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大艳:巢湖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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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公司来了位家在合肥的同事小白。小白人如其姓,皮肤白净,五官秀美,身材高挑。瓜子脸,柳叶眉,挺直小巧的鼻子。
年后上班时,她给我们每人带了一盒巢湖特产,纯天然野生银鱼干。
记忆的闸门一下被打开,回到了儿时,那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巢湖,我虽然没有去过,但却一直都记得它,印象深刻。
我对巢湖的记忆始于巢湖的螃蟹。父亲十八岁参军,当了六年兵。一次,有巢湖的战友给他送来了几斤螃蟹。听父亲说那时的巢湖,水产资源丰富,螃蟹很多。
我和妹妹见了,就一直好奇地围着那些螃蟹,想要伸手去抓,又有些害怕。父亲见了,就抓起一只螃蟹,示范给我们看。那只螃蟹立即舞动起它的一对大钳子和八条腿,拼命反抗,想要逃走。父亲对我们说:“这些螃蟹的生命力很强,你们抓它们时,一定要小心啊!它们的一对大钳子,力气大得很,你们千万不可小瞧,掉以轻心啊!”
这时,家里的一只小黑猫闻到腥味,跑了过来,蹭着父亲的腿,喵喵叫。父亲用螃蟹吓唬小猫,没想到它飞快地夹住了小猫的耳朵,尽管父亲马上用力拉开它们,可是螃蟹死死夹住小猫的耳朵不放,最终小猫的耳朵还是被夹掉了一小块皮肉,鲜血直流。小猫痛得喵喵直叫,长大后耳朵上一直留有印记,一块小小的豁口。
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螃蟹对我来说,实在是太稀罕了。记忆中,从未吃过那么鲜美的水产。入口先是一股清甜的味道,随着牙齿的轻轻嚼动,口腔的味蕾被激活,开始充分享受蟹肉的鲜美。享受了如此美味,餐后好一会,依然感觉到唇齿留香,心里都是满足和惬意。即使是酒席上的膘汤(油炸肉皮汤)、淡菜汤,也没有那么鲜美,鲫鱼汤、鸡汤、黄鳝汤,就更是没法和螃蟹相比了,那时养殖业尚未兴起,水产和鱼类都是野生的。
记得父亲是分次把螃蟹清蒸了,我每次都吃得满嘴流油,吃完了,还有些意犹未尽,出门玩耍时,还不忘拿几只蟹钳在手上,一边咬开蟹钳坚硬的外壳,一边享用细嫩爽滑的蟹肉,一边和小伙伴玩耍的样子,至今我还记忆犹新。
小伙伴见了,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问我:“大艳子,你家怎么会有螃蟹吃的?”我自豪地说:“是我爸的战友送的,听说是巢湖的螃蟹,真好吃!我给点,你也尝尝吧!”
小伙伴则一个劲地点头,说:“好啊好啊!”然后拿了蟹钳,像珍宝似的吃了起来。
水产的味道是否鲜美,跟产地的水质有很大的关系,那时巢湖的水质一定是极好的,清澈见底。水果的味道也跟产地的水质有极大的关系,前年有海南的同事带了莲雾给我们吃,清甜汁多,盈润着喉咙的感觉,几乎终身难忘。当时有位同事开玩笑说:“我们品尝的不是莲雾的味道,而是海南的阳光、空气、土壤和水的味道。”我吃的又何尝不是巢湖的阳光、空气、土壤和水的味道。
小白送的银鱼干,我每次取少量,用水泡一泡,然后捞出放在汤里,汤就变得特别的鲜美,银鱼嚼在嘴里,也是清甜的味道。
都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难怪小白生得那样的美。
至今,我仍未见过巢湖,但我早就尝到了巢湖的味道。总有一天,我会去见见朝思暮想的巢湖。
作者简介
彭大艳,笔名木香,江苏建湖人,现居苏州,公司职员。阅读兴趣广泛,爱好写作,想用笔向您倾诉所思所想,讲诉发生在我身边的不同寻常的故事。作品散见于《执笔书墨缘》《俪乐学堂》《大家都说说》《次时代文学》《温馨微语》等公众号,文章在《江苏特种设备》等期刊发表,以及被《微头条》《爱微帮》《散文吧作文网》等网站或公众号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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