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日课388: 凡事首先要学会保护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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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直哉史鱼!邦有道,如矢;邦无道,如矢。君子哉蘧伯玉!邦有道,则仕;邦无道,则可卷而怀之。”(《论语·卫灵公》15.7)
史鱼与蘧伯玉都是卫国的名臣。本章是孔子对二人的评价。
直哉史鱼
史鱼,即卫国大夫史䲡,字子鱼。他正直无私,无论国家政治清明还是昏乱,都像箭一样直。《集解》引孔安国注言:
卫大夫史䲡有道无道行直如史,言不曲也。
《韩诗外传》记载了史鱼“尸谏”卫君进贤退不肖。文字不长,兹录于此:
卫大夫史鱼病且死,谓其子曰:“我数言蘧伯玉之贤而不能进,弥子瑕不肖而不能退。为人臣,生不能进贤而退不肖,死不当治丧正堂,殡我于室,足矣。”卫君问其故,子以父言闻,君造然召蘧伯玉而贵之,而退弥子瑕,从殡于正堂,成礼而后去。生以身谏,死以尸谏,可谓直矣。
史鱼尸谏成功,有“生以身谏,死以尸谏”之誉。他举荐的蘧伯玉,孔子也曾给予高度评价,论语日课362:成功的人只不过是在做你能做却不去做的事本章再次对其评价。
君子哉蘧伯玉
蘧伯玉是个君子,国家政治清明就出来做官,政治昏乱就退而藏身。《集解》引包融注言:
卷而怀。谓不与时政,柔顺不忤于人。
《韩诗外传》亦言:
外宽而内直,自设于隐括之中;直己不直人,善废而不悒悒,蘧伯玉之行也。
蘧伯玉是严于律己,宽以待人。我改变不了世界,那就改变自己,强大自己的力量。
当然,孔子对二人的评价都很高,但孔子可能更欣赏蘧伯玉的哲学。与其做表面功夫,不如隐然而动,以成大功。识时务者为俊杰,有时,活下来就是最大的胜利。李零先生说得好:原则要坚持,命不能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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