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贝尔得奖者的噩梦:基改CRISPR对人类和自然界的可能性危害

其它的科学研究已经证实了CRISPR在动物、植物和人类细胞中使用能够引起的一系列潜在有害影响,以至于哈佛大学生物技术先驱George Church在2019年称CRISPR为“钝斧” (a blunt axe),它的用途是“破坏基因组” (genome vandalism)。

作者|Silvia Ribeiro(简介见文末)

翻译&责编|假面生

校对|侯娣

后台编辑|童话

Alfred Nobel或许能够看出其中的讽刺意味。这个奖项是以炸药发明者和世界上最大的炸药厂之一的创始人的名字命名的。而2020年的诺贝尔奖被授给了研发出基因工程技术CRISPR-Cas9的研究人员。

这项技术的一部分应用就有可能给自然界和人类社会带来炸裂性的影响,因此它被称作“基因炸弹”。

CRISPR这项技术本身并不是一项发明,它是能使细菌识别病毒的一个自然机制。获奖者J. Doudna和E. Charpentier在2012年发表了一篇论文,论文中介绍了一种能够人为创造细菌特征的方法,并且还增加了使其能够切割DNA的编制(construct)—Cas9,即与Crispr相关的系统(a Crispr associated system)。

风     险

该设计能够使基因工程人员识别出有机体DNA中的特定点,在这个点引入CRISPR-Cas9就可以切割DNA链。比如,这样的话,基因学家就可以阻止基因表达,并且引入一种可以产生新转基因有机体的新的遗传物质。

起初,相较于无法控制外来基因材料被插入部位的方法,CRISPR似乎是一种更为快速、准确的基因工程技术。但没过多久,一些研究人员就发现,CRISPR并没有像被过度宣传的那般精确。

虽然CRISPR可以到达和改造有机体基因组中的特定位点,但这项技术也改变了基因组中的其他位点,有产生“脱靶效应”的可能,甚至出现在目标位点外清除或重排长序列的现象,这有可能带来引起严重疾病的变化。

2018年,Karolinska研究所的一项研究(颁发医学诺贝尔奖的组织)认为,用CRISPR这种基因工程技术去操纵人类细胞,然后将其引入人体,可能会增加人患上癌症的风险。其它的科学研究已经证实了CRISPR在动物、植物和人类细胞中使用能够引起的一系列潜在有害影响,以至于哈佛大学生物技术先驱George Church在2019年称CRISPR为“钝斧”(a blunt axe),它的用途是“破坏基因组”(genome vandalism)。

自2012年该项技术被公开发布以来(尽管不久之后与另一家宣称自己才是CRISPR技术发明者的美国团队发生了激烈的专利纠纷),它就很快被认证,并被应用于大量的实验中。这些试验是在植物、动物、人体细胞甚至人体中直接进行的(在中国的一项非法试验中,它被用在了孕妇的身上,其中至少一个孕妇生了双胞胎)。

危     险

Doudna和Charpentier从该项技术的专利中获得了百万美元的利润,还发展了一些衍生产品和公司或者在其中有经济收益。

美国政府给其国防研究局(DARPA)划拨了6500万美元,专用于“安全基因”(Safe Genes)项目的开发,以保护美国免受其他开发人员利用CRISPR开发的潜在生物武器的影响。然而,生物武器的开发与如何防范生物武器研究之间的界限是模糊的:这个项目也可以被用来开发生物武器。

该项目资助美国和其他国家开发一种使用CRISPR改变性繁殖物种遗传规律的 “基因驱动”应用,从而生产出在这些物种中占据统治地位的基因。例如,操纵基因使只有男性能够出生,这样很快就能使一个物种灭绝。

虽然Bill Melinda Gates基金会资助了同类技术的发展,但他们不提生物武器方面的内容,而只努力强调该类技术声称在健康项目中的潜力。联合国曾试图叫停这个风险的的应用,但盖茨的钱让这一想法破灭了。

CRISPR—基因炸弹的诺贝尔奖得主Jennifer Doudna本人也曾表示,CRISPR有十分危险的用途,她甚至提及希特勒向她索要CRISPR运算法则的噩梦。由DARPA和Gates基金会资助的项目以及拿人类当作对象的相关试验超越了基本的伦理、生态和政治的界限。此类技术的发展应被禁止。

行     业

对人类的一个更为直接的威胁是,跨国公司要求商业推广为农业和畜牧业制造的基因编辑(新转基因)植物和动物的压力。

基改行业上演了一场欺骗性的运动,其目的是让人们相信像CRISPR这样的技术产品不需要进行生物安全评估,或者至少应该比现有的评估更为宽松。它们已经在美国、阿根廷、巴西、智利、哥伦比亚、巴拉圭、洪都拉斯和危地马拉等国家这样做了,这些国家是基改农业综合企业的应声虫,并且还与美国签订了条约。

利用新冠疫情造成的信息不足和限制,基改行业正在更多国家推进监管改革。出于La Via Campesina和其他组织的抗议和集体诉讼,迄今为止,欧盟已经成功阻止了与生物安全条例相关的修改。

CRISPR和所有形式的基因编辑给环境和人体健康带来了新的风险,因此与基改行业的宣称相反,现有的生物安全法规是完全不足的。这些新形式的基因操作绝不能接近我们的食物链系统或进入更大的环境。

作者简介

Silvia Ribeiro是一名记者,同时也是位于墨西哥城的ETC Group集团拉丁美洲部的主任。她是包括地球工程和生物技术在内的新兴技术领域的著名讲师、作家、编辑和教育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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