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震难道和我有关吗?
哎,人生有许多莫测的事情,等着你。不管是可能还是必然,无论是巧合还是定数,到最后都会有始料未及或者意料之中的命运左右。是我们所无法掌控的。
记得8月6日我做出决定,要去兰州发展的。—本来四海漂泊是我的梦想。不喜欢安居,喜欢冒险,闯荡,不是为了几纸诗文而活,也不是为了谁而活,或者说只为一种最大的自由而活。自由越来越成为奢侈品,喝些情感鸡汤能管用吗?—我在8月7号在新疆的一些工作后续事物办理妥当之后,便休息了一整天,以防旅途劳顿。在8月8日这天一起来洗漱的时候双眼就一直跳个不停,我知道不是好预兆,但长时间来习以为常了。没放在心上。中午的时候没网购火车票,直接去了火车站,还好,挺顺利,不用排队,很快买上了。一切既然妥当,那就溜达呗,虽然这眼皮不时还一起跳舞,给我按摩眼睛,不过不影响整体情绪,说不定能捡到大元宝呢,也说不定天上掉下个天都呢。
顾自走着,遇到熟人就打几声招呼,遇到行乞的就撂一块钱,遇到美女自然也看两眼。时间就像洇染的水墨画般渐渐成形。不知不觉居然走到家了,我享受这样不知不觉的美感。看看手机,晚上9:50,下意识去看微信,刚打开就看到置顶的桃花源间后台管理群,清风弄竹发了一句话,刚才发生地震了,感觉楼房和吊灯在动,好多市民都跑到外面去了。我不禁惊讶了一下,随后觉得这年头地震也是稀松平常的事,人类得罪老天,会如何?记得曾偶得一首诗:“晴飔动处莫飞红,解愠无人识碧空。天若有冤伸不得,化为凝雨落熏风。”如是云云。
有些东西总是要来的,不是你能抵挡住的。这样想着,忽然起了想写一个关于这次地震的新闻贴。正写着,没多久,新疆博州也发生了地震,博州距我也不过百十公里,不过还好,震级小一些。但是想着想着,我有些迷惘了。而且心头一震,记得13年那年也是,出行总会有些不顺。之后到了兰州,淅淅沥沥下了半个月雨,开始是瓢泼大雨,兰州从未有过的瓢泼大雨,后来是蒙蒙细雨.......,以致于我哥我嫂子说我,把雨带到了兰州,之前都是晴天,你一来就下雨。把我说的哭笑不得。“有雨不是好事嘛,凉爽,道路干净,庄稼好。”好嘛,一下雨生意也淡了,拐着弯寒碜我。
有些东西想不通,就不去想了。知道的太多是残害自己。我始终不明白的一个结,我出生的那一晚,闹了月全食,因为计划生育,我是偷着生下来的,那晚我小姑抱着我,摸着漆黑的夜路把我转移到邻村,藏了起来。直到有一次17岁那年,我已经在新疆了,当我看到日全食的时候,眼睛居然发胀,不过五分钟的日全食,我的眼睛胀的难受到打滚,之后没了日全食,眼睛又逐渐恢复。我不知道这种天象是什么关系,自那以后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之后经历了很多,写了一篇短文以记之:
一梦醒来,不知所在何处。唯觉躺在一泓秋水里,冰冷至于麻木。曾几何时,这水澄碧如月,晶莹似玉,而今是你不能触碰的萧瑟。看不到星芒,哪怕一抹微云。唯能看到时间的素颜,那是灵魂的轮廓,那是苍天的缩影,依稀而又真切。
一帘幽梦的时光,如电复如露,摇曳着疲惫的形骸渐行渐远。谁还期望着纷至沓来,谁还希冀着妙手回春,都如漫漶的碑文湮没于沧海之侧。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一往情深者,孤独以终。
此生太多负累,那些如风的快哉,那些掩饰的开怀,一如经年不能消蚀的鸩酒慢慢洇来,而你终归不是药引,不是醍醐。凝望着不明就里的恣睢,宽恕着莫可名状的乖戾,踽踽独行。一往负累者,不知所终。回忆久违的上心,追溯迭起的音容,枨触着惺惺相惜。
曾经的那些詈言,那些抵牾,那些谣诼,那些令色,一并成为泡沫,无迹可寻。直面惨淡,是你不能承受之轻,你不能疯,是你有自知之明。
一言难尽,一两句话说不清楚。我相信有很多人都有和自然有微妙关系的经历,不管是好运还是不好的兆头,路还是要走下去的。人生本来扑朔迷离。自从进入了传统哲学的浩瀚海洋,才明白天地人合一的道理,天体大宇宙,人体小宇宙。我们活得的目的是一个真实的自我的再现,以及寻找丢失了的久违了的自己。活出大山的体量,大海的胸怀。不能活在投机,精明,势利,机械的程式中,否则白来世上走一遭。也许吧,人生的轨迹变化莫测,顺应天时,出门看看天气,看看风景,也许对我们有益。
作者简介:崔无崖 本名,崔光睿,字,无牙。新疆人。籍贯,河南郑州。自小爱好艺术,国学,诗词书画,琴棋茶酒,乐武舞医,无不喜好。闲时混迹网络,偶作些诗词歌赋,聊以抒怀述志。少时喜中华上下五千年历史。遂每写一首以纪一年,草草十几年,概有五千首,大多酬唱之意。偶托友意,任些管理,社长,审编之类的头衔。受友之托,纸媒,网媒,微博,公众号刊有愚作。不惯仕途,不善社交,口讷嘴笨,榆木浑沌,因而自称无牙。秉承西域文化底蕴,承祧华夏文明礼仪,愿与您一道为华夏国粹传播薪火而努力。
赞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