间,这梦是不是关乎轮回我不得而知,我应是在某一个时空里死去,又在某一个时空里复活。想这一生所有爱恨情仇都应是自己埋葬自己,然后再由自己把自己拯救。
抬头,阳光明媚起来,小鸟自由飞翔着,紫玉兰依然矜持着,好几天了,不管是风吹还是雨淋,依然是含苞欲放的状态,比起白玉兰,她真是美胜,内涵也胜。
这是一株连理枝的玉兰树,白玉兰晚于紫玉兰出生,枝干高出了紫玉兰的高度,唯花朵,白玉兰开的早,凋谢的也早,是紫玉兰,她守住了春天的雨;春日的风;春天的香;春天的光;春天的 温暖;春天的希望。
一首《我和春天有个约会》送给看此文的女神们,男神们,节日快乐,永远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