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日课316:凡治国之道,必先富民,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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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适卫,冉有仆。
子曰:“庶矣哉!冉有曰:“既庶矣,又何加焉?”曰:“富之。”曰:“既富矣,又何加焉?”曰:“教之。”(《论语·子路》13.9)
孔子到卫国,冉有给他驾车。《集注》言:
仆,御车也。
孔子惊讶卫国人口之多。冉有就问:人口多了以后,该怎么办?孔子说:让百姓富起来。冉子又问:富了以后,怎么办?孔子说:教育他们。
农耕社会,人口和土地资源很重要。国家的繁盛与否,人口是很重要的参考指标。庶,人口众多。《管子·治国》中进一步强调了富民的重要性:
凡治国之道,必先富民。民富则易治也,民贫则难治也。奚以知其然也?民富则安乡重家,安乡重家则敬上畏罪,敬上畏罪则易治也。民贫则危乡轻家,危乡轻家则敢陵上犯禁;陵上犯禁则难治也。故治国常富,而乱国常贫。是以善为国者,必先富民,然后治之。
无论儒还是法,首要的都是富民。离开富民去谈繁荣,只能是空想。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百姓富了,自然希望社会稳定,也就有利于形成好的社会风俗。《集注》亦言:
庶而不富,则民生不遂,故制田里薄赋敛以富之。富而不教,则近于禽兽,故必立学校明礼仪以教之。
生存是第一要义,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治国之道,富民为要。百姓吃不饱穿不暖,整体为生计而奔波,如何有时间读书。教不仅是知识,更要教以义方。明是非,知礼仪,有廉耻。
实际上,富之与教之犹如人的两条腿走路,偏于任何一方面,都很难达到理想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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