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粟与老师周湘师母孙静安的情感公案

简繁按:旅居加拿大多伦多的博友“文龙”,日前通过“短消息”,就先师刘海粟与其启蒙老师周湘和师母孙静安之间的一段陈年感情公案,与我交流。而后,他以“圈外人”的视野,写了《非艺术家调侃艺术家》。我把有关内容摘录转贴,另作标题,留存。

从前对刘海粟的了解就仅仅限于知道是一位有点绯闻的艺术大师。可再读徐悲鸿对他的贬低和痛斥,就觉得他可能确实人格有亏。等再看周家孙子等人对他的揭露,结合徐悲鸿的批判,就感觉刘海粟简直不是人了,而就是个拿了画笔做执照的,专门玩弄女性的无耻流氓,当年聘了好看的女模就要搞,见了好看的女人就想上,连自己师母和自己儿子的女友都不放过,简直连禽兽都不如,看来当年的北洋军阀和民国政客没有骂错他们这帮披着艺术外衣,却行污淫诲盗之事的高级流氓。真要如此,当年的孙传芳大帅真应该为民除害,一枪崩了那几个流氓艺术家,一手取缔裸模画院。但人性真是丑陋到如此吗?真是越是高级的艺术家就越是流氓无赖吗?而这个刘海粟居然无耻了近百岁才撒手西去, 而正直无私的徐悲鸿享年却只有五十八岁,难道真是应了那句古话:'好人没好报,坏人乐逍遥’吗?可这里有很多事情又很不合逻辑,有很多讲不太通的地方,甚至是相互矛盾的。就以刘迷奸师母为例,没有旁证,又如何解释刘怎能屡次得手又屡次脱身呢?真要有如此的心机,怎么刘的事业总是处于半红不紫,高低不就的地步呢?

而等我看了刘的嫡传弟子,唯一的研究生传人简繁先生披露的绝密信息后终于恍然大悟了,一切以前感觉逻辑不通的地方都迎刃而解了,简而言之,就是一个加强版的'廊桥遗梦’。一个十七八岁风流潇洒的艺术男生见到一个二十出头的美丽女生而心生恋慕,却发现她已被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画师,自己的开门老师纳入房中,作了个二奶(大奶在国外)。这名艺术男生一来就不太服气老画师的功力,又感觉埋没委屈了那个女生,于是有意与之眉来眼去。而那个艺术女生本来是仰慕老画师的才学而投入其怀抱,却发现他早已因医疗事故而失去男人的能力,与老画师结婚三年还是处子之身,于是日久天长就与那个恋慕自己的小男生两情相悦有了红杏出墙之事,终于初尝禁果。这里真不知该为此女生能为并不专一的男人受了三年纯洁女儿身而感到钦佩,还是应该为她最后持守不住而得尝做女人的幸福而感到高兴,总之,答案没有标准性,只有艺术性,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而这种幸福对女人注定是短暂的,很快因为女生身怀有孕而即将败类,而此时正是所谓'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的时候,就在多数男人都会选择退缩不前,装傻充愣的时候,那个小男生在女生面前表现得十分勇敢和担当,据说马上要找那个老画师单挑:既然你早没了做男人的能力,干嘛还占着茅坑不拉屎呢?不如干脆成全了我们吧。但退缩是那个女生,禁果已尝,人生无憾,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太监只好用手,总之,最后还是没能逃脱封建思想的束缚,做了感情路上的逃兵。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呢?恐怕答案还是没有标准性,只有艺术性,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最后奇诡的是,既然要吃回头草,那就应该把怀上的野种赶紧拿掉,装个没事儿人的样子,就当是大病一场之后从头来过。可不知怎的,却让那孩子生了下来,成了新的家庭成员,恐怕这还是母性的天然反应,怕就此没了繁衍骨肉的希望。可这里最作难的是那个老画师,你说他不要了这母子吧,自己本来注定是要绝后了,就是把人家都宰了,还落得自己一人孤苦;可要是留着他们娘俩,自己做男人的脸又往哪里搁?所以这个家庭的后半段基本就是一种精神分裂状态,老画师清醒的时候无可奈何,对孩子也算尽职尽责;而一喝高了酒就暴跳如雷,痛打老婆暴打孩子,把自己做不成男人的气往这母子俩身上撒,你说他坏吗?可搁谁也难平衡得了,你说那女人坏吗?那男生坏吗?答案还是那句话:没有标准性,只有艺术性,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但由此刘大师的性格就历历在目,跃然纸上,那就是敢爱敢恨,不计后果。这也是他一生女人多多,却很少长久的原因,也是他活得长寿的原因:没心没肺,没皮没脸,就是个感情上的小顽童、大顽童、老顽童。但上天是公平的,刘老一生阅女无数,可几乎又都被女人抛弃,最后找的那个只是一个小保姆而已,从他对最后一任妻子的态度上就知道,那只是一个呼来唤去的使唤丫头罢了,很难说有什么感情。就是说一生以情圣自居的刘老其实连基本的夫妻恩爱都没有享受过,只是一种男性发泄的工具而已,再兼做交际的工具,敛财的工具等等,就是没有做夫妻的恩爱,看来感情就像是沏茶,茶叶就这么多,感情熵值就这么多,你可以冲泡一两遍,也可以冲泡十遍二十遍甚至一百遍,但最后泡得次数多了,自己都感到乏味无趣了,只好做漱口水吐掉了。

说了这么多只是因为对简繁先生的文章有兴趣,因为是大师的有血有肉的真人真事,而不是其他通常那样的吹捧粉饰,让人看到了不平凡艺术家的不平凡感情之路,对人生又有了进一步的了解,所以想和简先生胡聊两句,因此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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